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再次被请上宴席,宴会的气氛比刚才更加热闹,将领们纷纷向公孙瓒敬酒,表示对他的尊重和敬意。吕布借此机会向公孙瓒介绍了在座的将领们,让彼此更加熟悉。
酒过三巡,公孙瓒向吕布提出了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主公,刘虞之子刘和纠集了旧部现驻扎在渔阳北部地带,其中部将阎柔从小生活着在乌丸、鲜卑,武艺高强,后跟随刘虞后很受其喜欢,如今虽乌丸、鲜卑被主公消灭,但不知对方从何处纠结大量两族士兵。他们生性残暴,对待我们汉人格外凶残!”
“阎柔!”吕布叨念着这个名字,想起历史上曹操在征讨乌丸时,任命阎柔为护乌丸校尉,让其管理乌丸、鲜卑两族!
“主公,这阎柔当年云在幽州的时候,跟他交过手,武艺不错!但不是云的对手!”赵云想起当年跟在公孙瓒身边时,与阎柔切磋过武艺。
“哦!子龙自告奋勇!那就这样,以魏越为主将,公孙瓒为副将,赵云、管亥、魏延、麴义为将兵发幽州,平定刘和之乱!”魏越、管亥、魏延三将就在易县,正好再加上赵云手下骑兵,还有公孙瓒手中的士兵。那再打不过刘和,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诺!”公孙瓒、赵云二人抱拳。
有谁能想到,赵云原本仅仅是公孙瓒帐下一名百长,现在已经成为一名战绩彪悍的虎将。
“主公,平定幽州之后,我就把家眷迁往并州,瓒就在主公帐下当个小兵。幽州的治理就交给军师他们了!”公孙瓒知道,自己主动提出交出权利,比让吕布撵自己要好的多。毕竟沮授现在已经是吕布任命的幽州刺史,对代郡、涿郡和上谷三郡开始了治理工作,也是吕布为下一步做好的打算。所以,公孙瓒趁此机会就把幽州交给吕布。
“伯圭兄,不要误会,等幽州平定,这幽州还是需要你来管理的!”吕布稍微客气客气。
“嗨!我知道自己的本事,带兵打仗还行,你要让我去治理一州,还真不是那块料!”公孙瓒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优势和短处,他能把幽州交出来,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既然伯圭兄强烈要求,那就传信给公与,让他配合幽州之战。等幽州平定,安排官员治理幽州!”吕布也不客气,立即就安排下去了。
关于幽州的安排告一段落,接下来吕布就把话题转移到了青州。
“伯圭兄,青州的情况你现在还掌握多少?”
“青州嘛!唉!当年瓒鬼迷心窍,自以为实力强大,就任命严纲为冀州刺史,田楷为青州刺史,单经为兖州刺史,并设置郡守、县令。严纲在界桥之战时被麴义所杀,单经在平原之战时被曹操、袁绍联手攻破县城,下落不明。只剩下一个田楷,可是自从袁绍来犯,我多次联系他,都不见他回音!还有被我任命为平原令的刘备,也下落不明!”公孙瓒把现在他所能掌握的情况详细的告诉吕布。
“看来伯圭兄对青州的了解,还不如本将!”吕布微笑着看着公孙瓒,接着说道,“如今青州,刘备已经与田楷相互依偎,共同进退了,看来伯圭兄还被蒙在鼓里!”
“什么!刘备小儿,妄我对他一片心意,竟然敢窃取青州,还有田楷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既然如此,主公尽可调兵遣将夺回青州。”公孙瓒知道自己一个部下一个师弟竟然背叛自己,气的他暴跳如雷。
“不着急,再等等!”既然知道了公孙瓒与青州已经失去了联系,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只需要等待时机,一举拿下青州。
青州虽然在众诸侯心目当中的位置不是十分重要,但在吕布心中可是最佳的出海口。山东半岛拥有许多天然港口,仅东莱郡一地,就涵盖了后世的烟台、威海、青岛三地,这是现在吕布最急切需要的,同时距离倭国更近了。
公孙瓒回幽州了,赵云带着五千骑兵及吕布的命令去了易县,与魏越汇合。吕布暂且在南皮住下了,并打算带着手下众将领去东边海边转转。
就在吕布出发前,接到了黎阳的信报。
“主公,魏郡儁义将军来信说,黄将军用夏侯渊的尸首做了笔买卖,换了五万钱和两万石粮食。”郭嘉把张合的信件交给吕布。
“哦!汉升将军真是一员副将,不仅有一身超神的武艺,还会做买卖!对了,转告黄将军,让他做好准备,最近可能要开战了!”吕布微微一笑,思绪飞过了青州、兖州,直奔徐州而去。
“开战,难道主公又预测到了什么!”郭嘉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吕布。
“哈哈哈!天机不可泄露!奉孝自会知道!”吕布神秘一笑。
就在这时,一只信鹰落在了南皮城内的鹰巢内。鹰奴从雄鹰绑腿上取下一个竹筒,不敢有丝毫耽误立即上报。
正准备与吕布出行的郭嘉,看到鹰奴前来,给吕布告罪一声,“主公,嘉去去就来。”
“军师,兖州方向来信!”吕布这套传信系统,会根据各地不同在信鹰上做好记号,以便更快判断出处。
“兖州!”郭嘉疑惑的接过密信,跑到吕布身边。
“主公,兖州方向密报!”郭嘉把信件呈给吕布。
“打开看看吧!”吕布直接让郭嘉打开来看。
郭嘉也不客气,直接打开。刚看一眼就吃惊的睁大了双眼,因为刚才他还记得吕布说过让黄忠准备好随时可能开战。信报上的内容虽然与并州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但却极为有利于并州。
“主公,曹操之父曹嵩在徐州,被陶谦部下截杀!曹操正集结大军,兵发徐州,势要与陶谦决一死战!”郭嘉把密信上的内容念了一遍。
“咱们的机会来了!走吧,先去海边一趟,回来再说!别耽误时间了!”吕布毫不在意的说道,翻身跳上赤兔战马,率先朝东边大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