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瑀反而一脸即轻松又欣慰,“我没有看错,你就是我要找的师父。”
瞎妮惊魂未定的表情和满腹疑惑的表情交织在一起,看上去即尴尬又无措。
好不容易潜入精功馆,又没有拿到自己的那把剑,瞎妮心情极其失落,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眼前的刘瑀。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刘瑀反问瞎妮:“大半夜的,你拿着我的精功馆令牌到精功馆的密界干什么?”
“我…我…”瞎妮第一时间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根本就不是瞎妮,你是‘凤凰’,我说的没错吧?”刘瑀说着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瞎妮
“你…你胡说,我就是瞎妮,什么‘凤凰’不‘凤凰’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瞎妮心虚地眼神闪躲着刘瑀。
“你凭什么说我是‘凤凰’,再说了,‘凤凰’不是已经被杀了嘛?”
刘瑀依然自信,自信中带着挑衅:“你的眼睛,每次只要你慌乱,紧张的时候,你的眼睛就会升起一团红色的火焰。”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每次都是盯着你的眼睛看,是喜欢你吧?”
“虽然你的肉身被杀了,但是你却还在,今天你偷偷跑到精功馆的密界来看‘凤凰’的尸体,就更加坐实了我的猜想。”
瞎妮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手腕处没有因为换身而留下的印记,却是在眼睛里。
瞎妮想到这里,心里如跌入冰窟一般,走投无路的无助感袭满全身。
而知道自己身份的刘瑀,还是一个花花公子,自己也完全不了解他,目前自己只是知道他是自己杀父仇人刘铭的儿子。
此时又是在精功馆内,自己的身份要是暴露了,肯定死无葬身之地,一时焦急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瞎妮犹豫间,找准机会快速从刘瑀身下钻出,在地上捡起一根锋利的木棍抵住刘瑀的脖颈,现在换成刘瑀倚在墙角,而瞎妮面对着他站在靠外面。
瞎妮面露凶色,杀气腾腾,凶狠狠地看着刘瑀,依然坚定地狡辩着。
“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这个淫贼,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杀了你。”
忽然被瞎妮抵在墙角,刘瑀开始有些害怕地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温顺如猫的女人。
这种气场,这种神态,根本不应该是眼前这副躯体应该具有的。
“不过,淫贼是什么意思?什么淫贼?你是在说我?”刘瑀一听说瞎妮说自己是淫贼,心里立即不解地看着瞎妮。
瞎妮‘呵呵’一笑,“你管是不是说你,现在都不重要了,杀了你,就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了。”
刘瑀强作镇定,“你杀了我,是逃不出精功馆这个密界的,况且眼下,只有我能救你。”
瞎妮凶狠过后,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一点功法都没有,别说逃出去密界,就是真杀眼前这个身形比自己高大的刘瑀可能都有些困难。
此时外面也早已经乱腾腾的,而背对着的瞎妮完全没有注意到危险已经在步步逼近。
正在僵持中,一个身影缓缓向瞎妮和刘瑀的地方走来,倚在墙角的刘瑀正好能看到那个身影在地上拖起的长长影子。
刘瑀看到正在慢慢靠近的黑影已经拔出剑,再看着自己身前浑然不知危险逼近,依然不依不饶的瞎妮。
就在黑影举起手中剑的瞬间,刘瑀迅速一把将还不明所以的瞎妮拉进怀里护住,剑也在抵近刘瑀胸膛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阿瑀,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是吴羽牧,眼见自己要刺的是刘瑀才及时收住了手。
刘瑀反倒比较淡定,作为打小一起和泥玩到大的吴羽牧,就凭刚刚地上的那段身影就知道是他。
“我是来找然叔承认错误的。”刘瑀随口编了个借口。
吴羽牧收起剑放进剑鞘,自然明白刘瑀说的是什么错误,摇了摇头:“阿瑀,你呀…”。
然后又朝刘瑀怀里的瞎妮看了一眼:“她呢?她是?”
“阿牧,怎么了?什么情况?”
跟随着吴羽牧身后几步远,姗姗来迟的张安睿边跑边问。
等到跑到刘瑀这里停下,也是一脸吃惊。
“阿瑀,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
“她呢?这家伙是谁?”
张安睿担忧地望着刘瑀,刘瑀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还在紧紧抱着瞎妮。
此时刘瑀怀里的瞎妮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还在惊恐中没有回过神。
刘瑀赶紧一把将瞎妮从怀里推出,“她是…她是…”刘瑀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是随口蹦出来:“她是瞎妮。”
“瞎妮?”张安睿和吴羽牧同时疑惑道。
“奴婢是刘瑀少爷的奴仆。”
反应过来的瞎妮扫视了一眼正拎着剑的吴羽牧和一脸严肃带着问号的张安睿,赶紧挣脱刘瑀,慌张地跪在刘瑀身后。
“奴仆?”
张安睿和吴羽牧异口同声地将目光从刘瑀身后的瞎妮看向一脸尴尬的刘瑀,场面一度陷入无比尴尬。
“你这换奴仆的速度比我换衣服都快,不过你这次找的奴仆确实有点意思哈。”张安睿说着打量了一下瞎妮,将剑插回剑鞘,笑呵呵地说道。
倒是一旁的吴羽牧,看着跪在刘瑀身后瞎妮的眼神,皱着眉头,心里居然有种莫名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少阁主,阁主让您赶紧去一趟密室。”
几人尴尬间一位年轻功者半跪在张安睿跟前禀报着。
张安睿把目光从尴尬的氛围中抽出,问前来禀报的功者:“什么事?这么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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