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着他,讥诮的说:“当然后悔啊!”
池宴忱听了,眼角裂开一抹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冷嗤,“我后悔没早点跟你离。”
“……”池宴忱听完,气的脸色一黑。
“赶紧拿出来吧。”
池宴忱冲我冷谑一笑,玩味的说:“急什么?你好在跟我结婚两年,不得好好道个别吗?”
说完,他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烟圈从他薄唇里缓缓吞出,一圈一圈的吹向我,邪痞嚣狂到了极点。
“咳咳~,你别闹,不要在欺负我。”我下意识抓紧帆布包,偷偷捏紧了电棍开关。
我今天特意没背皮包,而是背了帆布包,为的就是方便掏电棍和掏刀子。
他今天要敢碰我,我一定要他好看。
池宴忱邪肆一笑,转而又走到吧台,漫不经心的倒了两杯红酒,“呵呵,来陪老公喝一杯。跟老公做个最后的道别,明天以后,我们可就是陌生人了。”
我冷冷一哼,“没有这个必要了,你赶紧给我。”
“给你给你给你,我又没说不给你,急什么?”池宴忱倒好两杯红酒,端着向我走来。
他笑的可恶又邪佞,深邃清俊的眼眸,染着极重的欲色和危险。
要么说人不可貌相呢。
长着这样一张像漫画人物一样干净禁欲的外表,骨子里却及其的嗜欲贪色。
实在是让人费解。
“我都说不喝,你别端给我。”
池宴忱哼笑,“啧啧,都最后一天做夫妻了。就不能再乖一次,让我舒心一点嘛?”
“池宴忱,你别靠近我。”
“赶紧的,陪老公喝一杯。”池宴忱将一杯红酒递了过来。
我拒绝的后退两步,“我等一下还要开车,不能喝酒。”
谁知道他在酒里会不会下料?
他这种可恶又不讲武德的混蛋,总是能一次一次刷新恶劣的下限。
“到底喝不喝?”
“池宴忱,你能不能爽快一点?”
池宴忱蹙眉,“沈星乔,今天都最后一天做夫妻了,就不能有始有尾吗?就像你第一次给我那样,温柔乖巧可人。”
见他强行靠近,我只能不断后退,“你别靠近我,我们马上就要成陌生人了。以后,你身边也不会缺女人,又何必非要伤害我?”
池宴忱听了,眼眸浮现一抹瘆人的冷笑,“你觉得那是伤害吗?你不应该觉得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愿意碰你的吗?”
我听了,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了,“呵!池宴忱,你的喜欢可真特别。你以后还是喜欢别人吧,我用不着你喜欢我。”
“渍~,你的嘴现在怎么越来越刻薄?”池宴忱放下酒杯,一步步向我身边走来。
“今天你把我哄开心了,会有意外的惊喜哦。”
说着话,他已经伸开手臂要来抱我。
“你神经病,别再动我。”我心腔一梗,慌忙躲开他。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他不会老实,他就是个极度贪欲恶劣的男人。
池宴忱追前一步,紧紧拽住我身后的衣服,强行将我往怀里脱。
我心慌意乱,隔着帆布包,对着他按了电棍的开关。
“滋滋滋~”
电流声滋滋作响。
池宴忱猝不及防,顿时被电的浑身发抖。
“呃啊~~”
“滋滋滋~,滋滋滋~”我按着开关不敢松手。
池宴忱也被电的不挺发抖。
下一秒,他支撑不住,“咚”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见状,心里又慌又乱,赶紧上办公桌上翻找离婚证。
可惜。
还不等我找到离婚证,池宴忱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显然气坏了,整个人杀气腾腾,“沈星乔,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
我吓得六神无主,拔腿就跑,“啊~,你别过来。池宴忱,你这是自作多受。都是你非要对我动手动脚,我才反击你的。”
池宴忱听完,眸子里的怒气冲天,迈着长腿逼近。
我害怕的绕着办公桌和他周旋,他从桌边左边追过来,我就赶紧向右边跑。他从右边来逮我,我就赶紧反方向绕圈。
“你不要靠近我,池宴忱,我求你了,我们好聚好散行吗。”
“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我跟你两年的份,你就放过我吧……”
“沈星乔,你给我站住。”池宴忱气到了极点,简直要把桌子给掀了。
“啊…”
幸好紫檀的办公桌很长,也很重。
我俩绕着桌子绕圈,绕了好几圈。
池宴忱一时之间抓不住我,更加气的暴跳如雷。他直接一步跳上办公桌,从办公桌上面跑过来抓我。
我吓坏了。
立即从帆布包里掏出匕首,对着他乱挥,“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池宴忱见状,骤然狂怒到极点,“你还敢对我动刀子?”
“来来来,朝我心口扎。”
我吓的心一哆嗦,举着匕首对着他,慌不择路的退了好几步。
我虽然很恨他。
但拿刀子杀人,我还是不太有这个胆量。
“来,你不是要杀我?我给你杀,朝这里捅。”池宴忱直接双手一扒,将他的衬衣全部扒开,指着他自己的心口向我靠近。
“……池宴忱,你别过来,你要过来的花,我…我我…我真捅你…”我吓的语无伦次,拿着匕首乱挥了几下,想要将他吓退!
“哼!来,杀了我,你不是恨我吗?”
池宴忱将我逼到了墙角,直接用他的胸口对着我的匕首,“来,捅吧!捅死我你就解恨了。”
“你别逼我,你别逼我!”我吓得手都在发抖,紧紧贴着墙壁,恨不得穿墙逃走。
池宴忱冷笑,不屑一顾的看着我,“我量也没这个胆子。”
我听了,顿时被他嚣张的气焰气的头脑一热。心头一狠,举着匕首向他身上扎去。
池宴忱见状,神色一抽,根本不肯乖乖的挨扎。
他立即一扯身,避过我的匕首。
同时攥住了我的手腕,反手一扭,我的胳膊立时被他反扭到了后背。手里的匕首,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池宴忱气的像一头发狂的狮子,恶狠狠的咆哮,“沈星乔,你他妈还真敢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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