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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被开瓢了?
    “你个败家丧德的贱人,没人要的烂货,竟敢对老娘动手,哎哟,我不活喽,儿媳妇打婆婆啦!老天爷哟!你咋不下道雷劈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呐!”

    一哭二闹三上吊,无理也要搅三分的刘氏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儿媳妇打了,那还得了?

    终于缓过了神来的沈玖月,看着手上那几乎要干巴了的鲜血,不用细想便可断定这就是造成原身离去而自己出现在这里的致命伤了!

    她......被人给开瓢了!

    冷冷的瞄向那满嘴喷粪的老太婆,一步一步稳若泰山,肃杀之气毕现!

    “你...你想干什么?”

    刘氏被那仿若看死人的眼神看的心头坠坠,惊恐的向后挪去。

    “干什么?哼!”

    “啪——”

    响亮的巴掌声再度响起,刘氏呆愣的捂着脸颊被惊的忘记了尖叫。

    怎么敢?她怎么敢?

    这个贱人!

    “啪啪——”

    回应她的依旧是那脆而响的巴掌声,充分的将什么是人狠话不多给演绎到了极致!

    她是军人,生来保家卫国这几个字便溶于她的骨血,为国为民可战死,但她可没有什么不对百姓动手的操守。

    跟她在这玩刺头?

    呵呵!

    恰巧姑奶奶就是那根最粗最壮的刺!

    “窝、窝儿,快...快...帮娘...打死这个贱人,打...打死她!”

    刘氏都要气炸了,‘风光’了一辈子的刘氏怎么能因着这被扇的几巴掌而安省下来?

    梁金宝本是怕的,看了看一向疼爱自己的娘亲如今那副惨样,

    一时竟恶向胆边生捞起墙角的一根扁担,用尽浑身的力气就对着沈玖月的脑门狠狠砸下。

    沈玖月嘴角微勾带着嘲讽,抬起右手一把接住那根已经逼进了脑门的扁担。

    脚下更是用力,将夹在中间影响自己发挥的刘氏一脚给踹到了墙上。

    那冲劲,将那本就不甚坚固的土墙给砸出了个窟窿!

    接着手下发力,身体扭转间对着梁金宝就是一个回旋踢,成功的将其送入了妈妈的怀抱!

    “啊——”

    “哎哟!”

    意料之中的惨叫刺激着众人的耳膜,围观的群众都惊呆了,这金山家的被打之后咋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了!

    不得不说事情的真相往往就掩藏在旁观者那最不可能的猜测中。

    可不是就换了一个人嘛,就是连踢两人后的沈玖月现下也处于懵逼状态中,自己这是借尸还魂了?

    呵呵......想想还真是刺激!

    不过再是懵逼那也不耽误她揍人,这不,在有了前车之鉴后还仍旧不知悔改的梁老头可不是来找揍了吗?

    “贱妇!你竟然敢殴打家婆不说,还对小叔子动手,如此的忤逆不孝,今日便是将你打死也在情理之中!”

    娇......肥妻爱子接连被揍,梁老头脸上的那层伪善的面皮终将是挂不住了!

    浑浊阴鸷的双眼里面杀意一闪而过,抡起早就准备好的锄头倒是没跟前面的梁金宝似的冲着面门,而是直攻对方下路。

    在梁老头看来,若是没了双腿,任她有天大的本事还能翻的过天去?

    哼!到时,是生是死还不全凭他们做主!

    奈何,想象的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梁老头费力的左一下右一下挥着锄头,看着不像是要杀人,倒更像是在刨坑。

    孰不知沈玖月就更无语了,看了看院子里新鲜出炉的坑坑洼洼,都要气笑了!

    与这般人打架,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

    想着,一锄头就又挥到了她脚边,沈玖月冷哼一声,秀足微抬踩住了还来没来的及撤离的锄头把子。

    脚尖用力“咔嚓!”

    婴儿手臂粗细的手柄竟是生生被踩......断了?

    梁老头惊骇的嘴都不利索了:

    “你......怪、怪、怪、怪、物!”

    “怪物你个大头鬼,去吧!”

    沈玖月难得的给了句回应,然后就又是飞起一脚,好嘛,这下子可算是一家团聚了!

    就见那被迫团聚的一家三口此刻是一个比一个嚎的厉害,特别是以往声名远扬难逢敌手的刘氏,

    接连的重击之下,其痛楚可想而知,惨叫声估计连那脖子上被架了刀的猪听了都得甘拜下风!

    先别管那惨绝人寰的叫声能传多远,就这一番动作下来,沈玖月也是着实累的不轻,

    按脑中的记忆原身这三年可没少被欺辱虐待,所以她眼下接手的这具身子也确实是算不上健康!

    再加上后脑勺的一记重击流了那么多的血,这可是致命伤,要不,原身怎么就没了呢?

    说来也巧了,她竟与这身子的主人同名同姓,也不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牵扯!

    不过她眼下可没功夫琢磨这些,看了看那倒在一块的一家三口,又瞅了瞅那群瑟缩着往后退的观众,沈玖月不禁嗤笑,

    在利益面前,人心果然自私的可怕!

    既是可以亲眼目睹着一名妙龄女子惨遭毒打而亡,那对于梁老头一家落此遭遇而不予置评也就没什么不好接受的了!

    眼睛瞄到了挂在杂物房门口的麻绳,沈玖月抬脚就走了过去,

    取下绳子在手中荡了荡,点了点头便迈步走向来那满面惊恐的一家三口!

    “你个烂货,你要干什么?干什么......放、放了我儿!贱人!贱人!”

    要不怎么说母爱最伟大呢,刘氏眼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沈玖月三下五除二的给捆了起来,哪还顾得上自己的痛,肥硕的身子以恶狗护食之态向前扑去。

    沈玖月心说这老太太就不该叫什么刘大花,改叫刘坚强得了!

    都这般了那嘴竟还这么的臭,还是扇的轻了,腹诽归腹诽,可手上的动作那是丝毫没停。

    麻绳一甩就如长了眼睛般缠住了刘氏的双脚,一拉一拽间便听‘噗通’一声响,

    沈玖月上前几个走位的功夫,刘氏的俩胳膊俩腿便被以杀年猪的方式给绑的牢牢的。

    顺手还从对方衣摆上撕下来块布料,都说了像杀年猪了,那可不是得将嘴给堵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