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晴朗,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明媚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带来一丝温暖。
姜以茉做完晨练,漫步于庭院之中,感受着微风拂面,心情愉悦。
她不禁感叹道:“南方的冬天真是舒服啊!”没有北方寒冷刺骨的寒风,也没有冰天雪地的景象,这里的冬日宛如春天般宜人。
早上,谢赫凡担心姜以茉和凤无痕会撇下自己先行一步,于是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姜以茉的院子里等待。
当姜以茉从外面散步回来时,一眼便望见谢赫凡正端坐在院子里,目光专注而期待地注视着她的门口。
“谢少主,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姜以茉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谢赫凡听到她的话,立即转过身来,看到是姜璃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姜姑娘,你怎么起那么早,我以为你还没有起床呢。”
“哦,我每天都要早起晨练,你怎么也那么早?”姜以茉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走到谢赫凡身边。
谢赫凡有些尴尬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笑着说:“呵呵,我担心你们把我落下。”
“不会,我既然答应了你,就绝不会食言。”
姜以茉语气生硬地说道,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
谢赫凡见此,心中暗叫不好,他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让她感到不满了。
他急忙解释道:“我不是担心,而是担心……”
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是担心本王甩掉你吧。”
那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谢赫凡和姜以茉听到这声音,脸色同时一变,他们立刻明白是谁来了。
谢赫凡心中暗自嘀咕:咋的,就是担心你这个醋王耍心眼。
凤无痕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他的目光落在谢赫凡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这丫的,休想打她媳妇的主意。
谢赫凡感受到那股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站在原地。
姜以茉看着凤无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凤无痕是个醋坛子,占有欲极强。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男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人家谢赫凡可是把当宝贝一样的地图都送给他们了,他请求他们带上他,不过分吧。
一个小时后,姜以茉、凤无痕和谢赫凡一起吃完早餐,一群人便准备离开云来山庄。
但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受伤多日不见的二庄主,竟然带着他的二夫人陈氏和他的儿子出现在大门口。
“赫凡,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二庄主开口问道。
“二庄主,我们去哪里用不着跟你汇报吧?”谢赫凡语气冰冷地回答道。
“你们去哪里确实不用和我们汇报,但你把我们云来山庄禁地的地图赠送给了这对男女,我就得管!”二庄主义正言辞地说道。
“谁告诉你,我把地图给了他们,你是不是又在我身边放了眼线。”谢赫凡反问道。
一双犀利的凤眸死死盯着二庄主的眼睛,似乎想要把她看穿。
二庄主被他看得心虚,眼神躲躲闪闪。
“怎么心虚了?是不是又买通了我身边的人为你做事了。”谢赫凡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你要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把我们禁地的地图送给别人。”二庄主脸色阴沉,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疑惑。
“是与不是都与你无关。如果你不想让我再次动手把你打伤,你最好给让开。”谢赫凡冰冷冷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谢赫凡,那地图可是我们谢家的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你怎么能送给别人呢,如果你今日不把地图交出来,我就去请族长讨罚你。”二庄主语气坚定,带着几分威胁。
“谢泊峤!别拿族长来压我,就那几个老古顽固来威胁我,没用!”
谢赫凡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冷漠,仿佛完全不在乎对方的威胁。
“走,姜姑娘,不用搭理这个疯子。”
说完,他便带着姜以茉和凤无痕他们绕开二庄主走出大门口。
但众人没想到这个二庄主居然耍阴的,当姜以茉从他身旁走过时,他突然聚集内力一掌拍向姜以茉的后背。
幸好她觉察到了危机,闪得快,躲开了一些,但还是被他拍到了胳膊,把她胳膊打脱臼了,痛得她直掉眼泪。
凤无痕急忙护住姜以茉,他的双目微眯,狭长的眼睛里,两颗幽暗黝黑的眼珠,泛着森冷的杀意。
谢赫凡的脸色也好不出哪去,谢愤怒地喊道:“你这卑鄙小人!竟然偷袭一个女子!”
二庄主却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哈哈,你们这些人就是自找苦吃!我看谁还敢跟我作对?”
姜以茉强忍着疼痛,咬牙切齿地说:“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凤无痕那杀人的眸子瞪了许久二庄主后,立即查看姜以茉的胳膊,心疼地看着她,温柔地给她把胳膊接上,轻声安抚道:“茉茉,我去给你报仇。”
然后,他突然转过身,二话不说就把二庄主揪起来,如老鹰抓小鸡一般,带着他飞上半空。
在半空中,凤无痕冷冷地盯着二庄主,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随后,他用力一甩,将二庄主狠狠地摔向地面。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二庄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紧接着,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差点冲破众人的耳膜。
众人看见这一幕都被吓得惊呆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吞下一个鸡蛋。
他们心中暗自嘀咕:“天啊!这个冷冰冰的男人也太恶了吧?竟然如此狠辣,丝毫不留情面。”
就连二庄主的夫人和儿子看到这一幕,也半天没反应过来。
在他们母子听见二庄主接连不的痛苦惨叫声时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