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说说吧,你出去干什么了,谁能证明?”
方长贵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
秦淮茹被看得头皮发麻,身躯颤栗,这娘们不愧是白莲花,经过短暂的慌神,便稳定了心神,梨花带雨,柔柔弱弱道:
“昨天休假,我闲来无事,就去大街上逛了一圈,还没到晌午就回来,回来后就再也没出去过了。”
”柱子相亲是上午一场下午一场,所以不可能是我在从中搞破坏!”
何雨柱冷哼一声,“怎么不可能,你破坏我上午的相亲,许大茂破坏我下午相亲,你俩齐心协力,配合得天衣无缝!”
秦淮茹泪眼汪汪的望着何雨柱,满脸幽怨道:“柱子,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不堪吗?”
“嗯!”
何雨柱毫不犹豫的点头,把秦淮茹气得满脸通红。
“柱子,你先不要说话!”方长贵转头又目光炯炯的盯着秦淮茹,沉声道:“你昨天逛了那些地方,干了些什么,谁能证明?”
秦淮茹期期艾艾道:“我就是漫无目的的闲逛,我也不知道谁看见我了,但我回大院时,正好看见三大爷在浇花,他应该看见我了。”
方长贵转头看向阎埠贵,询问道:“阎埠贵,秦淮茹说的可是真的?”
阎埠贵点了点头,“我有看见,秦淮茹确实是没到晌午就回来了。“
方长贵随后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你也说说吧?”
“昨天休假,我无事可做,就出去逛了一天,没人能够证明!”许大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方长贵黑脸道:“许大茂,注意你的态度!”
许大茂故作愤怒道:“方主任,我不是你的犯人,你也没资格这样审我…”
方长贵脸黑如墨,寒色道:“这么说来,你是不承认此事是你做的咯?”
“我又没做过,为什么要承认,如果你找到证据是我做的,什么样的处罚我都接受。”
许大茂心里冷笑道:“首都两千多万人口,我就不相信你能找到我收买之人。即便你找到了又能如何,坏人姻缘又不犯法,你还能将我关进去不成?”
何雨柱见方长贵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开口道:“主任,还是报警吧,让公安来侦破此案!”
众人一听报公安,全都身躯微颤。
方长贵眉眼微顿,疑惑道:“用什么样的罪名报公安?”
“诽谤罪啊,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来败坏我的名誉,以构成了诽谤罪。“何雨柱淡淡道。
方长贵一脸懵逼,“诽谤罪?有这个罪名吗?我怎么不知道?”
但看见何雨柱拼命向他使眼色,瞬间明白过来,他这是在诈许大茂。
我国是1979年才设立的诽谤罪的,所以现在根本就还没有诽谤罪这一说法。
要问何雨柱是怎么知道的?解释就是他是重生者,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听到这个罪名,许大茂、秦淮茹和易中海三人脸色大变,他们都是法盲,根本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罪名。
方长贵满脸肃然,中气十足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是谁做的,主动站出来,我还可以从轻处罚。如果真报警了,事情的性质就变了,被查出来是要坐牢的!”
方长贵话音刚落,现场一片哗然。
“是谁做的,赶紧承认吧,主任心善还可以给你机会,真要是报警了,公安同志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是啊,一旦进了监狱,不仅会被工厂开除,身上还会留下抹不掉的污点,一辈子都完了。”
众人的议论声,让秦淮茹、易中海和许大茂的压力倍增,惴惴不安。
秦淮茹和易中海都隐晦的看向许大茂,因为此事是由许大茂主导的,事情做得隐不隐秘,找的人可不可靠,也只有他知道。
当然,承不承认也只能由许大茂来决定,许大茂承认他们也只能跟着承认,如果许大茂不承认,他们自然也不会承认。
许大茂此时脑中也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思虑良久,最终还是决定死不承认,因为他不相信公安能如此神通广大,能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他收买之人。
方长贵见没人承认,厉声道:“我数三个数,再没人承认,我立马报警!“
“三!”
“二!”
“一!”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柱子,跟我去一趟公安局。”
方长贵说完,转身就走,何雨柱立马跟上。
方长贵带着何雨柱穿过三个胡同才停下脚步,苦笑道:“柱子,你的方法也没起到作用,没有诈出来。”
何雨柱一脸无所谓道:“没事,即便诈出来也对他们造不成多大的伤害。不过,刚才见他们的反应,我已经确定是谁在背后捣鬼了。”
方长贵抬了抬眼皮,“是谁?”
何雨柱满脸笃定道:“易中海、秦淮茹、许大茂,他们三人都有参与,相信主任你也看出来了吧!”
方长贵长叹一声,“我确实也看出来了,让我意外且气愤的是,易中海竟然也参与其中了,之前还觉得他为人正气,没想到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何雨柱幽幽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主任你不是第一个被他蒙蔽的人…”
“我就被他忠厚伪善的外表骗了十几年,要不是前两天得知他对我做的那些恶事,我可能还会被他一直骗下去。”
方长贵满脸怒容道:“这样一位道德败坏的伪君子如何能当大院的一大爷,我一定要找个机会将他下了。”
何雨柱如同的点了点头,“易中海确实不适合担任大院的一大爷,他除了会和稀泥、拉偏架,就是爱道德绑架别人…”
方长贵挑眉道:“那你觉得谁适合担任院内的一大爷,刘海中还是阎埠贵?”
何雨柱摇头道:“主任,这事你别问我,我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
方长贵似笑非笑道:”你什么也不懂?你谦虚了,我看你比谁都懂,诽谤罪的理由你都编得出来…”
何雨柱正色道:“诽谤罪可不是我编出来,国外在上个世纪就有了这一条法律。”
方长贵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敷衍道:“报纸上看到的啊!”
方长贵半信半疑道:“看来我以后也得多看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