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茉走到凤无痕面前,蹲下身子,笑眯眯地说:“怎么?以后还喜欢闯进我房间吗?下次我就不会用网了,登徒子,而是……”
姜以茉的话后面省略了几百字,没说出下次会用什么方法,但凤无痕看到她眼的狡黠,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凤无痕无奈地摇了摇头:“不了不了,我可不想再尝试了。你这个小丫头,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说完,两条胳膊一使劲,罩在凤无痕身上的网瞬间断裂,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快步打开房门灰溜溜地走出去,接着又替姜以茉关上房门。
姜以茉借助昏暗的烛光一直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那道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她才缓缓收回目光。
凤无痕亦步亦趋地离开了房间,心里有些抓狂。
当他走到走廊尽头时,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着紧闭的房门,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堂堂一个大名鼎鼎的邪王为了偷看到一个女人睡觉,居然学会爬窗,这说出去都丢人。
可是那丫头老是不愿与他亲近,他心里真烧的慌。
一想起姜以茉,他就会产生邪念,想立马把她扑倒。
想到这,凤无痕无奈地摇了摇头,努力将那些杂念从脑海中驱散,然后默默地离开了这处地方。
而此时,二庄主的书房里,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现在黑暗中,然后恭敬地跪立在书桌前,双手抱拳,低着头,沉声道:“主子,今日谢赫凡带回来的那对男女,属下已经查明他们的身份了。”
“哦?说说看!”二庄主将手中的毛笔放在一旁,靠在椅子上,目光看向黑衣人道。
“回主子,经过调查,那个男人正是邪王凤无痕,而那个女人则是皇城中大名鼎鼎的女神医姜以茉。”黑衣人沉声道。
“原来是这两人啊!”二庄主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是的,主子,而且据属下所知,这个姜以茉的医术十分高明,就连南乔神医都解不了的毒,她都能解。”黑衣人继续道。
“哦?竟然如此厉害?看来这个姜以茉确实有些本事。”二庄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
“那么,你们可曾查出他俩此次来云来山庄的目的?”二庄主突然问道,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主子,据我们安排在谢赫凡身边的眼线得知,这个姜以茉是谢赫凡专程请来的,而邪王到云来山庄则是为了一路保护好他的未来邪王妃。”黑衣人如实回答道。
“原来如此……”二庄主微微点头,陷入沉思之中。
“不过,他们来这里,应该不仅仅只是为了治病这么简单吧?”二庄主冷笑道。
“主子,属下认为,他们很有可能还另有企图。毕竟,凤无痕和这个姓姜的女人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黑衣人提醒道。
“嗯,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只要他们不影响我们的计划,就随他们去吧,我们不要插手此事。”
大房的那个女人就算被人解了毒,但她的身子也废掉了,应该没几天好活了。”二庄主摆了摆手,示意黑衣人退下。
“是,主子,属下告退。”黑衣人再次行礼后,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但,二庄子这次自信过头,第二天,谢母真如姜以茉说的醒了。
“娘,你可算醒了。”
昨晚谢赫凡为谢母守了一整夜,总算看到他娘醒过来。
心里虽然憋着无数个疑问,想问他娘,但他还是忍住了。
“小……小凡,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娘,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一夜了。”
“你二叔二婶他们呢?”谢母突然问道。
“娘,你问这个做什么?”谢赫凡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娘。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而已。”谢母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哦,那饿不饿啊?要不要吃点东西?”谢赫凡关心地问道。
“好,我想吃点稀饭。”谢母微笑着说道。
“好嘞!”谢赫凡开心地应道。
他立刻吩咐人去煮粥了。
半个时辰后,谢赫凡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回来,谢母正靠在床上发呆。
“娘,粥好了。”谢赫凡把粥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然后扶着谢母坐起来。
“嗯,谢谢儿子。”谢母看到这么孝顺的儿子很感动。
“娘,快趁热吃吧。”谢赫凡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粥,吹凉后喂给谢母。
谢母慢慢地喝着粥,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谢赫凡静静地看着他娘吃东西,嘴角挂着一抹微笑。
看到母亲吃得津津有味,他心中充满了欣慰。
此时他心里想着,只要母亲和妹妹还活在世上,自己就会有无尽的动力去面对生活中的一切困难。
当谢母再也吃不下的时候,谢赫凡才轻轻放下手中的碗,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缓缓开口问道:“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喝完这碗稀饭,身体有没有舒服一点呢?”
谢母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虚弱但满足的笑容,轻声回答道:“嗯,肚子里不空了,身子也觉得暖和了许多。谢谢你,孩子。”
然而,就在此时,谢赫凡突然面色变得十分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认真地对母亲说:“娘,你告诉我实话,这次你中毒是不是与二叔二婶有关系?我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情!让他付出代价。”
谢母闻言,抬起头来,她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和情感。
她静静地凝视着自家儿子那坚定而执着的脸庞,沉默片刻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慢慢地闭上眼睛,似乎想要掩盖住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无奈。然后,她缓缓地开口说道:“儿子,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别再追问了。我们惹不起他们……如果此事追究下去,他们会杀害你的。”
谢赫凡听到母亲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满。
他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母亲,声音低沉而坚决地说:“娘,你怎么能这样想呢?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任由他们欺负吗?”
谢母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助和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