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不好意思,忘记恭喜你高升了!”何雨柱讪笑道。
刘海中闻言,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还得多谢你的建议!”
“二大爷,你太见外了,你都谢了我多少遍了,千万别再谢了。”何雨柱微笑道。
刘海中笑笑,“那行,我就不和你客气了,改天请你喝酒!”
何雨柱咧嘴轻笑,“这个可以有!二大爷,你升任组长,易中海肯定心里不得劲吧,这伪君子出了名的嫉贤妒能!”
“柱子,你猜得一点没错,郭主任宣布我为小组长时,所有人都笑脸祝贺,只有易中海黑着一张脸,像是死了亲爹似的。”
“不过那伪君子现在是我下属,我找了个由头,把他收拾了一顿。”刘海中满脸得意道。
何雨柱闻言,顿时来了兴趣,“二大爷,你如何收拾易中海的,细说!”
刘海中见状,绘声绘色的讲起他的光辉事迹。
何雨柱听完,不由得瘪瘪嘴,腹诽道:“你这哪是在收拾易中海,分明是在帮助秦淮茹好不好?”
“你这样一搞,易中海无论是为了面子,还是想保住这个月的工资,都必须竭尽全力的教导秦淮茹,那秦淮茹不得起飞啊!”
何雨柱淡淡道:“二大爷,你这样虽然惩罚了易中海,但也间接的帮助了秦淮茹啊!”
刘海中微笑道:“柱子,你放心,我观察过秦淮茹,这寡妇根本不是干钳工的料,而且也没有一个好的学习态度,我认为他多半达不到我提的要求。”
何雨柱嘴角噙笑,“那我就放心,秦寡妇那般算计我,我可不想让她好过。”
“柱子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秦淮茹如今在我手底下做事,我会教他如何做人的!”刘海中坏笑道。
何雨柱挑眉道:“那就多谢二大爷了!”
刘海中笑眯眯道:“好说!我说!”
何雨柱转移话题道:“二大爷,你现在已经是领导了,应该给自己配辆自行车,这样才能配得上你的身份。”
刘海中眼眸微顿,片刻之后,正色道:“柱子,你提醒得对,我确实应该买辆自行车了。“
“可不咋滴,等你有了自行车,你就高出易中海两个档次了!”何雨柱吹捧道。
刘海中闻言,眼睛大亮,斩钉截铁道:“我今天就买!”
……
冉母担心冉秋叶被骗,一大早就将让冉父从被窝里薅了起来,让他去打听何雨柱的情况。
冉父去外面吃了顿早点,悠哉悠哉的来得了街道办,顺利的见到了方长贵。
方长贵疑惑道:“这位同志,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冉父微笑道:“方主任,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冉,是夜校的老师。冒昧打扰,是想向你了解一下何雨柱的情况!”
”冉老师你好,何雨柱你出了什么问题吗?”
方长贵并没有怀疑冉父的身份,毕竟对方头戴眼镜,穿着得体,一身正气,一看就是老师。
冉父微笑摇头道:“不是,何雨柱同志申请读夜校,学校按照规矩,会例行调查一下他的基本情况。”
方长贵眉头舒展,唉声叹气道:“哎,何雨柱是个苦命孩子,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母亲,十二三岁时,父亲又跟一个寡妇跑了,留下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
“其实我挺佩服这孩子,被父亲抛弃后,他就担起了家庭的重担,凭借着自己的双手,不仅将妹妹培养成了高中生,自己还一步一步做到了轧钢厂食堂副主任的位置…”
方长贵不急不缓,将何雨柱的过往都讲了一遍。
冉父停下笔,开口问道:“我怎么听说,何雨柱同志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呢?”
方长贵大怒道:“是那个长舌妇在胡说八道,这绝对是谣传。”
“柱子那孩子太善良,见他们院里的秦淮茹死了丈夫,留下三个孩子,生活艰难,就时常帮助他们,哪知被别有用心之人传成了这样。”
“为此,我还大发雷霆,将他们大院里的管事大爷给骂了一顿,并警告他们不要造谣生事…”
冉父微微点头,接着又问了一些问题,然后提出了告辞!
“方主任,我了解得差不多了,谢谢你的如实相告!”冉父满脸感激道。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柱子那孩子太不容易了,既然他有这个上进之心,我希望你们学校能照顾他一二。”方长贵放低姿态道。
冉父微微点头,“主任放心,对于这样意志坚定,积极向上的好同志,我们学校会适当的给一些优待的!“
方长贵嘴角轻扬,“那我就代何雨柱谢谢你们学校了!”
冉父淡然一笑,“不用!方主任,你好像对何雨柱很欣赏?”
方长贵微笑点头,“我确实挺欣赏他的,一来他自强不息,拥有百折不挠的精神。二来,他心地善良,谦和好礼,知恩图报,这样的孩子谁不喜欢呢?”
冉父露出了真诚的笑容,“这样的孩子我也喜欢!”
冉父离开街道办,径直走向红星小学。
……
阎埠贵两口子因为阎埠贵被学校重处,损失惨重,谁都没有休息好,等他们起来时,发现刘海中已经去上班了。
阎埠贵怒声道:“你个懒娘们,为什么现在才起来,一天什么事也不干,连一天三顿饭都不能按时供应吗?”
三大妈怼道:“这能怪我吗?不是你昨晚翻来覆去吵得我睡不着,我能起来晚吗?”
阎埠贵瞪了三大妈一眼,长叹一声,转身去洗漱了。
洗漱完毕,阎埠贵连早饭都没吃,就马不停蹄的向学校赶去。
昨天的事情经过一天的发酵,基本上所有老师都知道了他的恶行,没有一个老师搭理他,即便他腆着脸上前问候,人家也装作没看见。
阎埠贵垂头丧气,心灰意冷,他知道他被所有老师孤立了,心中更恨何雨柱了。
阎埠贵实在没脸在教师办公室待下去了,拿上课本就去了他所教的三年级一班。
阎埠贵来着教室上课时,骤然发现学生们对他已没有了敬畏之心,而是一种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这让他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阎埠贵内心咆哮道:“校长不是下了封口令吗?这些学生怎么知道了,这还让我如何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