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缓缓道:“今晚你俩竟然跟了过来就帮我一个忙吧,不知王爷可否还记得那晚你带人打击海盗船时,你一直问我海盗船上库房里的那些金银珠宝都被我弄到哪里去了?”
“其实,那些金银珠宝都被我收进了我的魔法口袋里面了,我的魔法口袋能装下很多很多东西,它能被我随身携带,我也能从魔法口袋里随意进取物,但你们是看不见它的。”姜以茉半真半假的撒谎道。
凤无痕和冷魅听了很是吃惊。
两人都没见过姜以茉说的魔法口袋是什么,都自认为魔法口袋是姜以茉的一种法器之类的。
这也难怪她的东西有时候总是凭空出现了,原来她身上有这么厉害的东西。
“那你今晚告诉我俩这些秘密,是打算让我们帮你什么忙?”凤无痕直截了当的问她。
“想让你们帮我把从海盗船上收走的那些金银珠宝,趁着黑夜发给海城贫民窟里的百姓。”
闻言,凤无痕惊讶了一下,随即,他又想通了,像姜以茉这么善良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把那笔钱收入自己的囊中呢。
“好,我们帮你!”
几分钟后,姜以茉就把她空间里那些从海盗船上搜刮来的金银珠宝全部放出空间。
凤无痕吩咐冷魅把其他几名小侍卫叫了过来,这几名小侍卫被叫过来之后,看着旁边角落里的金银珠宝,几名小侍卫当场惊呆了,但他们什么都不敢问。
只能听从自家主子的吩咐,一人扛上一包金银珠宝往海城贫民窟方向奔去。
姜以茉他们到了海城的贫民区之后,才发现,海城这个地方看似富裕,穷人也出奇的多,就说海城的西边住宅区,和南边住宅区这里就聚集了整个海城的一大半穷人。
这两个地方的穷人,饭吃不饱,小孩也没有钱上学堂读书,生病也没有钱找大夫医治,她们的日子过得十分辛苦。
今夜摸黑给他们每家每户送一些金跟珠宝,希望对他们有所帮助。
随即,几人就分开发放银子,一人扛着一袋金银珠宝,就走进巷子里准备发放。
姜以莱也走入巷子了,先敲两下屋门,听见里面有人起床要出来开门,才放心在门口外面放下一些金银珠宝,然后,她再转身去找另一家。
接下来的操作都像第一家那样发银子,那些出来开门捡起姜以茉他们发放的这些财物的老百姓,这些老百姓都被这从天而降的宝物都乐坏了,还以为财神显灵了呢。
不过,姜以茉并不在乎这些人把她发放银子的事情归功于财神爷,因为这些金银珠宝本来就不是她的,对她来说无所谓。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姜以茉和凤无痕几人就把这些金银珠宝都给分发完了,几人聚在一起正准备返回客栈。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海城大街上早就没有人走动了,几人意态悠然的走在漆黑的街道上,姜以茉打着手电筒,偶尔跟凤无痕他们几个讲两句笑话。
几人有说有笑的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了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那道苍老的叫唤声,他们听起来还有些熟悉。
“黄大夫、黄大夫,你在家吗?我的外甥孙媳妇难产了,生了一个晚上的孩子都没有生下来,求求你帮我去看看她吧。”
此人说话的声音很是焦急。
没多久,黄大夫出来开门,看见敲门的人是李老头。
他长叹一口气,缓缓道:“李老头,生孩子的事情,你该去找产婆啊,我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擅长,再说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进产房呢。”
“产婆找来了,可我那外甥孙媳妇怀了横胎,产婆也没有办法。”
李老头如实说,他已经急得手心和额头都冒着冷汗。
“那我就更没有办法了,不是我诅咒你那个外甥孙媳妇,据我所知,自古以来怀了横胎的产妇,我行医这么多年,就没有听说过有妇人能平安把孩子生下来。”
李老头听了这话,心里更加凉了大半截,方才他听到那个产婆说小雨怀了横胎时,其实他已经心中有数了。
只是他不想让一个如花一般年纪的小女孩就那个……
黄大夫跟李老头说完话后,就关门返回去睡觉。
李老头怔怔地待在门口好一会才拔腿走出巷子口。
姜以茉他们站在巷子口外面已经听见了李老头和黄大夫的对话。
她看见李老头出来,便主动开口问他,“李爷爷,这么晚你都不回去,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老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正想的出神时,突然面前传来一道银铃般好听的女声。
他抬头望去,看见是今晚跟他买花灯的那群人。
“哎,今晚你们收拾完郑开泰后,他收摊回去就对他媳妇发了一通脾气,还出手打了她,动了胎气要生了,现在郑开泰的媳妇在家难产了,听产婆说她怀了横胎,极有可能会一尸两命,我这么晚跑出来想给她请个大夫去看看。”
“结果,叫了几个大夫起床,让他们帮忙去看看我那可怜的外甥孙媳妇,他们都说孕妇怀横胎产子,谁都没法帮忙。哎……”
姜以茉听了,也很同情李老头的这个外甥孙媳妇,嫁给了那种人渣丈夫,又怀横胎,这样的人生真的太遭罪了。
“老爷爷,我也是一名大夫,会一些医理,郑开泰的家住哪里?你带我去看看她,看我能不能帮她顺利生孩子。”
李老头听了她话,抬眸定定的凝视了姜以茉一眼,看出她眼里的坚定,不像在跟他开玩笑,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丝希望。
“那姑娘,你赶紧跟我来。”
李老头马上为姜以茉领路。
约莫走了十几分钟,李老头就带着姜以茉走到郑开泰家门口,她很快就从门外听见了女子的呻吟声。
姜以茉急步推开门走进屋里,凤无痕和李老头他们因为是男人,他们的脚步止在了屋门外,这里是很忌讳男人进产房的,认为男人进过产房会很晦气。
姜以茉进来后,就看见屋里有两名妇人正急得焦头烂额的在床边忙来忙去。
而床上的孕妇却在痛苦的呻吟着,额头上冒出黄豆般大滴的冷汗,两只手又被绳子吊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