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议…”
刘光辉听到自己的账目没有查出什么问题,立刻的高调起来。
他从坐着的位子上站起,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王正平,大声的吼着:“王正平,你真牛逼呀,可以把市长请来给你撑腰,告诉你,在讲究证据的时代,省长来了,老子也不怕…”
刘光辉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用手戳着王正平的鼻子,对着王正平就是阵大声的数落,扬言要几拳头,像鲁提辖拳打镇关西那样,弄死王正平去。
高大河就站在边,他在等待着刘村长撒野。
马永贵看到大祸临头,还不知死活的刘光辉,大声的对着他喝斥。
“你个狗日的,真的是个饱皮龙…”
刘光辉现在已经是条发疯的公狗,见到谁就恨不得咬上谁口。
他掉转身子,走到了马永贵的面前,当着他和高大河的面,给所长打起了电话。
他在电话里,告诉所长,自己在靠山被人欺侮了,让他赶紧的找人来摆平这个事儿。
这个时间段,高大河还没有让王正平录的像放出来。
他从刘光辉说话的语气,已经嗅出了靠山屯的火药味。
刘光辉能混到今天,至今毫发无损,说明有股暗流在帮他摆平。
他在等着这股强势的力量出现。
电话那头传来所长的回话,半个小时就到。
刘光辉在听到所长这样给自己表态之后,故意的把声音开成了免提。
“高市长,你们听信王正平的面之辞,对我强制查账,今天我不服,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
刘光辉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十足,他要让上面的人,把这些人好好的修理番。
王正平看到刘光辉已经猖狂到了对高大河也不放在眼里的时候,想要掏出自己的证据来,公布于众。
高大河急忙的阻止着王正平,让子弹再飞会儿,更大的鱼还没有出来呢。
刘光辉听着高大河的话,用双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你们等着死吧。”
他重新的找来张凳子,把大屁股坐在了上面,往下看,自己的门户大开,这才尴尬的用双被烟头熏得发黄的手指,把自己的裤扣扣子逐的扣上去。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村口响起了警车呜啦呜啦的声音。
刘光辉有些焦急的脸上,变得十分得意起来。
他的嘴里叼着支从自己包里掏出的支中华牌过滤嘴香烟,用打火机啪的声点燃,把烟屁股扯得通红,翘着郎腿,用双角眼,斜视着王正平。
“诬告陷害老子,你等着吃牢饭,还有高市长,你滥用职权罪,既当裁判又当运动员,你也要喝上壶…”
马永贵真想走过去,狠狠的踹上这王羔子脚。
但是想到这些年来,他伙同谢方平起干的那些丑事,只得让他再闹腾会儿。
这时,办公室的外面,突然的来了群全副武装的工作人员。
宗義走的最前面。
他穿着大头皮鞋,黑色裤子被根爱马仕皮带,松松垮垮的扎在腰上,个大肚子挺得比腰还高的进了办公室。
“高市长,你不在市里混,跑到这靠山屯来折腾,这难不成是为了靠山屯的王正平?”
王正平与高露露合起伙来,让自己的儿子难堪,这件事情,让宗義辈子都难忘,他正在寻找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把王正平致于死地,今天是最好的机会。
“靠山屯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你们难道不知通?”
“高市长,督查组的人也来了,看着你们灰头土脸的样子,料想你们也没有查出什么事儿来,倒是市长你却干着与职权无关的事,还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正平…”
宗義这不是在与高市长聊天,他这是对高大河的**裸的挑衅,要把他拉下马。
“宗羲,你别得意,要想知道刘光辉都干了些什么,你们都过来,看看他昨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高市长说话的时候,让王正平把昨天晚上,刘光辉与王诗雅折腾在起的事,都原封不动的,在大家的面前全部的放了出来…
“妈的,刘光辉,你这个王蛋,害得老子也跟着你披簑衣…”
宗義看着视频里的光身子女人,还有刘光辉扛着木头箱子走出王诗雅院子里的镜头的时候,忍不住的对着刘光辉就是阵破口的大骂。
刘光辉坐在凳子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叫嚣着扛着木头箱子是王诗雅不要的些垃圾,已经扔到了河里。
“你就不要再狡辩了,谢方平已经在局子里交代了切,你要是再执迷不悟,等待你的将是牢底坐穿。”
谢副局长拿着张逮捕证义正言辞的放在了刘光辉的面前。
宗義也跟着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嘴里个劲的解释,这或许是场误会。
“你也该好好的反省下你自己了,这些年来你都做了些什么事?”
检察院的同志把所有的卷宗都扔到了办公室的桌子上,让他好好的看下,他和他的儿子,这些年来所干的荒唐事。
“现在靠山屯因为这条公路被你的儿子划走了多少的钱,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公路局拔给的款项已经超出了预估的资金。
林大旺,所长,刘光辉采用虚假发票,虚假证据,代人签字,私刻公章等些卑劣手段和伎俩挖空心思的把建设公路的钱大部分都卷入了自己的腰包。
看到桌子上的卷宗和大部分的证据,刘光辉吓得下子瘫软的跌倒在地上。
“刘光辉,你还是好好的交代吧,肩上扛着的黑皮大箱子到底扔到哪里去了?如果是在河里,我们立刻派人去捞,如果是在地里,我们也要把他挖出来…”
王正平他们现在急需加要找到这只黑皮大箱子。
他走到跌坐在地上,裤管里正在流着黄水出来的刘光辉,大声的问了起来,希望他坦白从宽。
刘光辉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熊样。
“老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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