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月寄奶粉,其他的什么都不管。
在姜小鱼长到六岁,姜邴和马巧兰都没有回来看过她一次。
姜小鱼跟着齐秋菊的日子也苦不堪言,经常饥一顿饱一顿。
六岁的时候,齐秋菊带着她出去跳舞。姜小鱼被人贩子拐走了,齐秋菊一直沉迷在跳广场舞中没有丝毫察觉。
等她跳的满意了,她才想起来姜小鱼。
早已没了她的身影,她第一时间就不是打电话报警。而是骂骂咧咧的,埋怨姜小鱼不听话胡乱跑。
她给自己的儿子打去了电话,姜邴对这个女儿也不亲近,他听到齐秋菊的话也没有多着急,因为马巧兰又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有儿万事足,姜邴对着他妈埋怨了几句就让她报警。
齐秋菊听到儿子的抱怨声,她也不乐意了。
对着自己的儿子就是一顿输出,骂他白眼狼,骂他把一个婴儿给她。
姜邴被他妈一骂也有些心虚,他询问齐秋菊怎么办。
齐秋菊不耐烦的说,她不愿意养姜小鱼了,说了一堆姜小鱼的坏话。
其实说来说去就是姜小鱼的存在挡了她逍遥的日子。
姜邴为难的说,家里还有一个婴儿自己的老婆照顾不了,哀求他妈再帮帮忙。
齐秋菊不同意,她给姜邴出主意,说孩子丢就丢了等以后孩子大了,再去认亲。
还省的他们家抚养一个丫头片子。
姜邴沉吟了片刻,也同意了。
姜小鱼也算有些运气在身的,跟她一起拐卖的孩子里有一个大官的孩子,她很快就被警员找了回来。
当警员联系姜邴的时候,他们很是不耐烦。
但是,他们又不能不去接回姜小鱼。
接回了姜小鱼,马巧兰抱着自己的儿子,冷眼看着战战兢兢的姜小鱼。
她对姜小鱼的遭遇没有丝毫心疼,心中甚至还埋怨,为什么要找回这个死丫头。
姜小鱼虽然小,但是她不傻,她很会看脸色。
她知道她渴望的爸爸妈妈都不喜欢她,只喜欢她的弟弟。
她跟着齐秋菊就被她驯化过,到了新家她变的更加小心翼翼,生怕他们一不高兴把她丢出去。
姜小鱼住的是杂物间,吃的是剩下的食物,穿的是捡来的衣服。
她每天除了学习还要干家务,如果干不好,马巧兰就是一顿捶打。
姜邴也不管她,甚至他在外受了气,还回来捶打姜小鱼出气。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多年,姜小鱼的学习一直都很好,在她岁那年,姜邴宝贝儿子的身体出问题了,需要骨髓。
姜小鱼没有反抗的权利,就被拉着去做了配型。
上天没有眷顾她,她配型成功了。
姜邴和马巧兰欣喜若狂,他们的儿子有救了。
在他们庆贺的时候,有一个路过的人听到了他们的话,记在了心里。
因为都是住院的,等的什么骨髓,这些人差不多都清楚。
因为他的儿子也得了重病,也需要骨髓。他回去给自己的家里人说了,他们家商量过后,做了一个决定。
当姜邴和马巧兰看着面前整齐的钞票目瞪口呆,当对方说明来意后,他们立马同意了。
因为那家有钱不光给了他们0万,还帮他们家找了着名的专家。
事情办妥了,谁也没有询问一下姜小鱼的意见。
姜小鱼捐了两次骨髓,营养又跟不上,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但是,姜邴和马巧兰只顾自己的儿子,谁也没有过多关注她。
这天,姜小鱼在吃饭的时候,倒下再也没有起来。
因为捐骨髓,姜小鱼也被姜邴办了休学。
她倒在地上几天都没有人知道,还是有了气味,有人报警才发现姜小鱼已经死了几天了。
警员听通知姜邴,他不耐烦的回来了。
对于姜小鱼的死没有丝毫伤心,快速把她送到了火葬场,火葬以后就带回老家,埋在了荒郊野岭。
姜小鱼的死没有人为她伤心。
几天以后,姜邴的儿子姜家宝康复出院了。
一家人大操大办的给他举办宴席庆贺,谁也没有在意死去的姜小鱼。
……
禾悦摸着手上的伤疤,询问冰依:“她的愿望是什么?”
“报复他们,活出自我,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好。”
禾悦知道,明天就是姜小鱼被拐走的时候。
禾悦吃完东西,洗了洗澡就去休息了。
晚上差不多十一点多了,齐秋菊才跳完广场舞,心满意足的回来了。
当她打开门没有看到那小小的身影,她也没有在乎,哼着歌就去洗澡了。
等到第二天晚上,齐秋菊就带着禾悦出门了。
因为昨天有人说了她,说她真心大,留一个孩子在家。
她才不情不愿的把禾悦带了出来。
等到了广场,齐秋菊让禾悦坐在花坛上,不耐烦的说:“你在这老老实实的坐着,我去跳舞了。你不要乱跑,如果被人拐走了,我可不管。”
禾悦坐在花坛上,没有回答她的话。
“老东西,留一个孩子在这昏暗的地方,她也能放心。”
齐秋菊也没有管禾悦有没有回答,就快步朝跳舞的地方走去。
禾悦看着她离开对冰依说:“等会那人贩子出现的时候,你先一步把我带走。”
“好。”冰依应了一声,化成了一个年轻的女子。
半个小时后,一直观察禾悦的女子慢慢的朝禾悦靠近。
还没有等她靠近,冰依就出现带走了禾悦。
禾悦跟着冰依离开的时候,抬手改变了人贩子的记忆。
等广场舞散场以后,齐秋菊才慢悠悠的朝禾悦坐的地方走去。
等到了地方,没有看到禾悦的身影。
她既没有打电话报警,也没有大喊大喊的寻找。
她口中骂骂咧咧的朝家走去,等到了家才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
姜邴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自己的妈打来的,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才接通。
“喂,儿子啊!你那个死丫头不听话,我带着她出去玩,她跑的飞快,我找不到她了。”齐秋菊开始推卸责任。
“那你有没有报警?”姜邴迟疑了一下,才接着问。
“我慌了神,心里砰砰直跳,没有想起来报警。”齐秋菊接着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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