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了吧!又该俺了!”张飞拨开夏侯惇刺来的一枪,看着对方气喘如牛,汗流浃背,知道反击的时机到了。
夏侯惇大吃一惊,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竟然都不能击败对方,而张飞此时已经开始反攻了。
乌骓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如离弦之箭一般,瞬间就冲到了对方身前。张飞怎会放过这等机会,挥舞着蛇矛如泰山压卵般砸向对方腰间的软肋。
夏侯惇慌忙举枪招架,“砰!”地一声巨响,虽然挡住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但腹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一口鲜血涌上喉咙,他咬紧牙关,强行咽了下去。
张飞得势不饶人,紧接着又刺出一枪,这一枪如同毒龙出洞,直取对方另一侧的腰部。
夏侯惇此时已经来不及用长枪抵挡,只能本能地侧身躲避。然而,一切都太晚了,蛇矛如同闪电般划过,“嗤啦”一声,不仅撕开了他的衣甲,还在他的腰部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夏侯惇的腰部顿时鲜血如泉涌般流出,顺着衣甲滴落在地。
张飞盛气凌人,蛇矛如疾风骤雨般刺向对方胸口。
夏侯惇强忍着腰部的伤痛,艰难地抵挡着这如猛虎般来势汹汹的一击。
“嘭!”长枪与蛇矛再次碰撞,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但这次长枪如强弩之末,未能彻底化解这雷霆万钧的一击,只是略微改变了其刺过来的轨迹。
蛇矛如闪电般直奔夏侯惇的肩膀而去,“噗!”夏侯惇的肩膀再次被张飞刺中,他闷哼一声,抽回蛇矛,如飞燕般翻身再战。
张飞攻势如潮,如暴风骤雨般连续进攻,片刻间便已刺出十几矛。
只见夏侯惇浑身浴血,伤痕累累,鲜血如泉涌般浸透了胯下的战马,连地上都洒满了斑斑血迹。
夏侯惇艰难地躲过张飞这致命一击,眼神不经意间掠过东阿城头上猎猎飘扬的曹字大旗,大脑如醍醐灌顶般瞬间清醒。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坚守东阿的重任!如果自己在此战死,那东阿必将沦陷!
夏侯惇强忍着浑身刺骨的疼痛,抹去额头上的血水,怒吼一声,“贼子,受死吧!”张飞见状,以为对方要决一死战,当即严阵以待。
然而,夏侯惇却只是虚张声势,虚晃一枪后,立刻驱使着胯下的“神吼”骏马,如离弦之箭般朝本方城池狂奔而去。
张飞瞬间愣住了,“这家伙竟然跑了!”他岂会轻易放过夏侯惇,“夏侯小儿,休走!”
夏侯惇早就吓破了胆,一边跑、一边朝着本方大喊道,“弓箭手,准备!不准让对方靠近城门!”跑着跑着,手中的长枪因手臂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而脱手掉落,他也顾不得了,继续拍打着战马。
“撤!快撤!”夏侯惇看到来救援的十几名护卫,立即要求他们撤回城去。
高顺见到夏侯惇败退,张飞正在追赶对方,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所用人冲锋,弓箭手替翼德将军反击城墙!”
“杀呀!”一万名骑兵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呼喊,直接就冲向了城门处。
夏侯惇在出城迎战张飞的时候,就已经做足了准备,他们二人所处的战圈离着城门内仅有二百多步,并州大军还在一里之外的地方。这段距离,足够自己退回城内。
张飞狠狠的抽打乌骓战马,势要追上前面的夏侯惇,二人的距离不断缩短,从二十多步,如今只有十五步了,张飞都能清楚的听到夏侯惇粗重的喘息声。
“夏侯小儿,你真的不如你那猪狗兄弟!打不过就跑,看来是你们夏侯家的传统!”张飞边追,边出言刺激对方。
夏侯惇现在哪还管什么是不是猪狗的问题,只能硬着头皮往城内跑。
他那跟来的十几个护卫往后瞄了一眼,眼见张飞就要追上,立即反身折回。
一名头领般的护卫指着几名自己的同伴,“你们几个保护将军,你们几个跟我来!”他说外带着剩余几个就前去阻挡张飞。
“二牛!你们回来!”夏侯惇见自己的护卫去抵挡张飞,立即大声喊道。
“将军快走,东阿不能没有将军!”被叫作二牛的护卫,义无反顾的带着几人就冲向张飞。
张飞望见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士兵拦住去路,心中急切,恨不得生双翼飞将过去。只见他手起矛落,如电闪雷鸣,最前面的那个士兵当即被从上到下劈成两半,胯下战马也惨遭连累。
“给老子滚开!”张飞恰似一头下山猛虎,狂吼着,或刺、或扫、或劈、或砸,已顾不得章法套路,只求以最快速度冲破敌人的封锁。那几名敌军护卫在他的蛇矛之下,如土鸡瓦犬,纷纷毙命。
当张飞如风卷残云般将夏侯惇的护卫一一解决后,夏侯惇如脚底抹油一般,趁着自己护卫阻截张飞的这段时间,早就跑到了城门口,迅速消失在张飞的眼前。
“吱吱吱!”东阿城那沉重的大门,好似一个迟暮的老人,缓缓地关闭。“
驾!该死的东西,别跑!”张飞怒发冲冠,狠狠地抽打马腹,口中发出一声不甘心的吼叫。
“嗖!嗖!”说时迟那时快,城墙上的敌军,如蝗虫过境般,朝张飞张弓搭箭,那密集的箭雨,如疾风骤雨一般,直奔张飞而来。
张飞虽然正在气头上,但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他发现敌人的异常后,立即把手中蛇矛舞得密不透风,如铜墙铁壁一般,敌人的箭矢纷纷如落叶般被抵挡开,落在地面上。
“反击!”高顺深知敌人不会善罢甘休,立即下令已经赶到城下的骑兵,如猛虎下山般反击城墙上的敌兵。
双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敌军仗着城墙的优势,如磐石般与并州骑兵的弓箭手打了个旗鼓相当。
高顺见势不妙,夏侯惇也已经逃回东阿,只得重新排兵布阵。
“撤!”高顺一声令下,并州骑兵纷纷如潮水般抽离东阿城下。
张飞也心有不甘地撤退,临走时还不忘朝着城头上的敌军瞪眼,咬牙切齿地吼道:“老子还会再回来的!夏侯狗贼,你洗好脖颈给老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