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破碎的呻吟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不断交织着,在静谧的书房里回荡,可这丝毫不影响正在画画的男人。待男人将画作画好后,视频里早就没有了靡靡之音。
趁着女子去浴室的间隙,男人来到了书房,恭敬的向着坐在沙发处品着红酒的顾砚清打了声招呼,而后欲言又止。
顾砚清放下酒杯,走到男人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你妹妹的学校我会让许途在明天就办好,放心。”
男人连连说了几声谢,顾砚清只点了下头算是做了回应,可在男人临出书房前,顾砚清叫住了他:“今天的事只是个开始,我后面还需要你的配合。但这件事,只有你我和许途三人知晓,我话不多说,你应该明白的。”
混迹官场的人,向来不会把话说的很直白,顾砚清话里的意思男人自然明白。他知道一旦他把这事说给了第三者,那么他的好日子也就算是到头了。
这个世道,少说话,才不会错,才能保住命。
待男人离开书房后,顾砚清重新走到书桌处,拿起桌上的画,眼眸温和。
齐萱从浴室出来,走到顾砚清的身旁,目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雪白的床上赫然有着一抹鲜艳的红。想到刚才的一切,想到身旁男人的热情,她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燥意又再次涌上了心头。
今天她从朋友那里拿了催情的药,想就此拿下顾砚清的。没想到他今晚在晚餐时对她说了那暧昧不明的话,让她不想把这样的手段用在他的身上。
明明没给顾砚清下药,她怎么觉得自己是给自己下了药呢……
顾砚清坐在床边,伸手轻抚着那抹红,眼眸深处有着戏谑,“你是学金融的,一个女的要在满是白人男性主导的美国金融界占有一席之地,可不容易啊。你倒是没有把底线交付出去。”
“我只是想把最好的自己给我未来的丈夫,这应该没有错吧。”齐萱看了眼床上的那抹红,话语诚恳的同时,眼里却闪过一丝怅然与失落。
顾砚清笑了笑,没有就这个问题发表他的意见,而是起身漠然的开口:“你今晚就睡在这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齐萱一听顾砚清要走,心里陡然生出了失落,走上前,轻轻搂着顾砚清的腰,娇声说着:“事情就不能放一放吗?”
“齐萱,别任性。”
男人平淡的话语却带着不容人反驳的意味,齐萱僵硬的把手收回,而顾砚清也在她收回手的同时离开了卧室。
看着男人果断离去,不带丝毫留念的身影,齐萱都要怀疑刚才和她翻云覆雨的人是不是他了。
窗外有车子启动的声音,齐萱走到窗边看着车子缓缓驶离,心里很是失落。他,是去临江苑了还是辋川居呢?
自0年开始,顾砚清就搬出了老宅,住在了城郊一处独立庄园里,庄园名曰辋川居。
据传闻,庄园位居半山,占地逾两千坪,背有大量树木,俨然有着森林之色,前能远眺整个西宁的璀璨灯火。天然的植被是庄园的原生态绿屏,整个庄园耗时三年花费逾两亿,匠人精工打造而成。
更有传闻辋川居警备戒卫森严,除了顾砚清本人和他的助理及老宅的人还有与之相处甚好的发小,从未有其他客人能进入辋川居。所以,其庄园内部的装修及奢华程度,外人无法窥探,也就只能耳听传闻了。
就在这晚夜深人静时,晚间十一点,辋川居的二楼主卧,室内灯光柔和,身形颀长的男人站立在落地窗前,目光落在一个方位,许久许久。
从裤袋拿出手机,顾砚清按亮了屏幕,亮光照着他英俊的侧颜。打开通讯录,看着那一串数字,手却没有按下去。
这是她的手机号码,是他在云家看到她后,当即让人查到了她的新号码。一向做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的他,此刻却面对着这串号码斟酌再三。
他怕他贸然的行动,会让她更加远离自己。
自景会寺一别,已有一个礼拜有余。明天便是国庆,也不知她会有什么活动安排。顾砚清想起以前和她去清屏,她做足了攻略。
明天就是长假第一天,她是断然没有理由一直待在云水湾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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