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老太太是不是为老不尊?”
“这路是你们修的?还是你们的地?你们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劫道?”
庾才哲一脸愤怒的对着这两个老太太怒道。
左边的老太太忍不住抬起头,皱着眉头对着庾才哲道:“我们劫道需要理由么?”
庾才哲……
尼玛,讲的好有道理啊。
皱了皱眉头,咧着嘴,扭头对着彭兴怀道:“你说吧,该怎么办?”
“这特么还没黑天呢,青天白日的,这两个老太太也太嚣张了。”
彭兴怀一抿嘴,皱着眉头对着庾才哲道:“她们俩这个年纪了,怎么办?抓回去能怎么办?”
“再说了,陈书记可是说了,这次来是要微服私访,不能暴露了身份,反正也没多少钱,你给了就是了,谁不知道你跟着陈书记赚了老鼻子钱了。”
庾才哲气的嘴角一阵抽抽,看了一眼周围的玉米地,知道若是现在自己真的敢去把这两个老太太拖到一遍,搞不齐旁边的玉米地里会冲出来多少孝子贤孙找自己麻烦。
心头愤恨,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抽出来六十,给了这两个老太太。
这两个老太太顿时仿佛活过来了一样,脸上便有了光彩,笑呵呵的借过钱,搬起来马扎就靠到了一旁。
庾才哲愣住了,连忙追问道:“你们不给我个条子什么的么?”
“我们回来的时候,再问我们要钱怎么办?”
其中一个老太太笑着道:“从刁山坡镇出来不要钱。”
庾才哲浑身一哆嗦,气的。
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这两个老太太,怒道:“你们两个为老不尊,这个年纪了,也不知道给孩子们积点阴德,就这么劫道赚钱,小心伤及子孙后代的福气。”
这两个老太太笑了笑:“现在还谈什么阴德不阴德的,什么都不如钱重要,我大孙子想要考大学,还要靠着我劫道赚的钱供他嘞,你们走不走?不走我们就继续坐回去了。”
庾才哲吓了一跳,连忙叫着彭兴怀回了车上。
快速过了这个路口。
“劫道的?”陈志明沉着脸,询问道。
庾才哲苦笑一声,道:“是两个老太太,年纪都很大了,咱们来刁山坡镇本身就是不想打草惊蛇,没必要为了两个快进棺材的老太太打乱了布局。”
彭兴怀尴尬的干笑一声,没敢说话。
陈志明眯了眯眼睛,扭头透过车窗看到那两个老太太在他们离开后,又乐呵呵的搬着马扎坐了回去。
脸色越来越黑。
这还是白天,这两个老太太就敢这么劫道,若是晚上,还不知道敢做什么事情呢。
坐着车一路往前走,过了这个村子,要进另外一个村子的时候。
车子又停了下来。
陈志明嘴角一阵抽抽,沉声道:“我也下去看看。”
彭兴怀和庾才哲互相看了一眼,立马下车跟了出去,季念薇皱了皱眉头,也跟了下去。
到了外面,就看到七八个老头扛着锄头,铁锨,堵在了路口,一个个横眉冷对的看着自己这些人。
拉了一条绳子,上面挂着一块红布,红布上写着过一辆车二十块钱,无论大车小车。
陈志明的脸色立马就黑了。
给了彭兴怀一个眼神,彭兴怀狠狠咽了口唾沫,连忙和庾才哲跑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呢?我们可是刚给了前面堵路的那两个老太太路费了,你们怎么还拦我们?你们心里就没点道义么?怎么能收两份的钱?”彭兴怀黑着脸问道。
一个老头冷笑一声道:“他们村收的钱,关我们村什么事?”
彭兴怀……
气的浑身直哆嗦,伸手指着这个老头,很不得立马掏出枪来,把他给弄进去。
尼玛,太嚣张了。
而且,更特么可恶的是,彭兴怀竟然一时间没办法反驳。
“老板,我们村的路,可是我们村的人自己修的路,当年我们所有家里都出了男劳力了,干了快半年,才把路给修好了。”
“我们村自己修的路,我们要点钱怎么了?说破天去,我们也有理儿,没错吧。”
“而且,我们可不像是前面的那两个老太太那么黑,我们只收十块钱,来回都是十块钱,并且,在我这里交了钱,包你们离开的时候,前面那个村的人不敢再问你要钱了。”
“童叟无欺,价格公道。”
“回头客都说我们好。”
“只要你们交了钱,我们给你们车上挂个牌子,只要挂了这个牌子,他们村就不敢再收你们钱了,敢收你们的钱,我们村的老爷们直接打进他们村里去,也会把钱给你们要回来。”
说罢,这个老头便伸出手来,满脸信心的要钱。
彭兴怀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们这特么是犯法,懂不懂?”
“你们的做法,简直就是土匪行为,上面说要抓你们,你们以为自己能跑得了?”
这个老头顿时眉头一皱,收回手,放在嘴边,向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
然后直接在地上刨了一个坑,其余人立马跟上,很快就刨出来了一个大坑。
汽车想要过去基本是不可能了。
“哎,你们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彭兴怀怒道。
“钱,我给你们不就是了。”
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三十块钱,就要递给他们。
为首的老头淡淡道:“老板,价可不是原来的价儿了,现在你要给我们一辆车三十块钱。”
彭兴怀顿时怒了,脸色涨红,怒道:“靠,你们什么意思?坐地涨价?”
为首老头摆了摆手,一脸肃然到:“当然不是,你看,刚才你们过去,是十块钱一辆车,现在呢?我们刨了一个坑,给我们十块钱的辛苦钱,不过分吧。”
“刨出来的坑填上,让你们过去,我们也要付出劳动啊,再给我们十块钱的辛苦费,也不过分吧。”
“这可不怪我们,一开始我就给你说了,我们可不是前面那个村的泼妇一样无理,收钱还要收来回的费用,我们只收一份的钱。”
“可是,你这个老板不地道,不信我,我们只好刨坑,填坑了。”
彭兴怀脸色越来越黑,气的浑身哆嗦。
旁边的庾才哲心里乐开了花,自己刚才花了六十块钱,心疼无比,现在看到彭兴怀被自己还要惨,要被坑出去九十块钱,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好像是白捡了三十块钱一样。
(喝多了,人名写错了,感谢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