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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石俊在柴音办公室门前来回走动,他想见柴音一面,但是柴音总以种种理由推托不见,原本很容易的事,却变得比登天还难!直到今日,人事部正式通知他被解雇后,他仍不死心的跑到柴音办公室前,死皮赖脸的非要见一面,柴音或许还是顾及着原来的情份,或许是不想场面太过难堪?最后还是同意了。

    田石俊吸了口气,然后用足力气吐了出,才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柴音端坐在办公桌前,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还是柴音先开口问道:“你不是千方百计要求见我吗?有话快说!我很忙,没空应酬你!”

    田石俊放低姿态,委曲求全的说道:“柴总,我知道错了,就不能看在我和你是亲戚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柴音放下手里的文件,冷笑一声,“就是看在你跟我沾点亲戚的份上,才便宜了你,所以,只是让你卷铺盖走人?”柴音说着话,站起身来,继续说道:“要不能这么轻易的饶了你?”

    田石俊至今都不知道,那日在书房里间,偷听他和吴总聊天的人,究竟是谁?到现在还不得而知,兴耀集团和顾氏集团一同终止了和吴总的所有合约,吴总的公司损失惨重,而他也被扫地出门。

    “柴总,其实我也没说什么?”

    柴音一挑眼,说道:“是吗?那你的意思,还是别人冤枉你了?”

    “嗯嗯,我怎么敢说丁总的坏话啊?”

    柴音故意问道:“你没说啊?”

    “我是抱怨了几句?”

    “哦。”柴音拖长了音,“可我也是为柴总你打抱不平啊?丁漠湉那小子,一直居高临下的压着你,我这个旁人也看不过去啊!”

    柴音怒瞪田石俊,大声质问道:“你胆子可不小啊!到了今天这种田地,你还敢直呼david的名讳?还敢说是为了我?”

    田石俊一个哆嗦,没想到平日里,柴音与丁漠湉有所不合,现在又同气连枝了,“柴总,我真的知道错了,但是我真的只是抱怨了几句而已。”

    柴音用手指对着田石俊,大声问道:“在马场,david扭伤了腰,你心灾乐祸了吧?”

    “这话说的?还是我提醒大家,快叫救护车,快把丁总送医院的。”

    “哦,是吗?”

    “是啊!柴总不信,可以问问在场的人,都知道。”

    “哼!你明知道david咳嗽?还故意跟他不停的说话,让他扭伤的腰疼得厉害?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书房里间偷听的人,传话传的很详细啊!此时田石俊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一再强调道:“误会误会,我是关心丁总的伤情,才一直在问丁总,柴总,你是不知道,当我听到医生说,丁总扭到腰了,还伤了尾骨,我是何等的着急啊!”

    “原来你这么关心david啊?”

    “可不是嘛!”柴音以前还没觉得田石俊如此厚颜无耻,今天算是领教一番了。

    “那david趴在病床上,动惮不得,你岂不是要心疼死了?”

    “当然了!”

    柴音嘲讽道:“你心疼的都要扒了david的裤子,拿鞭子抽他的屁股?还要抽的他屁股开花?以后看到凳子就哆嗦?你可真是心疼他啊?”

    “听错了,听错了,给我熊心豹子胆都不敢,我是说拿鞭子抽马屁股,为丁总出口气。”

    “看来你还真是关心david,连他上厕所的事,都一直在操心?”

    “是是是,我想丁总闪了腰,还伤了尾骨,上厕所肯定不方便,把我担心的晚上都睡不着觉。”

    柴音走回办公桌旁,握紧拳头,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骂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之徒!睁眼说瞎话,还理直气壮,一个男人竟然恶毒到诅咒david骨折!”

    “柴总,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我已经听的够多的了!”

    “柴总?”

    “兴耀集团太子爷是你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吗?”柴音走到田石俊身旁,用手指着他,田石俊做着求饶的姿势,说道:“柴总,给我个机会,让我跟丁总解释一下,解释清楚?”

    “david才不会见你呢?免得污了他的眼睛!”

    田石俊只感到自己双腿发软,就快要跪地求饶了,柴音冷嘲热讽道:“你要感谢丁主席宽宏大量,只是开除了你,没把你赶尽杀绝!”

    “丁主席也知道了?”

    “你是在装傻呢?还是吓破胆了?”

    看田石俊还是纠缠不清,柴音已经不耐烦了,她推开办公室的门,朝秘书说道:“打电话给警卫室,把这个人给我轰出去!”

    田石俊根本不敢反驳,更不敢撒野,就怕要是彻底惹怒了丁晨泰,怕是要让他无立足之地了,他只好灰溜溜低着头,走出办公室,平日里,他仗着柴音是他的靠山,耀武扬威惯了,此刻其他人都对他投来了落井下石的目光,他真想找个洞钻进去,不出来了。

    关上办公室的门,柴音还怒气未消,这个田石俊,真是让她颜面扫地,添叔一字不差的全数向秦澜作了汇报,秦澜听完当场就勃然大怒,怒气冲天了,对着她就是一顿数落,一点情面都不给,谁劝都没用!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委屈,却也不敢吭声,怕火上浇油,照着秦澜的意思,是一点活路都想不给吴总和田石俊,要赶尽杀绝到底,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如此中伤丁漠湉,秦澜这口气不出,怎么善罢甘休?好在最后,还是丁晨泰做主,说了句,得饶人处且饶人,才算勉强平息了这场风波。

    施薏赶到唐风时,宋甜甜坐在了以前,她们常坐的老位置上,章越站在一旁,陪宋甜甜闲聊着,看到施薏来了,便招手打着招呼,知趣的先行离开了,只是施薏不明白,为什么宋甜甜非要约她来唐风吃饭呢?

    “我们的老位置?你还记得吗?”宋甜甜先开口说道。

    “嗯。”施薏四处看了看,其实和原来相比,并没有太多变化,更何况之前,她还跟曹绪来过一次,陪章昼相亲又来了一次,地方没变,变得是她自己的内心。

    “刚才你没来的时候,章越给我介绍了最近推出的新菜,我们过会点了尝尝?我想你也没尝过吧?”

    施薏笑了笑,问道:“怎么?谈恋爱了,就故意约我来唐风吃饭,让我触景生情啊?”宋甜甜告诉了施薏,闫潇向她告白的事。

    宋甜甜合上了手里的菜单,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拒绝闫潇了。”

    “啊?”施薏听到这个结果,不由睁大眼睛,想问个明白,“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喜欢闫潇的吗?”

    “喜欢是一回事,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

    看施薏似乎并不明白,宋甜甜继续说道:“我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了,明知道不会有结果,又何必要纠缠不清呢?”

    “嗯。”施薏对闫潇并无好感,只是碍于宋甜甜的情面,才勉强维持着朋友关系,她总觉得闫潇自视甚高,“我一直觉得闫潇太以自我为中心,对谁都不会付出真心的感觉。”

    “嗯,我拒绝他的时候,他想不明白,他以为我等这天等了很久,应该是求之不得的事。”宋甜甜看向施薏,继续往下说,“我当然也不是为了跟他唱反调,对他欲擒故纵,我想了一个礼拜,想的很清楚了。”

    施薏很佩服宋甜甜的果断和理智,“我很清楚的知道,闫潇给不了我想要的幸福。”

    “嗯。”

    “他甚至以为我选择了苏栗,没选他是因为苏栗条件比他好?”宋甜甜略显苦涩的说道:“原来认识这么多年,他是这么看我的?”

    “甜甜?”

    “高高说我喜欢闫潇的外表,闫潇说我喜欢苏栗的钱?一直觉得自己人缘好,结果呢?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好失败?”

    施薏摇了下头,问道:“那你介意谁说的话呢?”

    宋甜甜脑袋嗡嗡作响,这个问题,她到没有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