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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再遇袭警
    我们两个愉快的喝完粥,我就送张小娟回家。这次她没有再纠缠我,只是临分开狠狠地亲了一下我的脸,我也是见怪不怪,由的她去,我径直回家一夜无话。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那晚我刚吃完晚饭,我的手机铃声像催命一样的响起来。我父母早已习惯我的节奏,这时候单位来电话肯定又是发生了什么命案。

    母亲有些埋怨,说:“这案子为什么老是发生在晚上,今天你这一去,看来今天又回不来了。”

    我说:“这个也不好说,看案子的难易程度,也有可能很快就好的。”

    打来的电话的是大队值班室,他们告诉我中队领导吩咐我,让我先去单位开车,然后就去接我们探组其他几个兄弟。自从我开车变的顺溜以后,这上单位跑腿开车的活就成了我的专属。

    我于是整理了一下东西,立即骑车赶往单位。到了单位我特意到值班室去转了一圈,问一下案子的情况。

    值班室告诉我,案件发生在凤岭派出所,而且受伤的是派出所的民警,又是一起警察遇袭事件。

    我于是立即发动车辆,和探组其他弟兄确认一下去接他们的地点。接着依次把他们接上,然后直奔凤岭派出所。

    一路上,艾冬青还是一如既往的消息灵通,说:“兄弟们,你们知道这次遇袭的民警是谁吗?”

    朱羽江问:“是谁呀?谁这么倒霉?”

    艾冬青故弄玄虚的说:“说出来我们都认识,就是去年刚离开我们刑大的万景标,说起来这锅得学贤来背。”

    我知道艾冬青指的什么,于是我就顾自己开车不搭腔。朱羽江则追问:“这有什么说法?怎么还扯上学贤了?”

    艾冬青回答:“本来万景标是不用离开刑大的,就是因为学贤要进来了,万景标就被迫走了,你说这不是要怪学贤吗?他要不离开刑大,也不会摊上这样的晦气。”

    这时一直沉默的彭师傅说话了,道:“这怎么怪的到学贤头上,要怪也是万景标他自己没有本事。就算学贤不来,我们刑大其他人就不进了吗?他自己没有本事,无论谁来,他都得腾位置的,这又能怪到其他什么人吗?”

    朱羽江也说:“彭师傅说的有理,自己没本事,迟早会被别人挤走,这跟谁来谁不来没关系。我听说万景标来刑大也待了两年了,和他一起进刑大的有好几个人,为什么就轮到他做牺牲品,这能怪的着别人吗?我看这次他着了道,估计也没那么简单,我们去了弄清楚情况就明白了!”

    接着一路无话,我是一路赶到了凤岭派出所。到了凤岭派出所,我们被通知到他们的会议室。此时我们刑大的人再陆续赶到,邵大比我们先一步赶到,有些工作已经由值班的兄弟先开始做了。

    我们几个人在会议室的角落里坐下来,因为此时好多情况还没有摸清楚,邵大也没有马上分派任务,因为他想完全搞清楚状况后再把其他的人撒出去。

    我们在会议室里面等了半个小时,等赵局也走进会议室,我们的人基本到齐了。于是邵大,把除了先期在开展工作的人除外,其他的人立即开始了专案会议。

    首先,技术人员和法医介绍了现场和万景标的伤势情况。万景标是在犯罪嫌疑人的落脚点被伤害的,伤势主要在头部,由于还在抢救,暂时情况不明了。

    接着当天和万景标一起值班的派出所值班领导开始介绍情况。他说道:“事情发生在今天傍晚,我们当时接到群众报案,称家里被偷了。于是万景标就去勘察了现场,并还简单的进行了现场访问。经过访问,被盗地点旁边的邻居提供了一个情况。称当时在被盗地点遇上了一个认识的人,那人真是给被盗地点做过木工。而巧合的是,他们家的木工活也是同一个人做的。于是他就有这个人的身份信息,万景标拿了这个人的身份信息一查,马上知道了这个人的居住地址。于是赶紧就带了派出所的几个值班辅警去他住的地方找这个人。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个人的居住点遇到了对方的袭击,导致了万景标的受伤。”

    听了副所长的介绍,邵大又把在访问同去的辅警情况的兄弟叫了过来。让他们介绍一下,当时发生的事情。

    访问现场人员的同志道:“万景标等一共三个人过去的,当时就万景标带了单警装备。其他两个人是赤手空拳的。他们到了以后,由于里面的光线很暗,也不知道对方的人是否在居住点。于是,他们中的一个辅警去敲了房子的门告诉里面的人他们是当地派出所的,但是里面没有回应。于是三个人都去窗户张望,在张望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个人影闪动。万景标等知道房间里面有人,于是万景标和辅警在房子旁边找工具,想破门进去。正在,他们找工具的时候,突然房门打开,里面冲出来两个男子,并径直朝外跑。万景标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犯罪嫌疑人,于是就立即追了上去。万景标他们追出了百余米,当跑到一个小弄堂的转弯处时,突然三个人遭到了这两个男的袭击,而且两个人手上都拿了菜刀。万景标拿出伸缩警棍和他们对抗。两名辅警因为赤手空拳就没敢上去帮忙。这时只看到万景标一手持警棍,一手拿着辣椒水向对方喷射。可是此时,由于风向不对,喷射出去的辣椒水全被反吹回来。结果万景标自己反而弄的睁不开眼睛,对方两个男的趁机抓住机会对万景标一顿乱砍,有几刀砍在了万景标头上,把万景标砍倒在地上。这两名男子则夺路而逃,剩下两名辅警见对方如此凶悍,也不敢追击,立即联系派出所要增援,且同时打120来对万景标进行急救。目前两名男子已经逃跑,下落不明。”

    指挥部,立即把万景标查的那个身份信息息调出来,并立即向周边派出所发出命令,对路面,旅馆,网吧,车站挨个排查,通往外界的一切交通要道都进行封锁。只要发现这个男子,立即拘捕,并要求行动人员注意自身防护,以免再有人员伤亡。

    我们则每人拿了一张这个人的放大照片,然后以袭击发生的地点为中心,成圆形向外围搜索前进。并且是边搜索边询问,一定要把两个人找出来。

    我们于是就顺着一条条小路,向外找出去,边找边问。我们这一组被分成了两组,我和彭师傅一组。同时情报中队的人也都被调过来,他们主要是寻找凤岭附近的线人,让他们把这个人通过混社会的人也帮着收集信息。

    当然主要还是得靠行动技术支队的兄弟,他们的电信数据分析,才真的能为我们指明方向。他们早已通过数据分析,把犯罪嫌疑人的所有关系都找出来了。并且都进行了数据监控,只等着犯罪嫌疑人联系自己的亲人了。

    折腾了一夜,我们已经搜索到距离中心区域10多公里之外。这时我们面前出现的岔路越来越多,我们完全是凭着直觉,随机选择一条路追踪下去。而我们寄予厚望的行动技术支队,一直没有给我们指引,我们就是靠自己瞎找。

    到了中午时分,我们已经在20公里开外了,我们只在路边摊吃了一个饭团,其他什么也没有吃,此时我们是又饿又累。但指挥部完全没有收兵的意思,我们也不敢问,只好继续漫无目的的搜索下去。

    直到情报中队的人开着车追上来,他们让我们上车。彭师傅很激动,问情报中队的兄弟:“兄弟,怎么锁定目标了,把我们都叫去。”

    情报中队的回答:“什么呀!我们也是漫无目标的找,我们路过看你们走的辛苦,索性带上你们一起找,多双眼睛多看到些线索。”有了车辆,我们总算是可以缓口气,虽然依旧需要寻找,但总算强度要小不少。

    这样又开车找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在一个田边的路上停了下来。彭师傅和情报中队的兄弟一起抽根烟,定定神。

    突然一个老农民朝我们跑过来,说在他的瓜棚里面有两个赤膊的男的躺着,他也不敢去问他们。看到我们了,就喊我们一起去瞧瞧。

    我们来了兴趣,于是四个人加上那个农民,一起赶过去。由于我们四个人都是赤手空拳没有一点装备,于是我们特意从路边的瓜棚抽了几根竹子防身。

    老农民把我们带了过去,我们看到两个赤膊的男子在瓜棚下睡的正香。彭师傅特意拿出照片来对了对,发现其中一个人和照片很像。

    于是我们四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悄悄的接近两个人,我们两个人一起扑上去,把两个人压住。

    但是,其中有一个人力气很大,他竟然挣脱开了我们情报中队的人束缚。撒开腿就跑,情报中队人在后面追。我师傅此时已经控了我们按押的人,他示意我也追上去。

    于是我也没有多想,立即跳起身,卯足全力冲了上去。我还是比其他几个人年轻力壮,没跑几下就追上了那个挣脱的人。这个人,主要是没穿鞋子,在不平的水泥地上毕竟跑不快。

    我已经距他只有一个身位,为了让自己能安全的截住他,我使出了足球比赛里面的铲球绝技。当然我是从后面铲过去,也不管前面的人会不会受伤了。

    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脚像剪刀一样铲在了那个人的支撑脚上。他一下子被我身体撞的扑倒在地上,我也顾不得管自己有没有受伤。飞也似的从地上弹起,一下子按压在了那个人背上。同时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头使劲的按在地上。另一只手则将他的其中一只手反拧在背上。我的身体则骑在了这个人的腰上。

    情报中队的人也立即赶了上来,拿手控制住他的另一只手,并且迅速拿出手铐,将他反身铐住。

    然后,我又拿了一副手铐,把彭师傅按住的人也拷住,并继续按压在地上。接着,彭师傅立即打电话向指挥部报告,告诉他们我们控制了两个可疑人员,看着像我们要找的犯罪嫌疑人。

    指挥部得知消息,当然是喜不自胜,一面命令我们就地控制,一面马上把我们附近的人派过来增援。

    我们此时不敢大意,我们以两个人控制一个人的方法,等待增援到来。大约过去了二十分钟,增援我们的人陆续到达。有几个谨慎的,立即将两个人的相貌和我们掌握的照片进行比对。他们发现情报中队控制的人,就是和我们照片上的人很像。于是他们再次向指挥部进行汇报,指挥部让我们立即在力量充足的情况下,将两个人带回去。

    收到指示的我们不敢怠慢,很快在其他兄弟帮助下,我们把人带了回去。此时离我们从指挥部出来已经过去了十多个小时,邵大很兴奋,亲自到审讯室来核实这两个人。

    这两个犯罪嫌疑人,也是在野地里折腾了一晚上,由于他们跑出来时啥也没有带,因此他们也不能坐车或找其他交通工具。身上又身无分文,因此也是水米未进,只在水沟里喝过几口田边的生水。

    其中一个人还没穿鞋子,因此一路走来已经是满脚的水泡。本来想去找附近的老乡的,可是想到毕竟袭击的是警察,因此还是非常后怕,就没敢去找。想先走的远一点,在找熟人解决跑路的问题。

    当然,我们不会关心他们是如何逃跑的,我们主要关心他们是如何作案的,还有作案以后的作案工具及其他证据在什么地方。

    两个人此时也是筋疲力尽,他们也没有和我们过多的抵抗,只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于是把案件的前后脉络讲的清清楚楚。

    我们也根据他们的交代,顺利取到了相关的证据。其中包括他们作案后,随意丢掉的作案工具菜刀,这样两个人的罪名完全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