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金成泰联系了金寒缘,之所以要这么做,那是金成泰认为接下来的些事,如果有穿制服的帮忙,必定会简单很多!
济州市警署分局,金寒缘这会儿正在吃午饭,连日来她已经牛岛警支署的刑警刘峻烈给烦的要死,细话说来,刘峻烈从发现新会牛岛老区工程开发问题后,心想要借机升职,可是他个支署的小刑警哪里有吞下社企组织的实力?于是这个家伙就缠上了金寒缘,试图用合作办案的方式将济州岛的混账玩意儿们抓批,可金寒缘的性格十分强硬,再加上身为分局搜查课班长的职务,她根本不相信地方来的警查,除此之外,这个刘峻烈的行为也招来了分局局长的高更少的不满,毕竟这种跨区域的办案很容易惹出麻烦。
但刘峻烈这家伙实在有骨气,根本就不怂高更少的所谓惩罚,也不在乎自己牛岛支署课长的停职反省命令,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堵在金寒缘的办公室门口,粗略估计已经周了,这时个陌生电话进来,金寒缘本能的挂断,可是随着电话次打进来,金寒缘刚要再度挂断,可票眼来电号码,那满满的连号土豪气息让金寒缘愣,随着记忆快速流转,她似乎猜到了什么,当即接通:“喂!那位!”
“前辈,这才多久没联系,你就把我给忘了,如果你确定忘记我,那就等于放弃马上就要到手的功劳了!”金成泰笑呵句,这边的金寒缘立刻反应过来对方是谁,短暂的考虑后,金寒缘道:“你个外来的混账玩意儿,能够给我带来多少功劳?难不成你自己是打算主动自首,诉说过去和现在犯下的罪过,那样我或许会网开面,向检察院写封求情的书信!”
“哈哈哈!前辈,你想的可真多,我给你功劳要是把自己搭进去,那就不叫功劳叫倒霉了!前辈,废话不多说,如果你能够腾开身,我建议你立刻赶来朝天里,到时候你就会看到场十分精彩的大戏!”
“阿西巴的混账,我为什么要听信你这个混账的屁话?”金寒缘嘲讽道:“你现在和具希山、安秀成那些人都是类货色,就算没有这些所谓的消息机会,我也定能够抓到你们!”
撂出这番话,金寒缘果断挂了电话,这让金成泰有些意外:“真是有个性的娘们儿!”
虽然自己的小没有达到预期,可是金成泰的心思早已是环接环,在他眼里,这世道上就没有纯粹的人,至少他这个层面不会有,带着这般念想,金成泰将目光瞄准金寒缘的上司,济州市分局的局长高更少,对于这家伙,之前具希山提过嘴,此人虽然不好沾惹社企组织的事,可暗里他确实个大捞种,所以有了这个突破口,金成泰足以拐个弯驱动起金寒缘这辆狂野的冲锋战车。
但是个意外电话的到来暂时打破了金成泰的计划,瞧着陌生来电,金成泰有些意外,因为从他来到济州岛后,这个手机号基本上算是隐藏的很不错,除了他和人主动联系,根本不可能有人打来,经过短暂的考虑,金成泰接通,对面传来个男人的声音。
“金成泰老弟,你最近的风头很火嘛!”
听到这话,金成泰的警惕感骤起,因为从这简简单单的话里,他听出了层意思,头层就是对方已经调查过他,知道他的消息,其最近济州岛的风波大多围绕山地会、地岛会、新会家社企组织转圈,他并不算出头的角色,理应藏得很好,至于最后层,对方显然早就注意到他在这场风波前的些动作,想到这里金成泰没有否认,也没有默认,而是反问句:“最近济州岛的风波很多,不知道你说的是那场?”
反观电话对面,新会的徐代换理事正坐在办公室望着大海的方向,他略微沉思,心里暗暗赞叹了句:‘看来具希影花费功夫从江原道带回来的人果然有点能耐!’
至于徐代换会给金成泰打电话,揪起缘故还是因为杨成雄的私自行为超出他的预料,在这种充满不确定性因素的局面前,直游走在几个社企组织之间的金成泰就进入徐代换的视野,在他看来,这个外地佬虽然是具希影的人,可种种迹象表面金成泰和具希影并不是上下级的关系,更不是雇佣所属,似乎他们在以种合作的方式在进行某些事,按照这种估测,徐代换心中浮起种念想,那就是金成泰这样的人绝对是为了某种利益而工作,只要他能够给出足够的利益,那么金成泰在这场关乎济州岛未来格局的风波中推动力就有可能成为自己手中的把刀子,所以经过多方的暗中寻找,徐代换亲自联系了这位外地佬。
片刻沉默,徐代换笑了笑:“金成泰老弟,看来你对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那么你以为济州岛的风波有那场和你无关?”
又是藏满陷阱的反问,这回金成泰彻底没有回答,足足有个数息等待,金成泰转开话题:“你到底是谁?如果想要合作或者谈条件,我也得知道对方是谁!不然这样故弄玄虚只会把局势推向更恶劣的地步!”
明明白白的质问带着满是威胁的刀子进入耳朵,于是徐代换也不再啰嗦,道:“想要知道我是谁,今晚我们在朝天里的西镇附近见面!”
“你是新会的人?让我猜猜看,朴在寅不可能,身为堂堂的新会会长,这样的人物不至于和我私下联系,旦传出去,只会掉了身份,既然不是新会的会长,接下来就只有个人选,徐代换,金高银,李非海,人虽然都是新会的理事干部,但仔细论其中的关系势力,金高银为人十分隐秘,在很多场合都不曾露面,旗下的娱乐产业目前还算稳定,更没有和具希山或者安秀成发生冲突,我想这是因为朴在寅没有下命令的缘故,剩下的李非海看似是个理事,可他头顶上还有个实际的控制者!”话到这里,伴随着对面的断音,徐代换对金成泰的看法又多了层。
“你就是徐代换理事吧!这个时候和我联系,十有是因为最近地岛会内讧的麻烦事!如果我猜对了,你可以继续和我聊,最好拿出实际的条件,反之就把电话挂了,立刻安排人手前往崖月里来袭击我,不然我会让你们后悔,定!”
如此果断的态度判断让徐代换忍不住笑起来:“果然不是般人,并且我从你这短短的番话里已经看出你为什么能够在江原道那种地方存活下来,成为原州市的社企组织实际控制者,不错,我就是徐代换,如果你足够有胆量,就来朝天里,我们可以见面聊!毕竟咱们之间有很多的共通点!”
“不可能!”金成泰拿定对方的关键状况后,直接给出拒绝:“这个时候去朝天里绝对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如果你有诚意,我在济州市等你!”
“哈哈哈!金成泰老弟,你不敢来这里是让我有些意外,但换个角度来思考,我去济州市也不可能,那是具希山的地盘,旦走漏消息,从目前的情况估测,具希山很大程度会将我直接干掉,你说呢!”
“你不愿意来,我不愿意去,那咱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聊的了!”话落,金成泰就挂了电话,随即他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仿佛在等待似的,大概有个分钟,电话再次响起,无需多怀疑,这个电话还是徐代换打来的,于是金成泰按下接通键:“徐理事,我刚刚说的很明白,你我双方都没有任何的信任度,所以不管是什么合作,我们俩个基本都不可能达成!”
“那可不定!”徐代换笑了笑:“在我眼里,这世上除了生和死没有绝对的控制权,其它的事都有所需的条件,只要条件达到,那合作就是平平常常的小事而已,况且现在山地会的局面也不好,旦具希山控制不住手下的那些人,你猜猜是什么后果?”
对于这种威胁,金成泰同样报以笑声:“徐理事,你有没有想过新会现在的状况也不好,如果新会还像前几年刚刚发迹时的强势,那朴在寅会长又怎么可能对牛岛老区工程开发的事大发雷霆,还用得着你亲自去把李非海理事从牛岛警支署里捞出来?这些你想过原因么?”
不得不说金成泰对于局势的把控还是十分精准的,这边徐代换听完,果然陷入沉默,又是片刻等待,徐代换退了步:“金成泰,你我之间不是敌人,当然也不是朋友。如果件事的出现到解决对你我双方都有利,那咱们就没有必要相互算计,只要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大家都好,如此双赢的局面,我想你不会拒绝吧!”
品味着话里的深意,金成泰快速琢磨后,道:“双赢的局面?我想这不太可能,单单个立场问题,山地会和新会永远不会成为和平共处的朋友,再者那些楼上的大佬也不愿意看到足以改变济州岛未来几年发展形势的两个社企组织握手言和,这是从任何角度都没有可能的结果!”
“你说的不错,新会和山地会永远也不会和平,双方总要在争斗中发生势力衰退乃至分崩离析,可这是对山地会和新会而言,不是对我们这些实际干活的人,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什么意思吧!况且地岛会的内讧已经彻底爆发,最多天,大静市的混乱就会蔓延到济州市,到时候你那边什么情况,心里也该有数了!”
对于这些话,金成泰自然知道什么意思,之前具希山就发现了山地会的部分理事与外人勾结,其中尤以刘西伯、柳毅先人最为突出,再者大静市的林山冒又是当年与安秀成几乎平级的存在,现在因为安秀敏的事发生冲突,如果这个时候新会从中勾结林山冒,对于安秀成就是极大的打击,当然金成泰先前故意让黄鸣子与安秀成对立的行为还是起到作用了,不然新会的徐代换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和自己联系。
于是乎,金成泰经过短暂考虑,道:“徐理事,既然我们在某些事上勉强有些共同点,那不妨都摆出些诚意,安秀敏到底是谁下令抓走的!”
听到这话,徐代换微微怔,似乎在考虑其中的意思:‘这个金成泰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打算借着这个事对地岛会做些什么?’
“怎么?徐理事不打算回答我这个问题?如果你不回答,我想咱们之间就没有最基本的信任!”金成泰也有些急躁,仅仅数息不过,又给出了明确的追问,在这种情况下,徐代换反问:“不知道金成泰老弟为什么对这件事上心?安秀敏引起地岛会的内乱难道不好么?”
“好,自然是好!地岛会越乱,我得到的好处就越多!可是有句话说的好,人心不足蛇吞象,别到最后给自己撑死!所以我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你们派人做的,如果是。那咱们双方就以这件事为合作的基础,不管地岛会最后变成什么样,林山冒的内讧成了还是败了,我都有资格与地岛会谈判。博取最大的利益!”
“痛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在听到金成泰是为了考虑以后与地岛会的博弈夺取利益的话,徐代换内心的防范稍稍平缓,起码这和他的最初考虑是样的,于是徐代换趁着这个机会继续道:“当然我也明确告诉你,安秀敏不是我派人抓的,可抓人的也算与新会有些关系,正如你之前说过的。济州岛的乱子不是山地会、新会、地岛会家谁的意愿,这是有人想要我们乱起来,不知道老弟你明白没有!”
为了防范可能出现的变故,徐代换故意把话说的很含糊,又牵扯进那些楼上的议员大佬,并且这些风声金成泰也都知道,自然不会过多的考虑,约莫数息的考虑,金成泰松口:“看来我们确实有合作的机会,不如今晚在济州市与朝田里两地的交界处,我记得有家海浴场,我们在那见面吧!”
约定地点后,金成泰立刻给黄鸣子发去消息,让他暂缓对地岛会的攻击行动:“从现在开始,你要展现出些后继无力的迹象,给那些人些印象,地岛会的实力不足以被目前的这些风波彻底影响到根基!”
“阿西巴的混账,金成泰,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我这边事情顺利着呢,安秀成那家伙的反应十分配合,照这么下去,我的凤鸟会在济州岛整个分会地盘没什么问题!”崖月里某家酒店内,黄鸣子正乐呵呵的躺在床上休息,连日来的的手让他私下里赚了几千万韩元,这样的赚钱速度实属他没有想到,可金成泰和安秀成的关系不是两句话能够说清楚,所以他没有任何啰嗦的意思,又重复了遍:“我说的很清楚,安秀成那边你要暂缓行动,不要太过火,否则你就真的替别人做了嫁衣!”
撂下话,金成泰立刻召回全永,带人往约定的地点赶去,只是他不知道,这些事看似隐秘,实则已经传到具希影的耳朵里,在别墅里,具希影听着旁的汇报,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这让窗户前翘着郎腿休息的韩泰安有些意外。
“你似乎对于金成泰的所作所为过于信任了!”对于这话,具希影没有理会,转身冲传话的手下交代:“这些事只存在于这个屋子内,如果在济州岛的事情有眉目前传出去,我想你知道自己的后果!”
“影姐,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手下离开后,具希影问韩泰安:“这些日子江原道有什么消息么?
“还是老样子!不过有个变化倒是挺奇怪,朴关戎竟然让出江原道议员势力最高位置了!”韩泰安自顾说起来:“这个老东西以往可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在他眼里,只有进入首尔的议员势力,站到最高的位置,才算完成他这辈子的梦想,可是现在竟然主动的让出位置,实在让人不解!”
“谁接替了朴关戎?”具希影再问,韩泰安摇摇头:“不清楚,目前江原道议员势力的情形并不明了,些事情和地方的工程建设也都因为命令冲突全都停下来了,搞得现在江原道局势十分被动!”
“被动?这就有意思了!”具希影不觉得笑起来,这让韩泰安有些意外:“你笑什么?朴关戎如果彻底倒台,失去支持,你也会受到影响的,毕竟具氏那边的压力,有部分可是他替你顶着,现在他要是完蛋,你觉得具氏的老混们还会再卖他面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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