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因为根本看不清。我想想啊,她戴着帽子,墨镜,还穿了长风衣。甚至还用围巾把大半张脸都给遮了起来。不过我倒是记得她的声音,听起来略有一些沙哑刺耳。”
云宝坐在桌子旁边撑着脸,听到店长这么说,顺带问了一嘴。
“是怎么个沙哑法呢?”
店长看了一眼云宝。
“听起来,和你的声音很像。”
云宝表情一变,感觉到了难堪。
珍奇突然挡在了云宝面前,继续询问着店长。
“那您还记得其他什么细节吗?”
店长看着珍奇,满眼的喜欢。珍奇穿的这身衣服优雅极了。
“那这得让我好好再想一想。”
“哦,对,我想起来了!她不小心把巧克力粘到了围巾上,气的大发雷霆,还骂了句什么脏话。”
珍奇注意到了线索,撑着脸问起了围巾。
“哦,那真是太糟糕了!围巾是什么颜色的?”
店长想了想,那围巾的颜色。
“是白色的,具体的话好像是象牙白。”
“哦,这就难怪了。”
珍奇把自己得到的一些线索聚集在了一起,突然想到了凶手是谁,但有点不敢相信。
“昂!我真的不敢相信,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在这里讨论时尚!”
云宝皱着鼻子看向珍奇,自从自己被冤枉到现在,珍奇一直在关心各种各样的时尚,好像根本就没用心去调查线索。
珍奇安抚的拍了拍云宝的头,现在要确定凶手还得让所有的闪电飞马队成员看见。
“云宝,先别着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了。”
云宝,现在已经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了:“相信你?可是你用来做调查的时间我换衣服的多,我要完蛋了!”
“事情还没有那么糟,振作点跟我来吧,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珍奇说着走在云宝面前,朝着闪电飞马队的休息室方向走去。
[云宝表现的更加焦躁了,但是调查到现在,我就只差最后一步就能成功了,要想证明我的猜想,目前也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不过我想云宝她不会喜欢的。]
回休息室的路上下起了雨,云宝现在只想知道,陷害自己的究竟是谁,珍奇调查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根本无心打伞,珍奇想给云宝遮着点雨,也被云宝躲开了。
因为下雨,大家也都回到了休息室,焰火和密思缇去暴风火家,并没有找到喷火的踪迹,淋着雨匆匆的飞回了休息室。
“我们都找遍了,喷火不在她妈妈家。”
听着密思缇。带来的消息暴风火对自己的女儿充满了担忧。
“那她能去哪儿呢?真不知道是谁冒充我,给我女儿写了这么一封信,如果喷火出了什么事儿,可叫我怎么办呢!”
云宝和珍奇回来的时候,整个休息室的氛围一片沉默。
珍奇推开门的一瞬间,外面的雷声衬得整个房间更加的恐怖。
“我找到真凶了!”
听着珍奇如此笃定的语气,闪电飞马队的队员也很是紧张。
“某匹小马想把喷火骗走,目的就是为了栽赃给云宝。能做出这种事的小马,不是别的小马,正是乘风!”
珍奇的话音落下闪电飞马队的队员们都不敢置信,云宝更是无语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脸。
她不敢相信珍奇调查了这么长时间,最终却把目标锁定在了自己的偶像身上。
面对珍奇的指证,乘风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会有小马来替他辩解的。
果不其然,一听见珍奇指证的真凶是乘风,云宝就没忍住。
“珍奇!真的难以置信,你怀疑的对象居然是乘风!你不知道他是一代传奇吗?”
珍奇看着乘风毫不在意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说道。
“但是我发现的所有线索都指向他。”
云宝不屑的嗤了一声。
“得了吧,珍奇,你都有些什么线索,你只是关心了一下蛋糕,窗帘。还换了很多漂亮的衣服。”
面对云宝的质疑,珍奇也并没有生气,只把自己调查出来的线索一说了出来。
“听我慢慢说。我不相信你会干出那种事情,毕竟我们这么多年朋友,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小马,这样一丝马脚都不露的陷害,根本不是你这样的头脑能够做得出来的。”
“当时去喷火的房间时,高飞当时也在哈,并不存在我们做什么手脚。我们在喷火的房间找到了你的彩虹色鬃毛,但是能明显的看出来,它们并不是自然掉下来的。”
“切面非常整齐,根本不可能是自然掉下来的,就算是自然掉下来的,也不可能掉下来这么多。很明显这些是被剪下来的。这就说明肯定是有小马在搞鬼。”
“然后我们在喷火房间找到了装那封信的信封。出于好奇,我闻了闻信封上的味道。如果这封信曾经被藏起来,带到了喷火的房间门口肯定会沾染一些味道。”
“而在那个信封上面,我闻到了松柏凤凰的香水。就是乘风用过的。”
“而后来离开喷火的房间以后,我在走廊上的过道查看时发现了,有些窗帘被放了下来。在坎特洛特,招待客人的地方绝对不可能犯这种小错误。”
“这一迹象表明,曾经有小马躲在了窗帘的后面,而且没有把窗帘重新绑回去。很有可能送完信之后躲在了那里。”
珍奇目光如炬盯着乘风,乘风满脸都无所谓,还在跟珍奇辩驳。
“很多小马都用松柏凤凰香型的香水啊。谁也都可以去动那些窗帘啊。难道就凭这些你就怀疑是我?珍奇小姐,你也太草率了吧。”
乘风对珍奇说出来的这些线索表示不屑一顾,凭借这些根本不可能指证自己。
珍奇看乘风还有心思辩驳,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我知道这些并不足以指证你,所以我才去问了那些守门的侍卫。”
“他们一整晚都守在入口处,没有离开。但是有匹小马带来了蛋糕,他们就去休息了一小会儿。”
“而据我了解,那蛋糕是为声音沙哑刺耳的女士定的。整个坎特洛特就只有一家售卖那种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