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纪大点了,但还是块练武的料子!”赵云围着王机上下打量,口中自言自语道。
王机听的真切,再看对方的眼神,心中不免有些激动,但没有表现出来。
“刚才你们校尉把你的事情说了一遍,观察仔细、随机应变、心思缜密,而且作战勇猛!本将观你年纪已经过了最佳练武的时间,但只要你努力,也不是不可能成就一流武艺!可愿拜我为师!”赵云看到对方是个好苗子,更难能可贵的是会动脑子,这不就是战场所需的吗!
“啊!”周围一众人,纷纷露出吃惊的表情。王机脸上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小子!还愣住干嘛!赶紧拜师呀!你可知赵将军武艺与典韦将军不相上下,比俺老张还要略高一丝。”张飞在一旁赶紧提醒王机。
前段时间赵云与典韦的切磋虽然被广为传颂,但当时观看的人也就局限在大军的很少一部分,但现在从张飞口中说出,那就不一样了。
“还犹豫什么!快呀!”侯三是唯一知道王机身份的,此时他非常替对方高兴,能拜师赵云,以后王机的武艺一定会突飞猛进。
“王机拜见师父!”王机不再犹豫,翻身下马,拜在赵云面前。
赵云也翻身下马,扶起王机。
“虽然不能像我当年那样专心学艺,只能跟在我身边亲身教授,但我们门中的规矩不能违背,否则轻者逐出师门,重者废其武艺!”赵云严肃的告诉王机。
“谨遵师命!”王机再次跪倒在赵云面前。
侯三、王珅这些与王机关系亲密的人心中都替他高兴,纷纷给他道喜。
“好了!都收拾好心情,继续向东疾行!我们的目标还有乌延部落!干掉乌延部,我们再庆贺!”张飞随即下令,继续上马向东行军。
王机向师父赵云请示,继续留在先锋军斥候里,等此次东征结束后在作打算,赵云当即就答应了他的决定,在一线作战部队里反而是最锻炼人的。
一万骑兵风驰电掣的刚离开难楼部落大营,后面如钢铁洪流般的陷阵营就已经到了。
难楼部落以嘎已为首的将领,还没进行反击,就不见并州军的身影了。众乌丸将领聚在一起不知所措,被人家袭击了大本营,都不知道对手是谁。这说出去,谁信呀!更耻辱的是,自家大人好像被射成了个刺猬,他们还不知道呢!
“什么情况!公孙瓒怎么跨过乌延部,袭击了我们后方?”一名身材魁梧的乌丸将领满脸疑惑,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看他们往东疾行了!足足有上万人的骑兵!看起来装备远比公孙瓒的部队精良,也非上谷之兵!”另一名将领刚才躲在角落里,逃过一劫。他刚才看到对方手中的长枪,轻易就刺穿了本方士兵的皮甲,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人发现。
“难道是西边!并州的?”嘎已一脸惊恐的看着西边的方向。
“啊!怎么可能!那他们为何仅仅骚扰我们,没有对我们痛下杀手!”那名身材魁梧的乌丸将领疑惑道。
“难楼大人呢?”就在众人纷纷道出心中的疑问时,突然有人喊道。
“大人!”一众乌丸将领这才发现,难楼不见了。
众人立即率领手下士兵,一边寻找难楼,一边扑灭大火,组织聚拢士兵与妇孺老人。
魏越、吕宗二将率领着陷阵营赶到时,看到大火蔓延的难楼部落,以及不断聚拢的敌军士兵。
魏越立即下令,“吕宗,你带领三千陷阵营,从北面包抄,本将从南门包抄。不分老弱妇孺,一律格杀!”
“诺!”经过几年战争洗礼的吕宗,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早已褪去青涩的外衣,显露出与其年龄不符的稳重。其武艺在张合、张飞等人的教授下,突飞猛进,已经是准一流的高手。
吕宗手持飞云枪,身着锁子连环银叶甲,头戴亮银白虎盔,胯下一匹纯白神驹,显得异常英武。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吕宗挥舞着飞云枪,高声大喊。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跟随自己的三千陷阵士兵齐声咆哮,他们一个个身着全副武装的精良铠甲、头盔,只有眼睛部位露出。一杆骑士重枪,闪着幽幽寒光,让人望而生畏。战马也被护甲包裹,防御力惊人。另一匹战马上挂着步战所用的长刀与巨盾。
“杀!”吕宗一声令下,三千陷阵士兵如来自地狱的杀神,来收割着敌人的首级。
“那是什么!”嘎已一众乌丸将领刚组织起来士兵,就被轰隆隆的马蹄声惊醒,纷纷转头看向西边。
“看对方人数不多,可以一战!”那名身材彪悍的乌丸将领,仗着本方一万多士兵,极其自信。
“杀!”嘎已比他还要自大,挥舞着武器就带着士兵冲了上去。
“举枪!冲锋!”吕宗也学到了高顺的精髓,对战中从来不说多余的话。
三千陷阵士兵以吕宗为箭头,齐齐挺枪冲杀。
嘎已见对方乃是一员小将,毫不把对方放在眼里,手中大刀抡起,一副虎虎生风的样子。他还不忘问一声,“来将何人!”
吕宗哪里有功夫搭理他,手中飞云枪如蛟龙出海,腾空而起、直入云霄,一枪就捅进了对方心窝,枪尖透体而出。嘎已死的不能再死了,他自始至终都没弄明白这股兵马是谁?吕宗迅速抽回飞云枪,丝毫不拖泥带水,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双方人马交战仅仅瞬间,陷阵营就已成压倒之势,打的乌丸人毫无反击之力。几乎所有陷阵士兵都像吕宗一样,对敌人毙命一击。瞬间就带走了敌军一两千条性命,敌军士兵被重枪冲开的伤口狰狞可怕,血流如注,把脚下的草地都浸透了。
“围!”吕宗与敌人一边交手,一边下达命令。
陷阵营士兵,立即井然有序的如长蛇般把猎物团团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