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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锁龙阵樊峻被困 桓公台深夜赔罪
    看到这里的茅草屋和小庭院,青罗手一拂,所有的一切不见了,一座两层阁楼出现了。

    这一日,桓石虔从修炼中醒来,他步少出阁楼,见青罗卷着裤角,手拿锄头正在打理一片田地,这一刻的青罗像个农家子弟。

    “青罗,你想在这里种什么?”

    青罗拄着锄头看向他,哪样子像个地道的种地老翁,这让桓石虔不禁笑了,因为从身材相貌上青罗与他还显小。

    “呵呵,少主,这里是我种的灵药,是专门给你炼丹用的。〞

    “哦,我来帮忙。”说着挽起袖上衣服。“嗯,好,你将这些种子种下。”

    话落,一粒粒五颜六色散发光芒的种子从天而降,桓石虔赶紧撩起衣服一一接住,听着青罗指导一一种入田中。

    “诺,用这甘露浇灌。”

    话落递给桓石虔一只玉瓶。桓石虔一一照做。甘露入土,眼睁睁看着种子发芽生长,不到片刻功夫,竟然长到了一米多高,整个庭院立刻被神秘的光辉笼罩。

    再说在天坑仍在苦苦寻找的樊峻。此时他正在发狂,他在谷内乱飞乱撞快半月了愣是出不去。

    “出来!给老夫滚出来!胆敢戏弄老夫,有种你给我滚出来!…。”

    若是桓石虔见到此时樊俊模样,准会大笑。原来樊峻搜索好久亦未发现夺舍之人踪迹,不由败兴,准备往前面峡谷继续寻找。孰料,走到天坑尽头才发现被困阵法之中。

    樊峻大惊,他将神识运用到极致,施出诸般法宝,想尽各种办法。奈何,就是破不禁制,幸运的是这所大阵只困他,并不具备杀伤力。

    樊峻苦思好几天,亦辨认不出此阵叫什么阵,只是活生生的将自己困在阵中。

    以樊峻玄仙修为,冥界强者的存在,可竟不知不觉被人困在阵中。樊峻越出不去心里越感不妙,那夺舍之人定是使用什么仙界法术,将自己困在阵中,自己逃之夭夭。若是再给他恢复修为,以目前敌对关系,到时候恐怕会回来报仇。

    樊峻越想心里越是焦急,他怎知布阵的不是夺舍之人,而是青罗,此阵在神界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锁龙阵,但对冥界的玄仙修者来说,想破此阵难比登天。樊峻无法,只得静下心来慢慢研究破阵之法。

    再说芮姬。她率百人这些天亦是顺流而下,在距离樊峻约有百十里时,却被一山峰所阻,逐顺着河流朝与樊峻相反方向寻去。不知那青罗用了何种神通将芮姬支走。

    到了这时,樊峻才明白感情那奇舍之人只困自己。思之想来,樊峻不由惨然苦笑,不用问,那夺舍之人定是先困住自己待恢复修为找他算帐。樊峻此时后悔不已,怪自己太贪心,更怪当时手软没有杀掉那小崽子,思来想去不由的对桓公台和芮姬大恨起来。

    这俩人一个獠父无情,一个心肠歹毒,如此虐待那对母子,否则若是保持父子亲情,自己届时也有回旋余地,哪怕将幽州送给他。

    至此一想,樊峻不由心灰意冷,暗自后悔,自己困在阵中,无法向幽州家人求救,自己性命不保,恐还会连累幽州家人。

    燕都府。再说桓公台与那苍云郡主交接完毕,意气风发率领五十万大军和一百位元婴修士在边境接连拿下许多城池。一时间,苍云捷报送回到燕都,京都朝庭也颁下嘉奖令,令幽州军心大振,桓公台战神之名,一时间传遍南北。

    这一日,他将事务安置好,就只身回到燕都府,一进府院大惊,见城主府主厅倒塌,忙叫来管家寻问因由。

    那管家实话实说,桓公台闻言大惊。不用问,那人夺舍了桓石虔,以樊峻之势力还不顾一切搜寻桓石虔,看来这人肯定身怀重宝。

    一想到连樊峻都志在必得的重宝,桓公台不禁心痒不止,逐打上了优僮主意,他吩咐管家送来酒菜,又找出几件锦缎,自己亲自后园看望优僮。

    几年之久的非人折磨和凌辱,将优僮的性格锤炼的更加坚强,现在终于有了期盼,自己一定要活下去,活着才能亲手报仇血恨。

    这两个月来,优僮难得吃上饱饭,由于府内仆役知道芮夫人不再难为优僮,以前的老家仆们终于找到机会,时隔不久,大家就给优僮送来好吃好喝的食物,还有的帮她种地收拾庭院。

    经过这些天调养,优僮的体态渐渐丰满起来,有了当初的丰韵。

    是夜。优僮祈祷功课刚刚做完准备睡觉,忽听有人敲门,她以为是好心的家仆,于是就直接将门打开。孰料,敲门的却是桓公台!

    这个连她做梦都想咬一口的人终于现身了,自从几年前,自己第一次潜逃被抓,这个无情的丈夫,仅对她说过六个字。

    “贱人!不自量力!”这句话如万刀剜心!让优僮恨之入骨!

    如此无情之人,对优僮的打击比那毒妇芮姬更加严重,有多少次优僮哀莫大于心死!她的心己被化为灰烬。若不是有儿子她早自尽了。

    而现在,这个连做梦都想食尔其肉!噬尔其血的獠人,终于露面。但聪明的优僮很快想明白了桓公台来此目地。

    “忍!我必须忍下去!我要活下去!亲手撕烂这獠人!”优僮心底在痛苦的呐喊。

    “唉…僮儿,近来可安否?我给你送来酒食,今夜趁那毒妇不在,为夫要与你述述难言苦肠。”

    看着这个衣冠禽兽,优僮理智并未发泼,亦不搭话,返身进屋坐在床沿上,暗中将枕下匕首藏在腰间。

    那桓公台斥退仆人,亲自端着酒食衣服走了进来,就将酒食衣服放在桌上,倒了两杯酒来到优僮身旁,柔声道:

    “僮儿,你我夫妻一场,愚夫志在八方这你是知道的,唉…可惜我也没有办法,只得壮士断腕舍出你们,唉,只盼有一天我能出人头第,会亲手杀死那毒妇为你们报仇,唉…僮儿啊,你只知其一不知我苦,我桓公台再是簿情寡义之人,亦不会自伤骨肉,都是那毒妇逼我如此,这些年来,我天天寝食难安,坐卧不宁,一想到你娘俩受的苦,我这心啊…,如万刀钻心,僮儿,今晚愚夫给你赔罪来了,夫人,请饮下这赔罪之酒吧。”

    “呜呜…。”优僮似被桓公台一番真情告白打动一般,身形因哭泣不住颤抖。桓公台见此心里一喜,上前抚慰优僮肩膀,轻拍她的后背,嘴里甜言蜜语尽是安慰。

    优僮似被感动,哇的一声抱住桓公台腰身大哭起来。桓公台心下雀喜,逐又加大攻势含让这傻女人说出桓石虔的下落,以及别人不知的秘密。

    优僮就这样抱着桓公台也不松开,桓公台只好任由她抱着自己。优僮哭了良久才呜咽道。

    “公台,妾身知你志向远大,近些年我所受之苦一半拜你所赐,一半是我不自量力,酿成如今苦果,现在我们儿子没有了,我唯一期盼的心已经死了。”

    “唉,夫人,不要难过,那夺舍之人究竟是怎样夺舍我们孩儿的?近来可有什么异象发生?”

    “虔儿那天被恶仆用铁棍击在头部,在我昏迷之际记得刮来一阵狂风,后来…我就什么不知道了。”

    “那后来呢?虔儿身上可有异象发生?”

    若知下回,请看下文:百智出唬立誓言,借良机血刃公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