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妮一时紧张地有些语塞,只是一副卑微地奴仆模样,朝着刘瑀唯唯诺诺地说道:“少爷,您的事儿,当然得是您自己做主啊。”
接着刘瑀又看着神情激动的李若姝,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根的张安睿,一脸淡淡微笑着的吴羽牧。
最后刘瑀走到刘内主身边,看着喜极而泣的刘内主,刘内主慈爱地说道:“瑀儿,遵从你自己的内心便好,不要强求自己。”
刘瑀站定,深呼一口气,然后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决定,我要加入精功馆。”
刘瑀此话一出,一家欢喜,数家悲,冯黯嘴里狠狠地嘟囔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便拂袖怒气腾腾地走了出去。
李以晴也朝着刘瑀愤怒地白着眼,一把拉着依然心有不甘的李若姝也跟着走了出去。
倒是冉让,虽然刘瑀没有选择自己的逸药林,不过活这么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脸上只是撇过一丝丝的不快之后,又一脸微笑地朝着刘瑀说道。
“选择精功馆也好,毕竟这里的天地才足够让你小子驰骋。”
尘埃落定之后,众人缓缓纷杂着散去,刘瑀歪过脸,轻轻问着瞎妮。
“怎么样?我选的好不好?”
瞎妮趁着众人没有太注意到自己,悄悄对着刘瑀竖起大拇指:“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片刻过后,整个慧阁除了冉让、刘内主、刘瑀和瞎妮之外,只剩下了精功馆的人。
张定然朝着一个功者眼神示意了一下,功者便端上来一个大大的盒子。
“从今日起,我精功馆正式接纳刘瑀为精功馆的弟子,首先向精功馆馆主行拜师礼。”
张定然严肃地宣布完之后,刘瑀看了眼张定然,然后恭恭敬敬地朝着张定然行了个礼。
刘瑀礼毕之后,一名功者将手里捧着的盒子递给刘瑀,刘瑀接过盒子,看向张定然,等待着张定然的训示。
“那个盒子里面有精功馆功者的制服,精功馆的规章制度,以及精功馆密界的令牌,从今往后,你刘瑀可以自由出入精功馆,以及精功馆的密界。”
张定然严肃地宣布完之后,张安睿和吴羽牧兴奋得走过来为刘瑀庆贺着。
“阿瑀,以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来精功馆了,以后我可以指导你练习功法。”
张安睿激动地说着,而吴羽牧兴奋过后,则是带着肯定的眼神盯着刘瑀身后的瞎妮。
瞎妮被吴羽牧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微微笑着说道:“阿牧少爷不要看我,这都是我们少爷自己努力的结果。”
张安睿也朝着瞎妮开心地笑了笑,又扒拉了一下显得有些忧郁的吴羽牧。
“就是啊,说明咱们阿瑀天赋异禀,你日后也要多指导指导阿瑀哦。”
张定然看着张安睿正兴奋地和刘瑀说着话,嘴里嘟囔着:“或许这就是这小子的宿命吧。”
冉让看着张定然有些不太开心地走了出去,也赶紧跟了出去。
大厅里面,刘内主兴致高昂地朝着精功馆的众功者说道。
“我已经命人将整个醉仙楼都包下来了,大家一定要去,大家就在醉仙楼尽情的吃好喝好,今天全场所有的消费都由我们少爷买单。”
刘内主话音刚落,大厅里面顿时群情激昂起来,张安睿也是抑制不住地跟着起哄,一齐高呼着:“刘内主最美,刘内主最美…”
大厅外面,冉让看着一脸忧愁的张定然说道:“怎么?刚刚你还激动得不行,怎么这会儿又看着心事重重的呢?”
张定然望向天空,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么多年,兜兜转转,居然又回到了原点。”
冉让也跟着张定然叹了口气:“真的就像刘内主刚刚对瑀儿所说的,有些事儿啊,真的不要强求,与其被逼着难受,还不如顺其自然呢。”
“或许刘瑀这小子的命运咱们谁也挡不住,我越是限制他什么,他反倒越是能干好什么…”
张定然正说着话,冉让听着大厅内手舞足蹈兴奋的气氛,随即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丸,递给张定然。
张定然不解地看了眼药丸,问向冉让:“这是…”
“哈哈…对你身体好的东西,你听听里面的动静,今天你恐怕要借助我的这个东西才能全身而退了。”
张定然侧过脸,看了眼大厅里面热闹的模样,嘴里自言自语道:“当初真不该解封这帮小子的禁酒令。”
“再说了,我这身体,需要您的那玩意儿嘛?”张定然说着自信地捶了捶自己健壮的胸口。
冉让一副不屑地说道:“还嘴硬呢,你看看你吆,比我小好几十岁,你看看自己的发际线,再摸摸你的发量,有哪一项能比过我?”
张定然被冉让这么一打击,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的发际线,又摸了摸头顶的发量。
然后拿起冉让手里的药丸,又尴尬地问着冉让:“您这个玩意儿,有用吗?”
冉让得意地说道:“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这玩意儿不仅护肝,还有补肾的功效呢。”
俩人像搞暗地交易一般,显得有些鬼鬼祟祟地看着冉让手里的药丸,刘内主突然从大厅内走了出来。
“张定然,我跟你说,今天你不要管那帮孩子,今天他们都是我的客人,必须让他们喝个尽兴,你听见没有?”
刘内主说完,才发现张定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于是走上前看着张定然:“你干什么呢?我刚才给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张定然手里捏着药丸,往身后心虚地一背,笑呵呵地说道:“我听见了啊,我前些日子就已经废除他们的禁酒令了,只要别在正常练功的日子喝酒,其他的我都不管。”
“哦,那就好。”刘内主说完又朝着冉让笑嘻嘻地说道:“冉伯,您今天也要不醉不归哦。”
“哈哈…肯定的…肯定的。”冉让答应之后,刘内主又悄悄地问向冉让:“冉伯,张定然这么看起来不太正常,他在干什么?”
冉让随口说道:“他在补肾…”
接着冉让又赶紧解释道:“哦,不对,他在护肝,是护肝,我刚刚说错了,哈哈…”
从冉让口无遮拦地说出补肾俩字,张定然便生无可恋地悄悄背过去了脸。
刘内主不明所以,朝着背过脸的张定然说了句:“别迟到了哈,张定然。”便兴冲冲地朝着精功馆的门口走了出去。
张定然悄悄地侧回脸,看到刘内主走后,才走到冉让身旁,埋怨着冉让。
“冉伯,您怎么什么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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