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们想起了平安符,张父着急忙慌的跑回了病房,从每个人的枕头下拿出了完好无缺的符纸。
张父拿着平安符回到抢救室外,递到几人面前说:“我们要不要请那位先生来看一看。”
其他几人围在一起,讨论了很久。最后由张父和孙子强的爷爷一起前去请高人。
警队长的上司得知了,警队长他们遇到的事情。他想了想给上级打去了电话。
张父禾孙子强的爷爷,风尘仆仆的把大师请来了。
那大师是一位精神抖擞的老先生,来到病房看了看。他摇了摇头,张父又带着他去了事发地,他看了看沾满鲜血的花椒树,也没有发现什么。
他对着满脸期待看着他的众人,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根据你们说的情况,证明对方的能力比我强。你们再去请其他人来看吧!”
众人恭敬地送走老先生,都愁的不行。这是最有能力的大师了,他们也不知道再去哪里请。
这时,张洋的奶奶来到病房,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孙子。然后来到张父他们面前说:“不管招惹了谁,我们准备一些贡品、黄纸,去那花椒树下拜一拜总是好的!”
“行。”一家出一个代表,去忙碌了。
突然,床上的五人开始抽动了起来,只见他们身上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鲜红的血液不断的向外流淌。
吓得张母狂奔着去叫医生,医生来了赶紧推他们去抢救。刚走到门口,就停止了流血。
警员也刚好走到门口,这时他们身后一个身穿长袍的人近前看了又看。随后他对身边的警员摇了摇头。
警员们看他的样子,心中也很是吃惊。他也看不出来,他可是上面派来的高人啊!
长袍男人对身边的警员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医院。他回到了自己的车里,拿出电话打了出去。
“对,对对,好我知道了……”长袍男人挂断电话后,又给警队长打了一个电话,随后就离开了医院。
禾悦把他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这个长袍男人是上面派来的。他是隐世家族的人,他看过张洋他们后,给上面的人打去了电话,上面的人让人把他们全部带走,不要再在医院,怕吓到其他人。
很快,张洋他们就被警员带离了医院。被关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张洋他们五人每天都有几次伤口崩裂的情况,不管用什么技术都不能阻止他们的情况。
某天,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来到了隔离几人的房间。他看了很久才走出房间,出来后他叹了一口气,对上面派来的刘秘书说:“看这几人的面相,他们是那种无恶不作之辈。
如果他们没有出这次的事情,他们早做下人命案了。至于他们的情况,跟我在一本古书中看到的差不多。”
“老先生,请问他们这样子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那人恭敬地询问。
“阵法,他们身上有阵法。”
禾悦挑了挑眉,心中腹诽,“这老头有两下子呀!”
“阵法?”刘秘书心中震惊。
“对,你回去报告吧!尽快把这案子给了结了。”老者语气严肃的对刘秘书说。
“好。”刘秘书恭敬的对那老先生施了一礼,坐上车疾驰而去。
很快,张父他们就接到了消息。张洋他们得了怪病,国家负责他们的治疗。
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愣怔了很久。然后,又长舒了一口气。他们这段时间也被几个孩子折磨的够呛,现在国家要接手,他们心中还隐隐透着喜悦。
很快,张洋几人的家长就各自回了家。张洋他们每天不是惨叫就是流血。折磨的他们生不如死。
禾悦看到他们被带走,没在跟着他们。就溜溜哒哒的回白家了。
她对化成白佳慧的冰依说:“我在白家的老书里藏了一张药方,你明天假装在白当归面前找出来。然后让他配制出来。”
“好。”冰依答应下来后,又询问禾悦:“禾苗,你不是不想多管其他事情吗?”
“他们家没有太大的能力,不能保护好那烫伤药膏 。如果你们把凝血散配制出来,然后让白当归跟国家合作。以后就不会有宵小来觊觎他们家了。”禾悦语气平淡的回答冰依的话。
“好。”
第二天吃过早饭,冰依开始扒拉书架。她找到一本泛黄的书籍,摸了摸书皮,拿了一把小刀划开书皮,从里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纸张。
她跑到白当归面前,举着手中的纸张说:“爸,您看看这是什么?”
白当归接过来仔细观看,很快他就激动不已。随后又把纸上的药方告诉了冰依。冰依也假装惊喜的看着他。
白当归念叨叨了很久,就拿上钱急急的出门了。两天以后他一脸疲惫但是两眼亮晶晶的带着一堆草药回来了。
经过白当归多次失败以后,他终于配制出了凝血散。他还在自己的身体实验了一下。受伤的地方很快就止住血了。
白当归心中说不出的激动,他想在自己家里售卖。
冰依看着他,开口说道:“爸,你觉得这样好的药方,凭我们的家室能保的住吗?”
白当归闻言,犹如一盆冷水泼在当头。他激动得心情一下就冷静了下来。
他在屋里转来转去,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重新扬起笑脸对冰依说:“我拿着药方和国家合作,这样就不会有人再盯着我们家了。”
白当归说完也不等冰依回答,就带着东西离开了家。禾悦给他引来了一位路过的高官,白当归很快就接上了头。白家也搬到了京城继续卖他们的药。
这天禾悦感觉到她给那五个畜牲布下的结界破了,她知道人渣们被疼死了。她找到几人的灵魂,一把给捏碎了。
这种祸害还是毁灭的好,现在投胎紧张,他们还是别再浪费投胎的名额了。
她又来到几家的上空,都给他们的家人下了药。顺便又把他们几家值钱的东西一扫而空,毛都没有给他们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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