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岛海边别墅,宽阔的露台上。
许力站在那,咸涩的海风轻轻拂过他的面庞。
他双手抱胸,深邃的目光凝视着那波涛起伏。
海浪不停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溅起白色的浪花,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
“啊!疼疼疼!”
金锁突然惨叫一声,许力连忙松开手。
借着灯光,就见两个青紫的手印,渐渐浮现在那凝脂上。
金锁咬着嘴唇,眼里蓄着泪,又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许哥,你刚才抓的我,真的好疼~”
许力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他打破极限后,身体素质成倍成倍的提升。
刚才一激动,力量有些失控了。
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温声哄道。
“好了,下次我会注意点儿,说吧,想要什么,我给你。”
金锁蹭了蹭他的手,迟疑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
“我想……”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半晌才低头小声道。
“我想你更温柔一点儿……”
许力愣了下,想过很多,比如要钱啦,要房子啦,要资源之类的。
没想到却是提了这个,呵。
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小机灵鬼,那我可就继续了!”
“嗯,嗯,我还要。”
海浪继续拍打着,溅起更多的浪花,若有若无的鸟叫声,说了一夜的故事。
接下来的几天,许力和金锁适应着新的力道。
而冯弓亮则四处奔波,试图找到能够帮他向许力求情的人。
西山运城。
冯弓亮在他那豪华却略显俗气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惧。
办公室里的装饰金碧辉煌,却无法掩盖他内心的不安。
电话铃声不断响起,他急切地抓起电话,声音颤抖地说道。
“老王,这次你可得拉兄弟一把!”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冷漠的拒绝。
“老冯,不是我不帮你,这次的事儿太大了,我实在无能为力。”
冯弓亮绝望地挂断电话,狠狠地将手机摔在桌子上,怒吼道。
“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
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回想当初,冯弓亮凭借着自己的精明和果敢,在商业领域迅速崛起。
他从一个小小的煤矿工人,逐渐发展成为拥有多个产业的企业家。
但在追求财富的过程中,他逐渐迷失了自我,开始不择手段地追求利润,忽视了法律和道德的约束。
如今,运海矿业被盯上,他感到自己的世界即将崩塌。
他知道,一旦被查处,不仅他的企业会面临破产,他自己也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冯弓亮的妻子走进办公室,看到丈夫这副模样,心疼地说道。
“老公,别太着急,我们想想办法。”
冯弓亮抬起头,看着妻子,眼中充满了无助。
“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没有人愿意帮我们。”
说着他咬牙切齿道。
“一个个平时称兄道弟的,现在一听我惹到的是许力,全都避之不及,甚至八成还想着怎么落井下石,分一杯羹呢!”
他的妻子愁眉苦脸的发了会儿呆,突然道。
“也许我们可以找李满仓帮忙,他和你是发小,说不定会念及旧情。”
冯弓亮听了妻子的话,无奈的摇着头。
“早就打了,他出国考察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他妻子不死心,拿起电话塞到他手里。
“再打一个试试,指不定就回来呢。”
冯弓亮拿着电话,想想死马当活马医,又拨通了李满仓的号码。
片刻后,秘书给了好消息,他们董事长回来了。
电话被转到董事长办公室,一听到李满仓的声音,冯弓亮立刻哀求道。
“满仓,我是弓亮,我遇到大麻烦了,你一定要帮帮我。”
电话那头的李满仓沉默了片刻,说道。
“弓亮,你先别着急,慢慢说。”
冯弓亮将这次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满仓。
李满仓听后,心中也感到十分无语。
“弓亮,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冯弓亮哭诉道。
“满仓,我知道错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李满仓叹了口气。
“我先想想办法,但这件事确实很棘手。”
挂断电话后,李满仓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帮助冯弓亮意味着要面对巨大的压力和风险,但多年的情谊又让他无法置之不理。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李满仓最终决定前往琴岛,亲自找许力求情。
李满仓作为西山民企龙头,海金钢铁集团的董事长,一些关系还是有的。
打听到了许力的别墅,不过他没有贸然上门,还是依足了礼数,提前预约了一下。
“海金钢铁?”
许力回忆了一下,好像看到过,5座高炉,年产几百万吨粗钢,30亿资产规模,在民企中算是巨无霸了。
“行,那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