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在文中的设定非常美,比原剧里艳冠六宫的金玉妍还要美上几分。
所以哪怕她跪在地上,面向黄土,清高宗也被她脖间露出来的那点如如美瓷般白皙光滑的皮肤所吸引。
“抬起头来。”
头上传来威严的嗓音,魏嬿婉缓缓地将头抬了起来,怕直视皇帝触犯天颜,眉眼仍然低垂着根本不敢拿正眼瞧轿椅上的男人。
“朕以前怎么没在长春宫里见过你?新来的?”
魏嬿婉恭敬应声道:“回皇上的话,虜俾是前几日刚来长春宫的。”
清高宗仔细瞧着魏嬿婉的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虜俾名叫魏嬿婉。”
清高宗眉头微皱,“你姓魏?”
魏嬿婉头垂得更低了,“正是,虜俾出身满洲正黄旗包衣。”
清高宗倒吸了一口气,他就说怎么感觉跟面前这小丫头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原来这是她的令妃啊!
清高宗瘫上轿椅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跪在地上的魏嬿婉道:“你起身回话吧。”
魏嬿婉趴伏在地上给清高宗磕了一个头,道:“多谢皇上恩典。”
魏嬿婉起身恭敬地立在原地,等着头顶上的人问话,只听对方问道:“你家人如今可还好?”
魏嬿婉微微一愣,她不明白皇帝为何要这样问她,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于是脸上适当地挂起一丝忧愁,“回皇上的话,虜俾的父亲早些年便去了,现在家中就只有母亲和一个不争气的弟弟。”
清高宗听闻久久没有言语,他知道现在这个世界跟自己原来生活的那个世界完全不一样,但没想到他这个世界的令妃身世会这样苦。
自己的真爱虽是富察皇后,但这不代表他不爱令妃。
这两个女人他都真心喜爱,没有多与少,只有先与后。
清高宗从魏嬿婉脸上收回目光,这丫头目前还太小了,他没有喜欢小女孩的坏习惯,他只喜欢温柔贤淑宽和柔顺善解人意的成熟女人。
不过清高宗临走之际还是出声勉励道:“你是你,你弟弟是你弟弟,他不争气,不代表你日后不能光耀门楣。”
魏嬿婉惊讶地抬起头,顾不得礼仪抬头直直地看着清高宗,“皇上,虜俾也可以吗?”
清高宗点头:“自然可以。”
他那世不就是这样吗?因为自己的宠爱,整个魏家从正黄旗包衣抬成了镶黄旗,变成了魏佳氏。
魏家这满门的荣耀都是她令妃带来的。
清高宗说完,不再看魏嬿婉,朝身边的人吩咐道:“走吧。”
随着太监的唱和,宫人们簇拥着清高宗的轿子进了长春宫。
魏嬿婉站在原地,望着宫门的方向激动得再也掩盖不掉脸上的笑意。
她居然跟皇上说上话了!
早就听闻这位皇帝的事迹,既有雷霆手段,又有柔和心肠,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一个堂堂帝王,居然停下轿辇亲口勉励她一个小小宫女!
这让她怎能不激动!
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啊!
魏嬿婉握住放置在一旁的扫帚激动得差点原地跳起来,到现在她还觉得很不可思议。
魏嬿婉此刻非常庆幸自己当初花钱,让人把她从四执库调到了长春宫。
越想越开心,越想越美好,魏嬿婉一想到皇上同她说话了,感觉头顶上的太阳都不那么晒了,扫地也有力气了,麻利地将自己手头上的事干完便去四执库找自己的好姐妹了。
春婵激动地道:“你说的是真的吗?皇上真这么对你说了?”
魏嬿婉眼睛亮晶晶,十分开心地点着头,“是呀,以前我只觉得皇上威武霸道,没想到他是这么好的人。”
“是吧?我也觉得皇上是一个很好的人。”魏嬿婉握着春蝉的手激动道:“我以前只觉得这宫里只有凌云彻一个好男人,没想到进了长春宫后才知道,这世上的好男人可不止他一个。”
(顶锅盖,不是作者故意乱写恶心大家,有些同人文真是这么写的。)
春婵打趣道:“不止他一个,那还有谁?”
魏嬿婉没好气地瞪了春婵一眼,“还有皇上啊!”
“只是皇上吗?”春蝉揶揄着,“就没有其他人了。”
魏嬿婉捂着脸一副羞红了脸的样子,“哎呀,你讨厌死了,你要是再乱说,我就不理你了!”
春蝉大笑,“这是被我猜中了吧?啊?听说富察皇后的弟弟生的玉树临风,你该不会瞧上人家了吧?”
魏嬿婉一听,脸更红了,佯怒道:“你这人怎么老胡说,我跟人家清清白白的,哪有你说的那样!”
春婵哈哈大笑,“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不过嬿婉,你好不容易进了长春宫,那就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干,让皇后注意到你,提拔你做她身边的大宫女,最好嫁个御前侍卫,比如皇后娘娘的弟弟,他就是御前侍卫。”
魏嬿婉一开始还很认真地听着,觉得春婵说的很有道理,还跟着连连点头,可也听到最后那话时,羞得她伸出双手说是要撕了春婵的嘴。
春婵笑嘻嘻地躲开对方的手,两人笑闹了一会便各自回了宫。
魏嬿婉回到长春宫时,见到一群宫人捧着东西鱼贯而入。
她好奇地拉过一旁的宫女,问道:“莲心姐姐,那些都是什么呀?”
莲心与有荣焉道:“那些都是皇上从木兰围场带回来赏赐给皇后娘娘的。”
魏嬿婉看着那一堆赏赐,不着痕迹地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移开目光乖乖地站在原地。
这日,卢长青正跟着惢心吃着海兰小天使偷偷送来的烧鸡,热泪盈眶。
两人正关着门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真情实意地感激着海兰,便听到院外有响动。
“快快快!收起来!别让外人瞧见了!”
海兰由于跟“如懿”是一伙的,她在这宫里过得本来就艰难,若是让金玉妍和高贵妃得知她偷偷接济她们,肯定又要找她的麻烦。
卢长青跟惢心手忙脚乱地将还剩下几小块的鸡肉用油纸包了起来藏好,又将桌上的碎骨头用碗装好,准备有空拿到院子的花坛边挖坑埋了。
惢心见卢长青嘴边全是油,提醒道:“主儿,擦擦嘴。”
卢长青拿出帕子把嘴给擦了擦,哈了一口气,一股烧鸡味。
“惢心,你先在屋里待着,我出去看看是谁。”
卢长青交代完,理了理头发,准备出去看看是哪个没眼力见的敢在这时候打扰她进食。
房门一开打,卢长青便见到凌云彻握着刀以仰头四十五度的姿势靠在院门上,脸上的表情破碎又落寞。
听见房门响动的声音,凌云彻扭头一脸受伤地看着卢长青,那眼神仿佛是在对她说“我好伤心,赶快来安慰我”。
卢长青骂了一句“神经”,想也没想,“啪”地一下合上了房门,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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