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你真厉害!你是我在这个行业里看到的最拽的女工程师!”张工由衷地赞叹道,眼神中闪烁着对苏婉的敬佩和赞赏。
苏婉闻言,却只是悻悻地摇了摇头,眉头紧锁,似乎还在为某个难题而苦苦思索。她一边说,一边深深地叹了口气:“拽什么拽?眼下这个关口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攻破呢?”
张工看出了苏婉的烦恼,他试图用轻松的话语来缓解气氛:“聊聊天吧,说不定一会儿灵感就来了。”
苏婉听了,微微一笑,眼中透露出一丝感激:“你真会安慰人,好吧!”
张工笑了笑,继续说道:“苏总,你是这方面的天才,能成为你的搭档是我的荣幸。”
苏婉摆了摆手,谦虚地回应:“你言重了。你才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张工好奇地看着苏婉,等待着她的提问。
“依你这样的技术,在原公司应该是大熊猫级别的,怎么就跳到我们公司来了呢?”苏婉疑惑地问。
张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苦笑着说:“原公司老板有个女儿总是骚扰我,烦透了,才不得不走人。”
苏婉听了,有些惊讶:“按说这是好事儿啊!你有技术,她有金钱,世俗观念中的完美结合呀。”
张工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你都说是世俗观念。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就是一个花瓶,只能远观而已。内心空洞的像西瓜瓤,两句话讲不到,空洞无物立马显现,无趣的很。”
“你现在结婚了吗?”苏婉好奇地问,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没有,找不到合适的。我这个人眼光比较高,本事没多少,对另一半要求却很苛刻。”张工自嘲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苏婉好像想起了什么,笑了笑。
“苏总,你笑什么?是不是笑我自不量力?”张工有些不安地问,眉头微微皱起。
“不是不是,我是笑我又遇到了一个纯粹的人。戴律你知道吗?”苏婉解释道,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
“知道,他人很好!帅气,又能独当一面。”张工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他和你差不多。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单身,在择偶方面固执得很,挑来挑去挑花了眼。”苏婉感慨地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惋惜。
“你的标准是什么样的?遇到合适的我给你介绍。”苏婉热心地询问,希望能为张工做些什么。
“苏总,不怕你笑话,就是像你这样,有颜,有智商,又好脾气的人。”张工坦率地说,眼神中透露出对苏婉的敬意和欣赏。
“你这么说不怕冲撞我吗?”苏婉半开玩笑地问,眼角带着一丝俏皮。
“不怕,我是说像你一样的人,又没有说喜欢你?你是我仰望的存在,不敢妄想。”张工微笑着回答,笑容干净清澈,毫无杂质。
“你倒坦诚。”苏婉赞赏地说。
“嗯,我这叫有自知之明,能有机会与你并肩作战,我已经觉得这是老天对我的厚爱,知足了!”张工说。
“这哪叫自知之明,叫自轻自贱好吗……我好像有点想法了,工作了哈?”苏婉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有灵感了。
苏婉噼里啪啦地按着键盘,突然兴奋地叫道:“好了!好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灵感这么快来了?”张工惊讶地问,眼神中透露出欣喜。
“张工,聊天的威力显现了!”苏婉笑着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轻松搞定一个难题,两人击掌庆祝,气氛愉快而融洽。
“张工,难得今晚收工早,我请你吃饭吧,邀上戴律。”苏婉提议道,语气中透露出对这段愉快合作的认可和感激。
张工一听,很开心,简直是求之不得,当然满口答应。
苏婉和张工一齐出了公司大门。
“苏婉!”有人喊她,她循着声音看去,是刘昊哥。
“刘总?你是找李总吗?”苏婉一脸疑惑地问。
“我已经找过他了,刚出来,这不正准备走,就碰到你们了。”
其实他早该走的,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左溜达,右溜达,这就等着了他们。
他心里明镜似的——就是想看看她。
她把张工和刘总互相介绍一下。
“晚上有没有饭局?没有跟我们一起?”苏婉看着张工询问着。
昊哥想,饭局是有的,但他更想在这里,他瞅了瞅张工。
“不会打扰你们吧?”
“不会不会。”张工赶紧说。
“坐我的车吧。”刘昊哥对苏婉说。
“好吧!”她让李江先回去。
三人前脚刚到,戴超后脚就来了。
一进门,发现一张新面孔。他疑惑的看向苏婉。
“这位是刘总,天使俱乐部的老板。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法务总监戴超。”苏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正式和尊重,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轻轻转换,像是在搭建一个无形的桥梁。
二人握了握手,各自坐下。刘昊哥的握手坚定而有力,戴超则稍显谨慎。
“戴律大名我早有耳闻。”刘昊哥说,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眼神直视戴超,充满了诚意和兴趣。
戴超茫然,用眼神向苏婉求助。他的眼神中有一种微妙的困惑和探求,像是在寻求一个解答或者是一种支持。
苏婉立刻会意,微笑着解释道:“哦,刘总以前在尚智工作过,那时是我的助手;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人家现在是集团公司的总裁。”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刘昊哥的赞赏。
“一看刘总就不是凡人。”戴超恭维道,话语中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层意思。
“我永远都是你的小跟班。”刘昊哥回应道,他的话语中蕴含着一种自嘲和幽默,但同时也流露出一种无奈。
要还是她的跟班就好了。
“我可不敢当,别折煞我了。”苏婉连忙摆手。
“你是哪门子跟班?我现在才是货真价实的跟班。”张工补充说,他的声音中带着玩笑,也有一丝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