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娘子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语气坚定的说:“是……你就是把错了脉。陈小姐只是身体中长了一颗瘤子。林大夫,您还是不要再提起此事了,不然你让她一个女孩子怎么活?”
神医娘子的话音刚落,林老大夫就看到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他心中悲叹,他一辈子积德行善,现在被她一句话给毁了。
老爷子突然想起了京中传言,神医娘子和威武将军关系匪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名满天下的神医娘子要包庇那个陈小姐。
他惨淡一笑,抱起药箱就摔在了神医娘子的面前,语气愤怒的说:“我们林家世代行医,现在我林广白连一个小小的喜脉,都把不出来了吗?”
神医娘子,眼神躲闪不敢多看林广白。
当天宴会上的事情也传出去,很多人都知道林家药堂的林广白医术不精。人家陈小姐明明是生了病,他非说人家是怀有身孕。
曾经在林家药堂受过他们恩惠的人们也开始翻脸不认人,对着他们家指指点点的。
林家几代积攒的好名声,一下子毁于一旦。
林广白受不了世人的指指点点,林家的招牌也毁在他手。他觉得对不起祖宗,给祖宗上完香就服毒自尽了。
林家其他人不相信,行了一辈子医的老爷子会把错脉。他们开始暗中调查,刚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就被监视他们的人给发现了。
那天夜里京城所有人都看到了冲天的火光,等大火扑灭后发现林家所有人都被烧死了。
神医娘子听到消息后,只是轻声说了一句:“这样也好,死了就没有人知道秀兰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了。”
“……”
禾悦觉得这个故事有一些不完整,她看向一旁啃着灵果的冰依,问道:“是不是还有隐藏剧情?”
“我看看。”冰依立马扒拉自己面前的屏幕,很快她就对禾悦说:“这是一个小说演变而成的世界,那个神医娘子和威武将军是男女主。我把其他剧情传给你。”
禾悦又梳理了一下,冰依传给她的剧情。
柳清香是一个农家孤女,在她岁那年在河边洗衣服时失足落水,被路过的猎户陈元亦救起。
但是,没有人知道原本的柳清香已经被河水淹死了。她的体内又换了一个异世界的灵魂。
穿越而来的人也叫柳清香,她自带医术空间。等她去感谢陈元亦的救命之恩时,她一眼就看上了高大威猛的陈元亦。
从此以后,她就各种的偶遇陈元亦。陈元亦受伤了她帮他救治,陈元亦打的猎物不会做,柳清香帮他做成美味。让陈元亦吃的念念不忘。
总之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在了一起,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柳清香也开始给村里人治病,因她的医术太好,名声传的很快,很快就接触了不少贵人。世人都说她医术精湛,人美心善送了她一个称号——神医娘子。
陈元亦看到心上人这么有本事,自己也不能落后,就去投了军,一年之后就升到了将军。
“这男主是做了火箭了吧!将军有那么容易当吗?”禾悦满头的问号。
等他在京城有了房子,他就把柳清香和自己的母亲妹妹都接到了京城。
到了京城陈母就看不上天天外出给人看病的柳清香,她觉得自己的儿子应该娶一个大家贵女。
陈秀兰也天天找柳清香的麻烦,陈元亦让柳清香让着她们,自己会对她好的。柳清香看着语气温柔的陈元亦,就什么都忍了下来。
陈秀兰一个傻瓜,没有见过大世面。被自己的表哥三言两语给哄骗了身子。没想到她在人家的宴会上露出了迹象。
陈元亦得知消息,立马让自己的贴身侍卫去请柳清香。等柳清香赶到时就见到了一脸着急的陈元亦,她急忙问:“元亦哥,出了什么事了?”
陈元亦看到柳清香,立马把他妹妹的事情说了一遍。让名满天下的她帮一帮自己的妹妹,不然她再也无法出现在人前了。
柳清香跟自己心上人的妹妹也不怎么对付,听到陈秀兰出事了,她心里本来还挺高兴。
但是,她看到自己心上人那愁眉不展的样子,又心疼不已。想到如果她帮了陈秀兰,陈母应该就不会刁难她了。
想到此,她关心的问:“元亦哥,你说吧!想我怎么帮助她。”
陈元亦低声说:“你的医术精湛,京城很多高官的家眷都受过你的恩惠。你只要在人前说秀兰没有怀孕,她只是生病了,就能保下她。”
“那林大夫的名声,就有可能被毁了。”柳清香迟疑的说。
“那不是没有办法吗?如果世人知道我的妹妹未婚先孕,大家都怎么看我?秀兰她还活不活?”陈元亦满脸期待的看着柳清香。
柳清香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心偏了,她做了一个违心的事情。因她的名声太响亮,世人都信了她的说辞。
害的林家被世人唾骂,指责。后来林家也被烧毁了,一点风声都没有露出来。
因为柳清香保住了陈秀兰的名声,陈母也同意了他们的婚事。两人荣华富贵一生。
至于陈秀兰,陈元亦把她嫁给了自己的下属。一辈子过的幸福美满。
禾悦:“……”神经病啊!他们。
禾悦刚消化完记忆,就听到了一个声音说:“林大夫,府上有病人,夫人请您前往看一看。”
禾悦知道,现在正是徐府来请老爷子的时间。她立马从后堂来到前面,就看到老爷子让药童背起药箱,准备跟徐府的管家准备出药堂的大门。
禾悦上前一步拦下了老爷子,对一旁的管家说:“既然是夫人有请,那就是府中有女客身体不适。我爷爷到底是男子恐怕多有不便,还是让我去吧!”
管家疑惑的看向林老大夫,“这是?”
“这是我的小孙女,她自小跟我学的医术。”林广白不明白自己的孙女为什么要阻拦自己去徐府,但是他也没有拆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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