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就不必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上官浅敷衍着挂着笑脸,决定不跟她计较。
估计她眼前的这位无峰刺客,现在心里一定很慌张吧。过来跟她道歉定然是有了其他打算吧。
不过,看她急得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还…真是有趣。
“那就多谢妹妹,宽宏大量。不过半日时间,这女客院落就只剩下你我还有郑姐姐三人。地方这般大,又空空的没有人,姐姐还真是有点儿害怕~”云为衫找着话聊,见上官浅似乎一点儿没有担心身份之事的模样,不由的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差了。
难道上官浅真的不是无峰…
“哪里空落落的了,宫二先生明明思虑周全,给女客院落加了好多侍卫和婢女。姐姐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自己吓唬自己。”上官浅看着院子里一大群的值岗侍卫,简直不要太多人。
明里暗里看着她们的眼睛,都是成倍增加的。
“是嘛。大概是熟悉的姑娘们都走了,我一时间还不能适应。”云为衫听了上官浅的话唇角本来就不大的弧度又僵硬了一下。
无法只能找个说法圆回去,还好这些都是在无峰的训练项目。
“嗯。”上官浅步伐不变,也没有反驳云为衫的话,她这是不想用脑子难为她,没有意思不仅浪费脑细胞,过时还没有饭吃。
“刚刚在执刃店听到妹妹说到嫁妆,姐姐真是羡慕妹妹。我家中破落,平日里都是靠母亲做些伙计维持生活。
好在宫门娶亲给了好些聘礼,母亲的日子也能好过些。”云为衫说着眼中含着泪水,一副要掉不掉的模样。
“与姐姐相比,我确实好些。父母疼爱我,自然是准备了不少嫁妆的。
如今入了宫门,之后想要见上一面怕是不能了。只愿父母亲以后的生活平安康健,不要太过思念我就好。”上官浅表示,我不仅有嫁妆还有父母疼爱和想念,你就嫉妒去吧。
拥有太多不是她的错,谁让她有张嘴会说呢 ̄y▽ ̄~*
“今日忙了一日,不曾得闲。云姐姐,妹妹先行一步回房休息了。天气转冷,姐姐多注意身体。”上官浅看着到了自己房间,小时还在外面等她,就直接跟云为衫作别。
任由小时伺候着沐浴后,用内力将头发弄干后,她终于可以休息了。
小时见上官浅睡下,自己也退出房门,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好更好的伺候上官姑娘。不,应该说是未来的角宫夫人。
这两天的生活又归于平静,上官浅不是被云为衫拦下来说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是在房间里绣着绣品。
至于郑楠衣,一早上就被人带去了角宫。上官浅想着反正过两她也会去角宫,也就没有太多的不舍了。
抛去寒鸦柒不谈,郑楠衣也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子。有脑子,性子坚毅。对待感情不拖泥带水,犹豫不决,这里特指郑家被灭门后,她完全没有一点儿伤心。
家人放弃她的生命,她就放弃这份亲情。大概是她命定如此,她才会有那样的父母亲族。
第三天晚上,到了上官浅要睡觉的时间了。还没等上官浅躺下,就被敲门声打断。
原来是婢女通知两位姑娘的身份信息提前传回宫门,执刃和长老们传唤她们去执刃殿。
“知道了,麻烦稍等,我需要更换一下衣服。”小时自然也是听到对话的,早就去衣柜里将外衣拿出来了伺候上官浅穿好。
“走吧。”上官浅看着选中站着等她的云为衫,唇角弧度不改。
两个人一路无话,跟着婢女打着的灯笼的橘黄色烛光来到了执刃殿。
上官浅自然是不会担心,不然这三年她就白防着宫尚角派来监视她的人了。
至于云为衫看着她交叠在下面微微泛红的指尖就知道她内心的不平静。
两个人一进门就发现,除了宫紫商大小姐不在以外。其他宫门重要成员已经都在执刃殿。
上官浅和云为衫步伐整齐的迈步进门,走到大殿中央站定。
上官浅目不斜视,淡然处之。至于云为衫,站定后视线与宫子羽对视。
“经核查,黎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侍卫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难道他们执刃点这么背,找了个无峰刺客做新娘!
听到这则消息的云为衫,眼睛瞬间睁大抬头看向宫尚角的方向。开口询问宫尚角她到底哪里身份不符?
心里其实已经乱做一团,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她也在想是不是无峰没有为她做好后续的工作,才让宫门的刚查到不对之处。
可是她又想到了寒鸦肆多次重复的警告她,坚定自己的身份,她就是云为衫来自黎溪镇的云家长女。
宫尚角没有回答云为衫的问题,反而开始问云为衫问题。
云为衫思索的时间很短,想到当时她和寒鸦肆进去云家的场景,她回答的滴水不漏。
在觉得继续下去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先一步开口跟宫子羽告罪。宫子羽觉得不过是些小事,不足以证明云为衫身份有异。
不过接下来宫尚角的话,也将他堵的哑口无言,就连长老都有了变化,开始相互交谈。
上官浅则是笑容不变,看向云为衫想看看没有“她”的警告,云为衫会不会选择赌上一把。
云为衫果然下了赌注,赌这是来自宫门或者说是宫尚角的试探。
宫尚角见宫子羽着急护着云为衫,直道他着什么急紧张什么。并解释刚刚不过是一场试探,并把云母说的话带给云为衫。
“大赋城上官浅姑娘,身份不符。”侍卫见云为衫已经平安度过,又把上官浅的身份信息透露宣布出来。
此言一出,一屋子人都表情算不得好。一次是试探,二次可是宫尚角的新娘,他怎么可能还会试探。
“哥…”宫远徵一听上官浅的身份有问题,直接看向他哥,目露忧色。
可是转念想到上官浅之前与哥哥熟稔模样,应该是没有问题才对。
“不知宫二先生,我的身份又是哪里不符呢?”上官浅的笑容不变,看向宫尚角时笑的还加更灿烂几分。
这把大殿中的人,看的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种情况,不仅不着急,她还心大的笑的极为自然。
是他们的修为不到家,还是上官浅道行更深呢…
“上官姑娘的画像,只有亲友相识,街坊邻居看到画像说的都是另外一个称呼上官医师。上官姑娘做何解释?”宫尚角与询问云为衫时候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眼神柔和很多。
“这个宫二先生不是亲身体会,问过家父吗?难道宫二先生的记忆这般不好,还要浅浅重新叙述吗?”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笑的眼睛弯弯。他要是敢让她解释,她就敢胡说八道毁他形象。
“尚角怎么回事?”长老听到上官的话,赶紧问宫尚角到底是什么情况,让上官浅这么有恃无恐。
“回长老,尚角与上官姑娘三年前就已经相识。还在上官家小住半月,想必长老们也是有些印象的。”宫尚角恭敬回答后。便没有多说什么。
“既然如此上官姑娘的身份就没有问题了。”长老哪里记得宫尚角什么事情啊,不过他们了解宫尚角这人。知道他不会说谎,那上官浅的身份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确实没有问题,三年多来,面容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宫尚角回答后,便不再多说。
上官浅云为衫两个人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此事也到此结束。
宫子羽又言新娘没有问题,但是你宫尚角有没有问题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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