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提示,此册之中蕴含着一阶强百元的法则,也是难得的法则。”
寒风稍显失望,不过立即就变得开心了,强百元的法则也很难得,对于提高境界和战斗力也大有裨益。
“多谢经师!”
“我这就把结果写到龟甲之上,你回去推衍之时,若是遇到障碍便可参考龟甲上的提示。”
丈浒取出一片龟甲,将中指伸进瓶子蘸了血水,在上面一阵狂书,最后将龟甲给了寒风。
“多谢经师!”
寒风双手捧过龟甲,喜滋滋地回到坐垫。
围坐的卫官们交头接耳,纷纷对经师发出赞叹之声。
丁成见状,觉得破解第一密碑内的法则有希望了,边站起身说道:
“经师,我是新来的七营上尉丁成,我这里有一卷拓本,想请经师帮忙破解。”
所有人都看向他。
“早就看见你了,也听人说起过你,你把那什么拓本拿过来看看。”
丁成走过去,将拓本递给他。
他运起玄思之力推断一阵,脸上出现惊奇的表情。
“此拓本来自何处?”
“这是我和许山宋强一战后的奖励。”
“唔……不过是普通的一阶百元法则而已,你竟然参悟不透,我看童昆就能参悟。”
他把拓本递给了童昆,同时暗暗使了一个眼色。
童昆刚要伸手去接,江龙忽然立起过来夺过了拓本。
“主教,就让我替丁上尉破解一下吧!”
他这一出手实属意外,丈浒怒道:
“你连百元法则都无法参悟,此中内含千元法则,岂是你能得以参悟!”
千元法则?!
众人大惊,瞬间明白丈浒这是要徇私,想让童昆先去推衍。
丁成更是有些懵了,经师前后说得不一致,这是在搞哪出?
“主教,按照神道卫的规定,学员的道物除非学员自己同意,经师不可将其给他人推衍,尤其是涉及这么高深的道则,您这样的做法似乎不妥!”
江龙一阵数落。
“大胆,你敢教训本经师!”
丈浒恼羞成怒:
“最近你在本经师面前越来越放肆了!”
“我不过是维护公平罢了!”
“公平?”
一边的童昆冷笑着接口道:
“你有什么能力什么资格来谈公平?
没有我师父,在座的各位能提升境界?不过是修炼界的垃圾罢了!”
此话充满侮辱。
众人心中有气,却是低头不语。
“丁上尉,要我师父参悟千元法则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自己考虑吧!”
看到有些发愣的丁成,寒风凑过来道:
“还没明白吗,要想经师替你用龟裂大法,就要让三中尉也能参悟拓本,这是潜规则!”
丁成皱皱眉头,丈浒师徒一丘之貉!
他从内心厌恶童昆,若让他再参悟一次千元法则,他只会更加霸凌他人!
丁成无法屈服于这种恶人,哪怕对道则无法参悟充满忧虑。
这时,脑中的娃娃忽然出声道:
“主人不必担心,《经义考》也可以对道意起到提示作用。”
“哦,就和龟甲一样?”
“结果类似。”
“好,虽然离可以得到《经义考》还差不少绿色能量,毕竟可期呀!”
如此则可顺从内心,毫不犹豫地拒绝将拓本给童昆参悟。
“虽然我来神道卫才一天时间,可我很不喜欢你们的做法,我宁可毁了它,也不会给你们!”
丁成义正词严,话音才落,几团绿色的能量就从四处飘向了系统。
看来还是有不少人和他一样不满丈浒师徒。
“丁上尉,我虽不才,愿意帮助你破解拓本!”
江龙握紧拳头。
丁成发现刚才那些绿色的能量中,江龙贡献得是最多的,可见他最不和丈浒相与。
“哈哈哈!”
丈浒大笑,指着丁成道:
“不识抬举,以后休想让本经师给你任何提点!”
又对着江龙道:
“能源石我已经有了眉目,不过以你现在的表现我是不会告诉你了!”
“随便!你诓骗了我几十年,现在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你是个十足的虚伪之人,刚才寒风简册里的法则水准你早就心里有数,对童昆并无太大作用,所以假装大公无私!”
“你!这是要和我决裂了!你不要后悔!哼!”
丈浒站起身,拂袖而去。
“哎呀,经师很生气,我们也走吧!”
有人道。
“对,留在这里还以为我们和助教是一伙的。”
其他人纷纷离去。
童昆迈了几步又回头笑道:
“江助教参悟千元法则,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成功咯!”
经义堂只剩下了丁成、江龙和小方。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丁成有些匪夷所思。
“江助教,为了我和主教闹翻不值得吧?”
“丁上尉,我一向看不惯丈浒的为人,窃取道则这种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七营三中尉之所以有如此深厚的修为,全拜他所赐!”
小方插嘴道:
“丁上尉、江助教,我还有其他事,先去忙了。”
“小方,你走吧,免得别人说闲话。”
江龙替他着想。
“丁上尉,来来坐!”
江龙拉着他坐下:
“我现在就替你参破拓本。”
“真可以?”
从刚才的情形来判断,丁成对江龙可以破解千元法则并不抱什么希望。
“你不相信我?
对,有些情况没有人知道,即使是丈浒。
其实我早就具备了破解千元法则的实力,但是我一直没有展示出来,我知道丈浒这人自私贪婪,若是被他知道我就危险了。”
“哦?”
“我和你说说我和丈浒的一些恩怨吧。
我们江家据说是上古灵龟的后裔,带有灵龟血脉。
灵龟在感悟道则方面优势明显。
只是因为时间久远,灵龟血脉在后代身上时隐时现。
比如我父亲就是显性,成为了一代大师,收了一些有天赋的弟子,丈浒就是其中的大弟子。
而我一直到二十岁都是隐性。
按照家族记录来看,我已经觉醒无望,但是父亲对我还是抱有一丝希望,让我出门历练。
在一个偶然的时机,我真的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