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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那个特立独行穿越受(81)
    这话说出来,都让苏皇后觉得胆寒。

    给天子,给自己的父亲戴绿帽子,这样的事便是放在民间,都要被扣上一个乱lun的罪名。

    更何况还是在天家!这是何等的丑闻?!

    心惊过后,苏皇后便后怕地松了口气,幸好当年她抓住机会出手了。

    若真的放任贺兰玦带着满身功勋走到今日,天子之位恐怕都不用他争,陛下都会交给他来坐!

    她决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绝不!

    叶挽清,永安侯独女,当年在京城也的确是有名的名门淑女,只是她从未听闻叶挽清和陛下有过一段。

    “去,把坤乾宫伺候的朱嬷嬷带来,她曾是伺候陛下的乳母,定然知道些什么!”

    苏皇后吩咐心腹,目光落到跪在殿中等待赏赐的小太监,美目眯起,递给贴身心腹一个眼神。

    这样的皇室密幸绝对不能传扬出去,她更是不能让外界知晓,贺兰玦是陛下之子!

    约莫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子时朱嬷嬷被苏皇后的人带到鸾凤殿。

    同一时间,鸾凤殿的角门抬出去一具裹了白布的尸体。

    漆黑夜空中,雪飘得愈发多了,逐渐盖住了满宫的建筑、花草树木,还有这雪夜里无声的罪恶。

    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洒扫太监,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数不清有多少的宫墙中,即便被同屋的人发现了,也没人会在意。

    因为,这座皇城,会吃人。

    送走朱嬷嬷后,苏皇后在鸾凤殿里端坐了一夜,天亮后便召了太子进宫说话。

    宫门紧闭,没有人知道他们母子说了什么。

    只是打那之后,在定北王府外走动的小贩多了不少生面孔。

    ……

    雪下了一整夜,钟朝辞蒙着眼睛被扔在京城街上,冻了一个哆嗦。

    他掀开黑布,看着满目雪白的京城,分不清楚情况。

    过路人稀奇地瞧着他这突然出现在街上,行为举止古怪的人打量。

    钟朝辞打了个寒颤,这才有些脚踏实地的感觉,大脑也能正常运作了,忍着寒意往太子府上去。

    可是太子不在府上,听到他打门出来查看的又是侧妃的人,对他极不待见,吃了个闭门羹。

    钟朝辞他又冷得厉害,只好自己抱着自己往好再来酒楼方向走去。

    失踪多时突然出现的东家,险些没被好再来的新来的店小二当闹事的赶出去,幸好张氏在大厅里帮忙,一眼就认出了钟朝辞。

    众目睽睽之下扑过来抱着钟朝辞大哭,然后吩咐小二准备热水衣裳,还有吃食。

    做完这一切后,张氏又扭头去招呼客人。

    那利落的劲儿看得钟朝辞险些以为张氏也换了芯子。

    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想许多,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后便把自己泡进了温暖的热水里,这才多了几分他还在这个时代的真实感。

    热水熏蒸,钟朝辞被冻住的思维活泛起来,想了许多。

    那天被人突然掳走后,他心里觉得是江叙的人,因为他看到了江叙和定北王的秘密,害怕之下还对那些人说了许多话。

    可那几个戴着面具的人一句话也没同他说,只是把他关在一个不知名的房间里。

    吃喝拉撒还有洗澡,都在房间里,也不短缺什么。

    看起来是不想要他的命,这让钟朝辞又忍不住朝着另一个方向怀疑。

    江叙都对他发过死亡威胁了,但那些人却没杀他,或许不是江叙,是贺兰昀的仇家。

    他觉得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四皇子贺兰珹了,无论是想用他威胁贺兰昀,还是想断了他跟贺兰昀合作的财路,又或者是想让他为四皇子党所用。

    只有以上这些,才是那些人不杀他的理由。

    钟朝辞不是没尝试过逃离,他试过很多种方法,可是看管他的那些人太严了,全天候窗户和前门都有人,且无论他说什么话,怎么装病或是装死,那些人都无所谓。

    他的精神逐渐恍惚,本以为自己要一辈子被困在那个小房间,却突然被他们蒙上眼睛套进麻袋,以同样的方式把他放了。

    这些人到底是谁?

    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铺子看起来没有受损,那就只能是冲着贺兰昀了。

    没能见到贺兰昀,这让钟朝辞越想越不安心,泡完澡换上衣服,刚下楼就被张氏笑着招呼去包厢里吃饭。

    肚子刚好也饿了,想了想这会去太子府也未必就能见到人,他去了宫里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钟朝辞便没有推辞。

    这些天被软禁虽然有吃有喝,终究不是合口味的东西,钟朝辞坐下吃了两口便开始狼吞虎咽。

    张氏在对面眼神慈爱地看着他,“慢些,没人跟你抢。”

    这让钟朝辞短暂的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眼眶微红了一瞬,填饱肚子后,他问道:“你怎么不问我去了哪?”

    张氏瞧着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跟他亲妈还是差了一些。

    “你刚失踪的那两日我急坏了,”张氏说,“我几乎日日都去衙门询问官差有没有找到你,后来有个人出现在店里,跟我说你现在很安全。”

    “什么?”钟朝辞皱眉,“那人是谁?是不是一个长得很出众,身边还跟了一个高个侍卫的年轻人?”

    “不是,”张氏摇摇头,“是一个容貌普通的年轻男子,我瞧着眼熟,可能从前在咱们酒楼里吃过饭,他说你会回来的,让我不要自乱阵脚,即便你不在也要守好你创下来的这份家业。”

    张氏回忆起那段时光,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懂,手忙脚乱的。

    幸好那个青年时不时会出现在店里吃饭,教了她许多,她渐渐地也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现在完全能稳住局面了。

    回想从前,她确实过于胆小,也不怪朝辞嫌弃她。

    想到这,张氏抬手勾了下耳畔的碎发,不好意思地开口:“朝辞,虽然我只是守着这片家业,但也算是能帮你的忙了,这段时间看账、进货……”

    “嗯,辛苦你了!”钟朝辞打断她,没在意张氏眼里期待的光,迫切地想知道他想要的信息。

    “那个人除了这些还说过什么?后来还出现过吗?你有去调查过他的来历吗?是不是从太子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