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池宴忱,我起初真的只是想让你吃醋,我也没想到后面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我…我不求你的原谅,我只求你别生气了好吗?”
池宴忱听了,更加咬牙切齿,一副想将我碎尸万段的可恐神情,“沈星乔,你真是让我无言以对。”
我抽泣一声,呜呜咽咽的说:“那是因为你老是和别的女人搞暧昧,是你一次次伤害我,一次次让我伤心绝望。”
“我跟你说过,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我给你生了一个女儿。但你却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对我们母女冷酷绝情……”
我语无伦次,夹杂着眼泪哭诉,试图能唤醒他一点良知!
此刻,我确实贪生怕死。
但是,我现在真的不想死,我想好好活一次。
池宴忱听完,眉心一促,凶狠又沮丧的怒吼,“沈星乔,我跟你说过,从我们结婚以后,我从来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就不能信任我一点?”
“呜呜呜,我我…”
我假装哭的伤心,心里却是一阵恶寒!
他前几天还和苏悦玩车震,搞了一宿。
现在,居然又说他从来没碰过别的女人!
呵,男人!
说起谎来,真是信手拈来!
我现在这张口就来的撒谎本事,也是全赖他调教出来了!
“沈星乔,我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你。”池宴忱咬着后槽牙说着,大手狠狠一拳砸在凳子上。
我浑身一跳,更加瑟瑟发抖的看着他。
好半响。
池宴忱表情纠结难受了许久,勉强舒了一口气,又恨又冷的说:“……别哭了,想让我原谅,就把孩子打了,马上和那个垃圾办离婚手续。”
“噢噢~,我我知道了,放我下来好吗?”
池宴忱没说话,只是阴森森的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池宴忱,你要做什么?我我现在怀孕,我求你别伤害我…”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瞬间又惊恐起来。
池宴忱一脸凶狠,像饿狼一样压过来强吻我。
我被他吻的透不过气,都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
“不要不要…就这样…”
啊--
我痛苦的呜咽一声,对他强行的…
大概是太久没有过!
突如其来的凶悍,差点将我撞晕!
“池宴忱,轻点…你这样我会死的!”我虽然很痛苦,大脑却异常的清醒。
他一向都很凶悍,体格又特别建硕。
如果他这样不管不顾的整我,估计用不了几分钟,我就会被他弄流产。
“唔嗯~,就算就算打胎,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你这样子,我真的会很危险。”我倒了一口重气,可怜又呜咽的哀求他。
池宴忱没有回应,但动作显然柔了一些。
我们之间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过,他格外的亢奋难缠,各种……
我是真的很害怕和他过夫妻生活。
每次都有一种码的鞋子,被号的大脚强行冲破的破碎感。
而更让人崩溃的是。
一碗饭的饭量,吃饱过后,又被人强行喂了五六碗饭的绝望。
我这种孱弱又体虚的小身板,每次都被他弄得半死不活。
他这种体能和凶悍,大概只有如狼似虎的年纪女人,才能顶得住。
……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转移到了床上。
“嘶呃~”我艰难的蠕动一下身体,整个人被困在他的怀里。
他身上的体温太高,生生捂了一身都是汗。
我费劲的推开他的胳膊,昏昏沉沉的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摆设奢华整洁。
他的房子太多,我也没有每一座都去过。
池宴忱也已经醒了,冷着眼看着我。
“嘶~,这是哪里呀?”
池宴忱悻悻的冷哼一声,“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怎么?还想着那个垃圾绿茶来救你吗?”
“……”我嗫了嗫双唇,没有和他犟嘴。
池宴忱随即又将我拖进怀里,不忿又冷森的问,“你被他睡了多少次?”
“池宴忱,我我……”我呼吸受阻,心中又开始慌乱。
他嘴上说着原谅,又怎么会真的不介意我跟别的男人睡过呢?
但是,不到逼不得已的那一刻,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真相的。
不然的话,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大概看我泪眼婆娑又伤心欲绝的样子,池宴忱姚深深坠了一口气,“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过去的事情,通通都不要再提了。你有错,我也有错。是我有错在先,不能全怪在你头上。”
池宴忱说着,松开了我的脖颈,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等会让医生过来,给你做流产手术。”
我听了,大脑一炸,结结巴巴的说:“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去医院做?”
“怎么?”池宴忱眯眼看我,随即点了一支烟。
我又用力挤出两行眼泪,可怜兮兮的说:“你知道的,我今年已经流产两次,还动了两次手术。家庭医生虽然医术精湛,但家里毕竟比不上医院。”
“我我害怕,我想去正规的医院。”
“……”池宴忱听了,吐着烟圈阴晴不定的撇着我。
“老公,求求你了,带我去医院吧!”
“我我保证以后都会乖乖听你的话,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故意又挤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可可怜怜的看着他。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装可怜。
“你确定你知道错了?”
“我早就知道错了,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我我完全是被他蒙蔽的,而且,我也是在气头上和他领的证。”
“我我也不是真的想和他结婚,我……”我结结巴巴说完,哭的更加可怜伤心。
池宴忱大概也信了几分,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许。
“看着我的眼睛。”
我抬头,泪蒙蒙的看着他的眼,瑟瑟发抖,可可怜怜。
“把孩子打了,马上跟他办理离婚手续,然后出国。”
我听了,慌忙重重的点头,“嗯,我都听你的。”
我现在只能先稳住他。
这有离开这里,我或许才能有求救的机会。
“行了,别哭了。”池宴忱伸出手,擦了擦我的眼。
在他触碰下,我浑身吓得一瑟索。
紧跟着。
我又给他压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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