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了怪。”
王正平也挺纳闷。
难道有人绑架谢方平?
就凭谢方平要钱没钱,要人才没有人才的这种乡下人的条件,谁会绑架他呀,那简直是吃饱了撑的。
马永贵脸的困意。
他打着哈欠,用右手抺着自己有些油腻腻的老脸,走路有些摇晃的来到王正平面前。
“管他是谁呢,老子睡觉了。”
马永贵晃悠着,朝着村委会的另间屋子里走去。
村子里平白无故的少了个人,这事要是传出去,那还了得?
王正平把衣兜里的电话掏出,拔通了谢方平的电话。
“你所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完了,报警吧。”
打电话无果的王正平,再次的拔打起派出所的电话来。
电话很快的被接通,可是对方告诉王正平,这事情不归他们管。
电话那头,啪的声挂上了电话。
问了半天,什么事都没有问出来,王正平只得把电话放回了衣兜里。
咯咯咯…
远处的村庄里,传来了公鸡的打鸣声。
翠花想要回家去。
“这么晚了,还回去干什么呀?”
王正平把正要迈开大白长腿的翠花,给拦了下来。
“不回去,我睡哪里?”
“我房间。”
“这…”
翠花已经困得上下眼皮不停的打架,就算想着要回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去睡吧,我睡着外面。”
王正平看着村花有些的犹豫不决。
他去房间里,抱出了床薄被子,铺在了办公室里的长木椅子上,和衣的躺了上去。
就会儿的时间,办公室的房间里,已经响起了阵打鼾声。
翠花拖着疲倦的身子走进了澡堂子里,热气腾腾的洗澡水,淋在了她光滑的后背上,阵沐浴露的清香味,从澡堂里传了出来…
王正平被沐浴液的香味给熏醒之后,躺在长条木椅上,不停的辗转反侧着…
翠花的身子上,裹着条白色的浴巾,朝着里面睡觉的房间走去。
她在经过王正平跟前的时候,不由得捂紧着自己的片雪白,生怕被王正平看到样似的。
翠花放眼望向王正平的时候,眼睛正闭着呢。
她有些心跳加速的加快了自己脚下的步子,走进了房间里,把门给轻轻的带了上去。
直以为自己上床,就可以睡上个舒服的大觉的。
令翠花没有想到的是,她换床之后,是怎么的也睡不着。
她在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停捣腾着,把木床弄得嘎嗞嗞的响过不停。
马永贵睡在另间屋子里的木床上,被这嘎嗞嗞的声音,给弄醒了来。
他从床上坐起,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边,把耳朵给紧靠在墙上,双手扶着墙根,仔细的聆听着隔壁屋子里的切…
呵,王正平还是终究扛不住翠花的那诱人的风姿,这下玩在起啦。
马永贵的心里面,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
他从自己的屋子里,摸黑朝着屋子外面厕所里走起。
屋子里黑灯瞎火的,搞得马永贵不小心踢到了个铁桶上。
咣当…
铁桶发出沉闷的响声,把躺在长条木椅子上的王正平给吓的腾声,从长条椅子上坐起,啪的声拧开了电灯。
这把马永贵给着实吓了跳。
“你不是在房间里同翠花那个吗,怎么会突然间的出现在长条椅子上?”
在昏黄的电灯的照射下,马永贵用手不停的搓着自己那有些迷糊的双眼,忍不住的对着坐在长条椅子上把脚弓起来的,王正平吃惊的问了起来。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直在这长条椅子上睡觉,你想多了。”
王正平看了眼马永贵,又倒在了长条椅子上,开始呼呼的大睡去了。
马永贵已经被尿胀的憋不住了,他也懒得理王正平,用手紧捂着自己的肚子,朝着厕所里路小跑着过去。
他连厕所的门都没有关,背着身子对着尿槽沙沙沙的撒起尿来。
阵畅快淋漓的撒尿之后,马永贵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边的提着裤子,边的转过身子,朝着王正平睡觉的房间里走来,翠花从房间里穿着件睡衣,头发散乱的从房间里走出。
睡衣很宽松,依然绷不住她高挺的山峰。
她走出房间里,穿着双拖鞋,朝着厕所里走去。
随着厕所门砰声被关上。
“屋子里传来翠花的臭骂声,是谁这么的不自觉的,撒尿也不冲下,搞得屋子的尿骚味…”
刷刷刷…
厕所里传来了阵屙尿的声音来。
翠花的臭骂声,再次的把王正平给弄醒了过来。
“大清早的,你们这是在闹腾什么呀?”
王正平看到从厕所里走出的翠花,那丰腴惹火的身子,还有条翠花布短裤,细腰下的大白长腿,有些不高兴的对着她和马永贵问了起来。
马永贵有些尴尬的坐在了王正平的长条椅子上,看着翠花那迷人的身段,又看了看王正平那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他对着王正平说道:“哎呦,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昨晚上睡在了起,没想到你们竟然人睡了个地方,这有点让我这老头子有些看不懂了…”
王正平摸索着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掏出支烟来,用打火机给点上使劲抽了几口,吐出些烟圈来,这才对着马永贵说道:“昨晚上人都那么累了,哪里还有心思想那些乱糟的事情,我躺在床上就像猪样的鼾声如雷。
“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王正平是那样的人吗?就算我愿意,人家也看不上我呀。”
翠花说这话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瞟了马永贵眼。
她扭过头,晃悠着短裤包裹着的那对浑圆的屁股瓣儿,露出她的那对雪白的大长腿,穿着拖鞋气呼呼的走进了房间,把门砰的声关了上去。
翠花进屋睡觉的时候,门直是虚掩着的,也没有反锁,没想到等了大半晚上。
屋子的外面,除了像猪样的打鼾声,再也没有发生其他的故事。
这让翠花心里面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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