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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曹绪发现浑身酸痛,倒霉的是,他今天要跑三个工地,来回奔波劳累,真是把他折腾的腰酸背痛,司机把车停靠在兴耀集团工地前,终于,这是今天最后一个工地了,想着早点忙完,早点回家休息,司机为他打开车门,刚下车,陈朋就朝他走了过来。

    走近才发现,曹绪脸上带伤,右手手腕包扎着,陈朋吓了一跳,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曹绪傻傻一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正也没打算坦白,陈朋又问道:“你去过医院了吗?要不要紧啊?”

    “嗯。”曹绪伸出受伤的右手,说道:“这个就是我去医院包扎的。”

    “手要不要紧啊?”陈朋看到曹绪被包扎的很厚实的右手,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大事?扭了一下而已。”曹绪说得很随意,看了眼正为他担心的陈朋,开口问道:“david来了吗?”

    “丁总有事没来,钱经理和那个金小姐来了。”

    “哦!”曹绪脸上表情没变,心里还是琢磨了一下,觉得丁漠湉是有意不来,为了避开他?

    当钱子豪和金灿,看到曹绪脸上和右手腕的伤时,不由互相看了一眼,觉得今天曹绪略带疲惫,钱子豪就长话短说,以快速度,把工作交接好,传达了一些集团要求,金灿就说得更少了,只是把自己写的计划书,递给了曹绪,就没再说话了。

    谈完正事,曹绪送钱子豪和金灿出工地,钱子豪没忍住,还是冲曹绪问道:“Kevin,你怎么受伤的?”

    曹绪笑了笑,没说话,似乎找个借口或者理由,也不太容易,钱子豪继续说道:“今天david也是脸上有伤,这么巧?”

    “是吗?david脸上也有伤吗?”曹绪装起了糊涂,才发现一旁的金灿,一直盯着他看。

    钱子豪看出点端疑,因为今天一早,他也问了丁漠湉,然而丁漠湉的反应,却和曹绪有着惊人的类似,“你们同时被人打劫吗?还是打了一架?”

    “不知道,想不起来了。”陈朋听着曹绪的回答,也觉得事有蹊跷,曹绪脸上的伤,明明很像打架留下的外伤。

    钱子豪冷笑一声,没再追问,大概发生了什么,他心里知道个十有八九,只差丁漠湉和曹绪的互相承认了,只是他不明白,他们两人动手的原因罢了。

    金灿心里泛起嘀咕,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打架的份上?她回想了一下,的确是从她说起相亲开始的,可也不至于会让两人动起手来吧?

    送走了钱子豪和金灿,曹绪刚松了口气,陈朋却没打算轻易放过他,直截了当的朝他问道:“曹绪,你不会跟丁漠湉动手打架了吧?”

    “我今天浑身酸痛,我回去休息了。”陈朋看曹绪扯东扯西的,根本没打算放他走,“你先别急着走,先回答我的问题?”

    曹绪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能换个话题吗?”

    “不行!”

    曹绪缓了口气,说道:“那先找个地方让我坐一下吧?我今天跑了三个工地,真的有点累了。”

    陈朋同曹绪回到工地略微简陋的办公室,顺手关上了门,曹绪坐在了办公椅上,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肩膀,伸了个懒腰,陈朋摒不住了,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曹绪,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到是说啊?”

    “不知道怎么说?”

    陈朋紧张的睁大眼睛,说道:“那你也不能跟太子爷动手啊?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不是一直很要好的?”

    “我只是还手了而已。”

    陈朋吃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听曹绪言下之意,就是先动手的人,是丁漠湉,曹绪只是还手了,这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丁漠湉哪能受这种气?丁家看到丁漠湉受伤,哪会善罢甘休?完了完了,曹绪年轻气盛,这下子闯祸了!

    “你们吵架啦?你怎么能还手啊?太子爷要不要紧啊?你之前说他腰不好,有没有再伤着?”

    “你不是应该先关心一下我吗?”

    “我当然关心你啊!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你怎么不懂啊?”

    其实事后,曹绪也有些后悔自己的还手?当然不是因为陈朋的担忧,是想到丁漠湉的腰刚恢复,他自己在气头上,还手没个轻重缓急,万一真的伤到他,怎么过自己心里这关?

    看曹绪都不反驳,陈朋急了,继续说道:“你做事一直都很稳重的,怎么这次一点都不理智?”

    “他没事,刚才toni不是说他今天正常上班的吗?”

    “可我们还是得罪了兴耀集团?总归事出有因,你们到底是为什么打架啊?”曹绪哪能说出真相?难道告诉陈朋,丁漠湉是他的亲弟弟,兄弟两人喜欢上同一个女人?然后为了争分吃醋,一时冲动,就打起来了?

    “放心吧!陈朋,不会影响到公事的。”

    曹绪说得轻巧,陈朋根本不信,丁漠湉不能算是纨绔子弟,但这种富家公子,平时被人宠惯了,吹捧惯了,哪能受得了这种委屈?哪能受得了这种气?陈朋真是想不明白,一向冷静自持的曹绪,怎么会和丁漠湉打起来?

    “曹绪,要不我们买点慰问品,去看看他?”

    曹绪白了陈朋一眼,说道:“你不是吧?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市侩了?”

    “我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公司走到今天,多不容易?”陈朋回首过去,一步步走来,真是有血有肉,为了事业,他没时间陪老婆,没空教儿子,才换来今天的小有成就。

    曹绪笑了笑,他不能保证丁漠湉心里没有隔阂,但是他了解丁漠湉,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会为了私事,就变成公私不分的人,更何况,曹绪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没事的,陈朋,你放心吧!”

    “我不放心。”陈朋焦虑的看着曹绪,说道:“你低下头,去示个好?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你省省别浪费口舌了,我不会去做这种事的。”

    “曹绪,别固执己见嘛?”

    “我今天不大舒服,想回家休息了,陈朋你放心吧!没事的,我们认识那么久,我有骗过你吗?”

    “真的没事?”陈朋还是紧张的又问了一遍,曹绪点下头,左手拍了下胸脯,“嗯,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了,你再说下去,就差让我去跟他磕头请罪了?”

    陈朋撇撇嘴,回了句,“我这么说,你也不会这么做啊?”

    曹绪翻了个白眼,觉得被陈朋说得他头都晕了,“我先走了,我好累啊!”

    曹绪才刚转身,陈朋就上前拉住了他,啰里啰嗦的又问道:“真的不会有事?”

    “是啊是啊!”曹绪赶紧逃出办公室,省的一会陈朋又抓住他,问个不停。

    陈朋的心还是悬在那里,要不找施薏去做个和事佬?但立马被否定,马场的事,他有所耳闻,施薏的杀伤力,可比曹绪强多了,算了算了,就别再火上浇油了。

    曹绪一回到家,喝了碗曹守义给他煮的汤,便回房睡觉了,曹瑾纷照理下班有空,就往曹绪家跑,特意买了点曹绪爱吃的熟食,却被曹守义告知,曹绪已经睡下了,这么早就睡觉了?让曹瑾纷不由顿生疑云。

    “叔叔,哥怎么这么早就睡觉了?”

    曹守义本来不想告诉曹瑾纷,曹绪受了点轻伤的事,但是曹瑾纷来都来了,不可能瞒住她,“他昨天崴了手,今天又来回奔波了一天,有点累了,所以就去睡了。”

    曹瑾纷听到曹绪受了伤,立马紧张起来,问道:“哥怎么会受伤的?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