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吕将军!”马超收回长枪,向吕宗抱拳表示感谢。
“马公子武艺超群,如果今日不是我突破了,胜负难说!”吕宗实话实说道。
“败了就是败了!马超愿赌服输!绝对不会因为宝剑之事再去为难那铁匠!”马超也是有志气的,既然输了那就说到做到。
“马公子磊落,吕宗佩服!”吕宗说道。
“将军,超有一事相求,不知可说否!”马超支支吾吾道。
“哦!马公子尽管说,只要不违背原则,宗都愿意前往。”吕宗手枪而立,走到马超对面。
“超很久没遇到对手了,今日有幸遇到将军,想与将军在拳脚上切磋切磋!”马超难得遇到对手,所以技痒难耐。
“额!”吕宗还以为他是有所求,没想到还是输的不情愿呀!
马超期待着看着吕宗。
“好吧!既然马公子有意,宗就奉陪到底!”吕宗也不去胆怯,接受了对方的挑战。随即把飞云枪向后抛去,立即有一青年伸手接过。这是他陷阵营的亲兵护卫,刚才在来城北的路上,吕宗就已经通知了自己的人带着一样东西赶来。
“吕将军真豪爽!”马超见吕宗答应他,心中高兴同样把虎头湛金枪往后扔去,马岱从人群中走出来,接过飞来的长枪,就退入人群中。
在宽阔的场地中央,吕宗与马超面对面站立,瞬间气势如虹、爆发出全身气势。他们身姿挺拔,眼神坚定,仿佛两座巍峨的山峰,傲视着对方。
二人身形同时而动,伸出拳脚攻向对方软肋。
吕宗身形稳重,马步如老树盘根,弓步如张开的满月,下盘稳固,上盘势大力沉。
马超脚下步伐灵活,忽左忽右,快速移动着位置,寻找吕宗的破绽。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肃杀之气,仿佛连风都停止了呼吸。
突然间,吕宗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犹如猛虎下山般向马超冲去。他的拳法刚猛无比,每一拳都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取对方要害。
马超见势不妙,刚才只顾进攻,一时不察竟被吕宗近了身,但他也不示弱,身形如游龙般灵动,迅速闪避开来,同时挥出一记重拳回击。
“嘭!”
两人的拳头在空中交错,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仿佛铁石相撞一般。
“吕将军好力量,接下来是我自创的掌法,还没有实战过,请吕将军赐教!”马超立定身形,下肢马步站稳,一看就知桩功了得,上肢两掌交错分开。
“马公子也好身手,不仅身形灵活,速度更是迅速!”吕宗也夸赞对方,刚才交手瞬间,吕宗就知对方拳脚功夫与他枪法一样厉害。而吕宗的拳脚功夫得吕布真传,集百家之所长,更注重实战,攻击对方要害。
“看掌!”马超大吼一声,手起撩阴,脚打膝分。
吕宗立即收敛心神,心与意合,借其力而顺治之。
马超的进攻迅雷之势,吕宗则借力打力,一攻一守不像是比斗,更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
马超双掌穿、劈、翻、推、挑等,不仅变化多端、攻势迅猛,而且脚下功夫也丝毫不差,吕宗不仅要抵挡对方上三路的进攻,还要防备下三路的偷袭。
周围的观众看得目不转睛,紧张地捏着手中的汗,大气都不敢出。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胜负难分。每一次拳拳到肉的打击都让人心惊肉跳,每一个闪避和回击都让人惊叹不已。
马超自创三十六式进攻,脚踩中心、肘法护心、云蔽日月、身似滚而起,身进脚手随,式式相连。闪展起落甚是美观,给人以一种精神饱满,强悍有力,势如破竹之印象。他的身影在空中翻飞,时而高高跃起,时而俯身疾冲,动作快如闪电
但吕宗始终以高来则挑托、平来则拦格、低来则砍切、势猛乘其势,以猛还之。力强则借其力而顺治之,能借对方千斤之力顺其力击之。虽朴实无华,但内含乾坤之力。
最终,两人经过一番激战后分开,各自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他们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流露出敬畏和钦佩之情。这场比试不仅考验着他们的武艺和毅力,更是对他们心性的磨练和升华。
“马公子好武艺!宗佩服!”吕宗抱拳拱手。
“吕将军武艺也让超认识到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马超同样向吕宗抱拳。
一场激烈的拳脚功夫以平局收场了,众人还在回味刚才二人的战斗过程。只听人群中,传出热烈的掌声。
众人顺着掌声望去,只见吕布带着诸位谋士、将军们也来到了现场。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让吕布等人通过。
“主公!属下私下与马公子决斗,请主公责罚!”吕宗见吕布也来了,吓得他赶紧单膝跪在吕布面前。
“年轻人有激情,只要不伤及性命,就当是相互交流武艺,取长补短,你没错!起来吧!”吕布把吕宗扶起来。
“马超拜见大将军!”马超在晋阳的时候也是见过吕布的,当然也认识,说道这世上他最敬佩谁,那除了自己父亲就是吕布了,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并州求学。
“马公子好武艺,如果能从军中再历练几年,武艺定能突飞猛进,那你们二人再交手,胜负就难说了!”吕布还是第一次见到马超,刚才在人群中看到其武艺大开大合、快如闪电,不仅有张飞的勇猛还有赵云的速度,心中也是暗暗赞叹。
“谢大将军夸奖!”马超得到吕布的夸赞,更加激动的不行,连连叩首。
“免了!免了!听人说你们因为一把剑而决斗的!”吕布微笑着看着俩人。
“呵呵!”马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回主公!事情是这样的!”吕宗简单的开始说起铁匠铺的事情来。
而人群的另一边,王机看到吕布也来了,正准备带着杨森、公孙续一起前去问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喊声。“小哥!”
王机转身,看到来人顿时欣喜,急忙走过去,“昶弟,是你!”
来人正是叔父王泽家的堂弟王昶,与他一帮朋友。
俩人见面,紧紧拥抱在一起,王机幼年丧母,父亲又在外为官,就跟着祖母和姐姐在叔父家居住,与比他小两岁的堂弟从小就在一起,直到被吕布接到阳曲后,二人就没再见过。
抱了好一阵,俩人才不舍的分开。王机搂着王昶,二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乎都忘了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