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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刘瑀心中的隐情
    张定然继续表情凝重,轻斥着:“这个瑀儿,怎么好端端地要跟牧儿比试,这不是明摆着自讨苦吃嘛!”

    吐槽完毕,张定然才想起来刘瑀受伤的事,忙关切地问向冉让:“瑀儿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冉让‘哈哈’一笑:“这个家伙,现在体内真气强得可怕,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碍事的。”

    得知刘瑀并无大碍,张定然松了口气之后,迟疑了一下,突然问向冉让:“您刚才是说,瑀儿会御水术?”

    “是啊,听说在竹林大家都看到了呢,睿儿回来告诉我,我一开始还不信呢,亲眼看见瑀儿重新给我演示了一下,我才相信的。”

    “阿然,你也知道,只有御物中级水平的功者才会御水术的,要想达到御物中级水平,至少要修炼个十年八年的。”

    冉让说着像个孩子似的,在张定然面前惊呼着:“看来咱们的瑀儿还真是个天才呢。”

    张定然百思不得其解地发问:“瑀儿什么时候练成的御水术?”

    “前几天他还被精功馆的另外几个功者打得遍体鳞伤,今天跟牧儿比试,居然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这么看来,应该就是这几天练会的吧,。”

    张定然继续质疑道:“不对啊,我听说这几天他不是一直在钓鱼吗?”

    冉让忽然若有所思地缓缓说道:“可能他不单单是普普通通地钓鱼这么简单呢,况且听说还是跟我师父在一起钓鱼呢。”

    “不过,能在短短这么几天的时间里,就可以练成御水术,真的是不简单呢。”

    张定然依旧疑虑重重,面色凝重:“不对,我总觉得事情不对,我得去找瑀儿证实一下。”

    刘瑀躺在逸药林‘仙草屋’的石床上,听见门口的脚步声,忍着身上的伤痛缓缓斜仰着坐了起来,见来人是张定然和冉让,整理了一下身上新换的衣衫,耷拉着脚坐在石床上。

    张定然见刘瑀神色尚可,于是严肃地问道:“听说这几天你在跟潦草先生一起钓鱼?”

    刘瑀淡定地说道:“对啊,是潦草先生非拉着我一起去钓‘金光鱼’的。”

    冉让情不自禁地惊呼道:“啊?‘金光鱼’?我师父是带你去钓‘金光鱼’去了?”

    刘瑀看着一副老顽童模样惊讶的冉让,不明所以,缓缓点了一下头。

    “我的天,我师父是不是收你为徒了,不然怎么会带你去钓‘金光鱼’呢?”

    刘瑀摇了摇头:“他要收我为徒,我拒绝了。”

    冉让不禁疑惑:“你又不是他徒弟,他干嘛要带你钓‘金光鱼’?还教你练御水术呢?”

    张定然预感到不对,赶紧问刘瑀:“你俩不是师徒关系,他教你练习御水术是不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刘瑀犹豫了一下,表情严肃地看着张定然:“是有别的隐情,是关于我们家的事情。”

    张定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想起前几日跟潦草先生的交谈,认为潦草先生现在将实情告诉刘瑀有些不妥。

    于是继续尝试性地试探着刘瑀:“你全部都知道了?”

    刘瑀点了点头:“最开始是我自己察觉到的,后来通过跟潦草先生的接触过程中,又透过只言片语得到的证实。”

    刘瑀这么一说,张定然觉得基本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面带愧疚地朝刘瑀说道:“不是我之前不告诉你这些事情,只是我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

    接着张定然吞吞吐吐起来:“那个…确实…我确实是隐瞒你了…”

    见刘瑀一副怨气腾腾地看着自己,张定然再次试探着刘瑀的态度:“那…你知道之后,心里怎么想的?”

    刘瑀忍了半天,语气稍重地朝着张定然埋怨道:“我肯定着急,你是不知道,我知晓这些事情之后,真的为你感到急得不行。”

    此话一出,张定然一脸懵逼,用手指着自己:“你为我着急?”

    “对啊,你再不努力,刘内主就要跟着潦草先生远走高飞啦。”

    刘瑀重重地说完,忽的语气又慢慢缓和了起来:“不过也是,刘内主也有自己选择幸福的权利。”

    此时的张定然才恍然大悟,原来刘瑀所说他知道的事情,是指关于自己和刘内主的事情,虽然不是自己担忧至极的关于刘瑀身世地事情,但是提到刘内主,张定然本能地慌乱了起来。

    “你跟我说清楚,刘内主怎么了?我这几都没有见到她了呢。”

    “她哪里有空来这里,她现在在忙着照顾潦草先生呢,这几日潦草先生因为陪我钓鱼的事情,已经住进我们家里了。”

    张定然立即原地爆炸,大声问着刘瑀:“什么?他住到刘府了?”

    “是啊,最近潦草先生和刘内主走动得很频繁呢,关心起刘内主也很细心,不像你,虽然大家都知道你心里有刘内主,但是你看看你整天关心过刘内主了嘛“?”。

    刘瑀说完,看了眼冉让,然后继续说道:“所以我现在也很为难,按理说,潦草先生帮了我很多事情,从江湖义气来讲,我应该帮潦草先生追刘内主,可是…”

    “可是,张馆主你又是从小看到我长大的,照顾我很多,我在纠结是该帮你呢,还是帮刘内主呢?”

    冉让在一旁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当着刘瑀的面调侃起张定然;“阿然,你啊,真是个榆木脑袋,你看看我师父,看看人家多主动。”

    张定然不服气地说道:“潦草先生不是斩根修行的嘛?他会对刘内主…?”

    “哎吆,你还说那个,我之前不也是跟着师父斩根修行呢吗,不过我后来终止了斩根,现在不一样儿孙满堂啊。”

    “可是他年龄要比刘内主大好多呢,这个不合适吧?”

    刘瑀顺势插进来:“潦草先生年龄很大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冉让接着起哄:“你看看,你看看,人家瑀儿都不觉得我师父年龄大,更别说刘内主了。”

    此时的张定然害羞加上气氛,整个脸早已经红扑扑的,扭头就朝门外走去。

    “阿然,你干什么去?”

    冉让朝着张定然的背影喊了一句,张定然气呼呼地只管往前快步走着,冉让和刘瑀隐隐约约听见‘刘府’二字后,二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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