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复没有多问什么,刚刚的事情她也都是听见了的。
“哥,那个上官浅…”可信吗?
宫远徵看着那个提着灯笼走远的白色身影,目露怀疑。他总觉得上官浅不是那么的简单…
“不能确定。”宫尚角其实一直都是暗中派人监视上官浅的一言一行。
“哥,你也没有找到异常之处吗?”宫远徵可不会觉得是他哥的能力有问题,他只会觉得上官浅这个人藏的太好了。
“我派人一连观察了她三年,皆无所获。不过她的身上定然是有秘密在的…”宫尚角微垂的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哥,她刚刚拿的药我看了,不是胡乱拿的,确实一个治疗喘鸣之疾的药方。”宫远徵虽然不能估计上官浅的用药剂量,但是是药材的功效他还是一清二楚的。
“嗯,我知道。”宫尚角对于上官浅的医毒之能,深有体会。
“你知道什么???.???????”他怎么不知道他哥还懂药理了。
宫远徵反正也猜不到他哥的心思,所以就讲究有话直接问,或者干脆不问。
这个问题不过是涉及一个新娘而已,又不是什么宫门机密,他自然就要问个明白。
“大赋城上官家世代名医,上官浅确是他们家中最有天赋之人。三年前你研究出来了百草萃,她也研究出来百解丸。功效与你的百草萃相同,可是所需费用却比你的方子少上很多。
而且她的武学天赋也是极佳,现在你的武功差不多是她三年前的水平。”
宫尚角说到这里眼睛里的暗芒又盛了几分,他的武功已经鲜少有人能敌。
今日他在医馆在特意隐藏气息,哪怕是与他一般武功的人都难以发现。而上官浅却是早就知道他在,只能说这三年她的武功很有可能超过了他!
如果上官浅真的是无峰刺客,那就说明无峰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了。
“照哥哥这么说来,这位上官姑娘还真是厉害。就从刚刚的对峙看,她很聪明有胆识而且突发状况不慌不乱。
和宫紫商那个只知道追着侍卫跑的女人完全是不一样。”
宫远徵见过你的女人屈指可数,所以找人对比,就只有宫紫商了。
“哥,我医馆里的百草萃,早上刚刚检查过,没有一点儿问题。怎么会到了下午就…”宫远徵觉得肯定是有人偷换了百草萃,他亲自检查的不可能出错。
“很显然有人在你检查后,换了百草萃。百草萃的制作你从不经过他人之手,用的药材制作时间在医馆也都留有记录。只能说明徵宫里有人换了百草萃。”宫尚角了解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想的也远,不过都是猜测,没有证实的话,他自然不会乱说。
“会不会就是宫子羽他们带走的贾管事做的。可是这么多年,他在徵宫做事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宫远徵对于自己手底下的人。还是有些了解的。
“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之前不动可能只是没有吩咐。如今宫门正是新旧执刃交替之时,自然不会太过安静。不过此人的目标不是你,而是想要搅乱宫门的局势。
不过宫子羽能力不足,有急于找出杀害执刃和少主之人,脑子不会转弯也正常。
如今宫子羽怀疑你,再有百草萃这件事情。宫门就会形成对立之之势。
角徵两宫关系密不可分,商羽相互扶持。后面之人用心险恶…”
宫尚角外面经历的事情多了,看待事情就更加长远。
“宫子羽那个蠢货,就只会怀疑我徵宫,被人耍的团团转也不知道。”宫远徵一想到宫子羽捡漏当上执刃,心里别提有多堵挺了。
“他不过是背后之人设计中的一环,不过此人在宫门的身份定然是高过贾管事的…”比贾管事职位高的人宫门也就那么几个而已。
两兄弟在此他没有讨论太久,宫尚角因着还有其他事情没有办,先行离开了。
女客院落,上官浅推开门就看看一屋子的新娘站的整整齐齐。
手中照明用的灯笼被一旁伺候的婢女接过去,还有她装了一副药材的小篮子。
“上官姑娘这么晚是去了何处?”公子站在上首发问。
“去了医馆,这个管事嬷嬷没有告诉你吗?”上官浅笑的从容,一点儿都没有害怕的意思。
“哦?姑娘可是身体不适?”整个屋子里无人说话,气氛显得的压抑。
“我的身体并无不适。去医馆是给宋四姑娘来一些治疗喘鸣之疾的药。这个出门前已经与嬷嬷说明的。”上官浅笑着看向一旁的管事嬷嬷。
“这个上官姑娘确实说过,我还将女客院落的令牌借给了她。”管事嬷嬷这两日事情繁多,忘了跟执刃说这件事情。现在赶紧就出来澄清这件事情,确实是如上官浅所说。
“上官浅姑娘与宋四姑娘关系很好吗?”宫子羽看了眼管事嬷嬷后再次发问。
“还可以,毕竟宋四姑娘说,她来宫门就是家里人想让宫三公子帮她看这喘鸣之疾是否可以医治。
而且宋四姑娘又只得了个木牌,又不会选上成为执刃的新娘,所以聊天的时候便多说了几句。可是与其他新娘聊天有什么问题吗?”
上官浅看着站在上首的宫子羽发问,她就说怎么没有看见宋四姑娘呢。
“今日云为衫姑娘可是去你房间饮过茶?”宫子羽听了上官浅的话不由一噎,转头又抛出一个问题。
“早上我未用要早膳的时候,确实来过。本想着来到宫门,一应东西都要过宫门检查方能送来。
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所以就泡了杯茶。不过云姑娘似乎不喜欢我泡的茶,只是浅浅尝了一口,便离开了。”上官浅看向也带着面纱的云为衫,转瞬移开了眼。
“云姑娘喝了你的茶后,满脸起了红疹子。你又做何解释?”宫子羽声音含着怒气,质问的声音都大了些。
要不然他遇见云姑娘在河边放的河灯,又带人及时就医,云姑娘的脸可能就毁了。这女子可真是心肠歹毒。
“嬷嬷,还请人叫一下宫门分给我婢女小时。”上官浅面色不改,只等人来。
“怎么上官姑娘是想说,是婢女下的毒不成?这茶叶是从你的房间搜出来,我已让人验过有毒。”宫子羽拿过一旁金繁手中托盘,正是上官浅房间的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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