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脸呀…”
乡亲们嘴舌的议论着桂花两口子所干的荒唐事。
刘炳坤被众人说的脸色铁青,阴沉个脸,把桂花给拉到边。
她用手指着翠花的鼻尖。
“妈的,让你办个事情都办不好,勾引男人是这样勾引的吗?”
桂花正愁找不到地方撒气,她听到刘炳坤这王羔子大声骂着自己的时候,不由得伸出自己的又白又嫩的,戴着两颗黄金戒指的玉手,往着刘炳坤的脸上咣咣的两耳是煽了过去。
“刘炳坤,老娘受够了,你想当村长,还把老娘跟拉扯上,干着这臭不要脸的事情…”
刘炳坤的脸上被桂花两记耳光煽得有些红肿,而且脸上火辣辣的痛得厉害。
他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半张发红发肿右脸。
“你这娘们,嘴里还有些的脾气…”
人有脸树有皮,桂花听着乡亲们嘴舌的议论声,看着他们副鄙夷的眼神和贬损的说话的口气之后,当众的羞红着脸低着头,把自己撕烂的衣服胡乱的打了个死结之后,再次的紧捂着自己的那对坚挺,冲出了办公室,往着漆黑的夜色中撒开腿跑去…
刘炳坤赔了夫人又折兵,搞得有些骑虎难下。
他在众人鄙夷的眼神之中,对着王正平大声的吼道:“王正平,你给老子记住,明天我再找你算总账…”
想着村子外的老光棍多,而且豺狼虎豹也不少,刘炳坤不得不在大骂王正平阵之后,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跟着桂花的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追了出去。
他的嘴里不停的喊着:“桂花,你等等我…”
桂花的手里打着手电筒,在漆黑的夜晚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不停的急走着。
他嘴里大声的骂着刘炳坤,就是个王羔子来的。
她拽着对丰满的大屁股继续的在漆黑的夜色中行走。
突然,他的手电筒晃着在发着绿光的狼群的眼睛上,顿时的把她吓住,傻傻的怔在了那里。
好大会儿的功夫,她吓的头发根子倒立,鸡皮疙瘩骤然的布满整个身子。
“啊…”
她朝着刘炳坤追来的路上,打着手中的手电筒不停的回跑着,嘴里大声的对着刘炳坤焦急的说着:“妈呀,前面有狼…”
她的话没有说完,整个人的身子已经扑倒在了刘炳坤的怀里,把刘炳坤给压倒在夜色之中的堆烂草垛子上,在漆黑的夜色里,不停的翻滚起来。
嗷呜,嗷呜…
远处的狼群看到掉在地上的手电筒,发出阵强烈的光的时候,不敢靠近夜色之中的人,只得在远处不停的嗷嗷乱叫着。
办公室里王正平和马永贵,对着还没有来得及走的乡亲们大声的说着客气话。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该回去的都回去吧,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至于明天你们选刘翠花,还是选刘丙坤和桂花,你们自己的事我们没有权利来干涉,但是我希望你们投出自己宝贵的票,不要辜负了你们手中的权利…”
刘炳坤两口子唱和的演双簧,王正平他们看的是太清楚了,从今天下午到今天晚上,他们刻都没有闲下来过,明天的事情肯定会很棘手,但是再棘手的事情也要面对。
乡亲们选谁不选谁,那是他们的权力和自由,王正平也没有权利去干涉他们。
“王正平,你就放心吧,明天的事情,我们自然会有定酌…”
谁能带领他们走出贫穷和落后,谁能带领他们娶上老婆,盖上高楼大厦,开着豪车,嘴里叼着中华牌香烟,他们心里有杆秤。
他们在对王正平阵客气之后,开始打着手电筒从村委会的办公室里散的走了去。
王正平的脸上被刘炳坤,还有刚才些不明真相的乡亲们给打的有些头破血流,挂了不少的彩。
马永贵看着王正平,整个脸被弄得灰头土脸,有些地方还在流着血的时候,他有些的心痛起来,他把留在办公室桌子上的半罐子窖藏酒的酒盖子,给嘭的声取了开来。
他走到王正平的跟前,嘴里对着王正平说道:“看你伤成这个样子,不给消消毒怎么成,到时候着了破伤风,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马永贵也是个狠人来的,他不心疼这半罐子的窖藏酒。
他把半罐子的窖藏酒不停的往着王正平的脸上和头上继续的淋了下去。
“马书记,你整人也不是这样的呀,这半罐子的窖藏酒,淋在我的头上和脸上,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有多么的难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啦…”
靠山屯离医院比较远,办公室里又没有现成的酒精,所以马永贵只能拿这种火酒来帮王正平消毒。
靠山屯的乡亲们,要是有个伤风感冒或者刀口损伤,都是用这种土办法来整,而且屡试不爽,所以马永贵也把这招土办法用在了王正平的身上。
马永贵帮王正平,阵洗浴式的消毒之后。
王正平几乎昏死了过去。
不过还好的是,他的头上和脸上的血渍,全部被这种烈酒给洗的干干净净的,而且不再那么让人钻心的疼痛了。
“马书记,我辈子都记得到你,今天晚上你跟我的洗脑,让我是怎么死生的?”
王正平用手扶着办公室的桌子边沿,嘴里有气无力的对着马永贵说着有些难受的话。
当当当…
墙壁上的钟声开始不停的响了起来。
马永贵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的点了。
“正平你还是回你的房间去眯会儿吧,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睡意了,我得在村子里去转转…”
马永贵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和习惯,点钟之后他再也睡不着觉了。
马永贵每天早晨点钟就起床,穿好衣服裤子之后,便会在村子里逗狗遛弯,顺便去问候下村子里的寡妇们。
村子里的寡妇们,也愿意跟马永贵这个村子里的留守男人论长道短。
王正平的双眼通红,他的嘴里不停的打着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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