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里还有汉人士兵!”蹋顿大惊失色,顿时如坠冰窟,浑身冰冷。
“跑吧!还等什么!”一名乌丸士兵吓得哇哇大叫,转身就往密林里跑。
其他乌丸人,顿时散作鸟兽,朝两边山林里跑去。
“追上去,射杀对方!”这时管亥也看到了对方,立即下令,身后黄巾力士如一只只猛虎扑向猎物。不少士兵手持连弩,已经瞄准了敌人的后背。
“嗖嗖!”连弩箭矢发出尖锐的呼啸,射向逃跑的乌丸人。
跑在后面的乌丸人,顿时接连倒地,吓得其乌丸人跑的更加卖力。
“都小心点,别单独行动!”管亥大声提醒手下士兵。
追了一段时间,在射杀了几十个乌丸人后,其他敌人都没有了踪影,管亥也没敢深入山林,转向朝那座无名山奔去。
在管亥到达无名山的时候,看见吕布正与周仓在一起,管亥赶紧跑过去。
“主公!”管亥给吕布行礼。
“管将军辛苦了!士兵们可有死伤!”虽然管亥被任命为步兵校尉,但吕布从黄巾起义时期就一直叫他将军,一方面是对他当年在广宗城的帮助,另一方面也是激励他们多立战功,迟早会被任命将军之职。
“回主公!仅受伤了几十个兄弟。刚才管亥追击乌丸人,被他们逃进了山林,属下没敢深入。请主公责罚!”管亥心中对吕布的钦佩越发的明显。
“你做的很对!这白狼山乌丸人经营多年,对这了如指掌,如果你盲目的派遣士兵追击,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再说了,逃进山林的乌丸人又能翻出什么大浪呢!”吕布扶起管亥,没有责怪对方,反而赞赏他的明智。
“走!随我去那座山上看看!”吕布在众人的陪同下,登上了那座无名山半山腰处的白狼山核心之所,也是蹋顿居住之地。
等吕布上来,虎卫与飞熊已经把乌丸部落里留守的众人控制起来。
胡车儿把一名乌丸老头带到吕布面前。
“主公!这老家伙好像是个大人物但嘴巴很硬!”
“哦!死到临头还硬撑!”吕布轻蔑的看着跪在面前的那个乌丸人,因为嘴硬,被胡车儿已经教训了一顿,满脸的血迹,显得格外狰狞。
“去,把他衣服脱了,割断脚腕、手腕,掉在树上。让这山林里的野兽,也尝尝味道!”吕布冷哼一声,他可不会惯着这些敌人。
胡车儿立即抓着对方衣物,如拖死狗一般,扔给士兵。
“不!不能杀我!我是丘力居的族叔!我说,我什么都说!”那老头挣扎着爬起来,泪流满面的爬到吕布面前,不停的磕头。
“丘力居的族叔!哈哈哈!这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吕布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丘力居都不准备让他活在世间,你这族叔还想苟且偷生。
“丘力居一定会为我报仇的!”那老头似乎知道吕布已经放弃从他口中得到信息,反而抱着必死的决心,如疯狗般大声吼叫着。
“拖下去!我这人最烦就是别人威胁我!”吕布一挥手,让人把他拉下去。
胡车儿毫不手软,废掉对方手脚,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布料堵住嘴,就用绳子把他吊在一棵高大的树木上。不一会,那老头就气绝身亡了。
吓得其他乌丸人瑟瑟发抖,抱作一团。
“去问问他们知道这白狼山有没有秘密通道,通向外面!”吕布示意,典韦立即前去询问。如果是吕布在此建立城池,他绝对会开通一条暗道通向外面,在坚不可摧的城堡,也有被攻破的一天,所以有些头脑的人,都会想到这一点,蹋顿聪颖过人,也一定会想到。
“主公!知道的人已经死了!”典韦指着被吊死的那个老头,无奈的给吕布说道。
“什么?真该死!老东西真不经折腾!”吕布暗暗骂道,只怪自己太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主公不必自责,那蹋顿现在如丧家之犬,乌丸人已经翻不起大浪!”郭嘉走到吕布身边,安抚对方烦躁的心情。
“也只有如此了,这么大的山林,想藏起来,真不容易找!”吕布看着四周的密林,也知道郭嘉说的很对。
“主公!那是蹋顿的几个妻妾!怎么处理!”典韦指着远处被士兵看守的人群,征求吕布的意见。
“先留着吧!看看还能起到什么作用!”吕布杀了一个关键人物后,不再敢乱杀了,万一还有知道什么秘密的还能利用。
吕布随后下令大军把乌丸人的尸体收集起来,为防止瘟疫,一起焚烧掩埋了。
此时的蹋顿身边只剩十几个了,他知道大势已去,白狼山是不能再待了,只能返回柳城把实情告诉丘力居,听后发落吧!当年在建白狼山的时候,他特意在南山开辟出一条暗道,这暗道乃是一崎岖山路,通向东面的桑河。在桑河一处秘密地点,藏匿着一条小船,可渡河去向对岸,再往北返回柳城。只是不知道桑河河水是否暴涨,把那秘密地点淹没。
“大人!咱这是往哪逃!”一名乌丸士兵疑惑的问道。
“别废话,本大人带着你们逃离白狼山,返回柳城。你们几个顺着这条道下去,看看前面是不是有个山洞!”蹋顿其实带着他们能替自己开山铺路,遇到危险还能抵挡。因为那条小船,仅仅只能容下两人乘坐。
几个士兵立即根据蹋顿的指示,下了一段山坡,在一处被大石阻挡的地方发现了那个山洞。
“大人,找到了!”一名士兵呼喊。
蹋顿立即带着剩余的人下去,走到那个洞口前,让众人把山石扒开,露出一个黑漆漆阴森的山洞。
“这里面有存储的食物和兵器,咱都取来,就不怕挨饿了!”蹋顿让人点燃一支火把,率先走进去了。
确实如蹋顿所说,十几个士兵每人都从山洞里背出不少食物,还各个手持一柄锋利的战刀。
顿时引得士兵们一阵欢呼,赞叹蹋顿想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