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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何雨柱:阎老狗,快给钱
    “咱老百姓今儿真啊么真高兴!”

    “咱老百姓今儿真啊么真高兴!”

    “咱老百姓,高兴!高兴!”

    何雨柱目送满脸羞涩的冉秋叶跑进家门,转身骑上车,哼着歌,满面春风的往家赶。

    刚进入大院,阎埠贵就满脸愧疚的迎了上来。

    “柱子,冉秋叶的事情是三大爷不对,三大爷一时鬼迷心窍…”

    何雨柱冷声打断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我现在和你多说一句话我都嫌恶心,赶紧将五十元钱赔我,从此以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阎埠贵闻言,额头青筋暴起,双拳握得嘎吱响,满眼怨毒的望着何雨柱,那模样像是下一秒就要扑过来,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何雨柱满脸不屑道:“怎么?阎小人,想要和我过两招,我何某人乐意至极,别说我欺负老年人,我让你一只手!”

    何雨柱说着捏捏拳头,扭扭脖子,全身关节瞬间爆发出炒豆子般的声音,满脸兴奋的望着阎埠贵,“阎老狗,来吧!”

    阎埠贵收回怨毒的目光,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满脸谄媚道:

    “柱子,你说什么呢,三大爷是斯文人,怎么会想和你打架呢?”

    何雨柱毫不留情的讽刺道:“斯文人?斯文禽兽吗?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别说那些没用的,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对上我没有胜算,我可以再退让一步,让你把全家老小都叫上,我早就想揍你们这无耻的一家人了!”

    阎埠贵眼皮肌肉直抽搐,强颜欢笑道:“柱子,我说了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是来向你道歉的!”

    何雨柱满脸轻蔑,“孬种,不是来打架的,那就赔钱,和你多说一句我都嫌晦气。”

    阎埠贵强压心中的怒火,赔笑道:“柱子,冉秋叶的事情确实是三大爷的不对,但三大爷也受到极为严厉的处罚…”

    “不仅罚没了五个月的工资,教师等级还被下降了十级,未来五个月都只能吃糠咽菜了,你看那五十块钱,能不能等我手头宽裕了再给你!”

    何雨柱差点被气笑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这老扣还在和自己耍心眼。

    重活一世,他知道这老扣绝对有钱,这老杂毛不仅是大院里第一个骑上自行车的人,将来还是第一位拥有收音机和电视机的人。

    这老东西特别能存钱,现在手中的存款绝对不止五百元,只要他同意对方晚点给钱,他绝对能拖你一辈子。

    阎埠贵见何雨柱脸色越来越冷,急忙道:“柱子,三大爷不是想赖账,是手上确实没钱,等我稍微宽裕了,立马给你!”

    何雨柱生冷如冰,“阎小人,看来你是不想和解,老子现在就去报警!”

    何雨柱说着就往外走,阎埠贵脸色大惊,急忙拉着他,“柱子,别报警,我没说不赔钱啊!”

    何雨柱一把甩开阎埠贵,阎埠贵一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

    “阎老狗,老子不想和你废话,要么立马给钱,要么去蹲监狱,我只给你十秒时间考虑,何去何从你自己选。”

    阎埠贵满脸阴沉,大声咆哮道:”傻柱,你不要太过分!”

    何雨柱没有理会阎埠贵的歇斯底里,直接报数。

    “十!”

    “九!”

    ”八!”

    “七!”

    “……”

    阎埠贵牙齿咬的嘎吱响,最后还是从兜里掏出五十元钱,塞到何雨柱的手里。

    何雨柱冷声道:“你不说没钱吗?这钱哪儿来的,满口谎话的阴险小人。”

    阎埠贵脸黑如墨,咬牙切齿道:“傻柱,你不要欺人太甚,钱已经给你了,希望你管住自己的嘴巴!”

    何雨柱冷笑道:“阎老狗,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阎埠贵怒目圆睁,“那你想怎样?”

    何雨柱一脸玩味道:“求我啊,求我,我就不将你的丑事公之于众。”

    阎埠贵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深呼一口气,毕恭毕敬的向何雨柱鞠了一躬,声音颤抖道:

    “柱子,求你别将今天的事情传出去。”

    何雨柱面无表情道:“行了,阎老狗,我警告你,以后别再来招惹我,不然老子新账旧账一起算。”

    阎埠贵腆着老脸道:“谢谢柱子,你心胸开阔,大人有大量!”

    “呸!”

    何雨柱淬了一口,转身离开,嘴里骂骂咧咧道:

    “道貌岸然的阴险小人,比特么易中海还虚伪,要不是二大爷提醒,老子还真有可能被这老狗骗一辈子。“

    何雨柱虽然骂得很小声,但正好被阎埠贵听见。

    何雨柱这招祸水东引,目的就是让三个老家伙斗起来,不然这三个老家伙有了空闲,就会联合起来,折磨着如何算计他。

    别看刘海中如今和他打得火热,但他清楚的知道,刘海中这人是靠不住的,有了利益,他随时可以在背后捅你一刀。

    况且,这三个老家伙,还有一个共同的利益——将四合院完全掌控在他们三个老家伙的手里。

    只要易中海和阎埠贵向刘海中稍稍服一下软,三人就会联合起来,收拾他这个“不服管教”的刺头。

    何雨柱虽然不怕三个老家伙,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想清静一些,毕竟他马上就要去读夜校了。

    当然,这是他随意为之,阎埠贵相不相信,对她都没有任何损失。

    阎埠贵闻言,怔愣片刻,思索半晌,眼神随之变冷,回到家就破口大骂,“刘海中,你个阴险小人,我艹你八辈祖宗。“

    三大妈疑惑道:“老阎,你骂刘海中干什么?人家刘海中又没招惹你!”

    阎埠贵怒不可遏道:“怎么不关刘海中的事,我落到如此田地,全怪他刘海中,如果不是他提醒傻柱,傻柱永远都发现不了我的计划。”

    三大妈闻言,眉头紧锁,“老阎,刘海中和你无冤无仇,他没理由冒着得罪你的风险来拆穿你,是不是傻柱在挑拨离间?”

    阎埠贵寒色道:“傻柱要是有那个脑子,就不会被我骗这么久了。”

    “况且,去学校闹也不是傻柱的风格,肯定是刘海中在傻柱背后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