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够。”
苏羽记得,含玉和含香手上应该保留了很多。
到时候直接问她们要一些好了。
“那就一言为定。”
魔尊源灵嘴角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哼哼,真以为本尊会臣服于你啊?
到时候等本尊喝了你雪莲液把亏空的灵力恢复到了一成,一定要让你跪着舔本尊的脚趾头。
对此。
早已离去的苏羽自是不知。
与此同时。
远在数万里之外的神蚕公主终于将挡着自己路的雪妖老巢全部清理干净。
她抬头看了眼穹顶之上的积分榜,微微皱眉道:
“她们三个到底在搞什么?”
那日,神蚕公主有注意到,自打苏羽陨落之后,凤霓和绿馥的积分便是暴涨了小三千。
可自那以后,两女的积分便再也没有动过。
至于慕剑璃,早在六天前便一动未动。
由于进入第三阶段之后,神蚕公主一直没有遭遇到任何幻境试炼。
加上她始终保持着真龙之躯,一般形态的幻境也很难拦住她的去路。
所以,在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她至今没有彻底明白第三阶段试炼的深浅。
在歇息了半个时辰之后。
恢复满状态的神蚕公主重新分出神念,意欲感知九妹的位置。
可在几个呼吸之后,她愣在了原地。
明明在几个钟头之前,九妹还在她的正前方,为何一下子跑到了她的身后。
而且,她还注意到。
四姐、五姐、九妹,她们三人此刻的气息都在同一方向。
但她们根本不具备瞬间转移的能力,这种情况的出现只能跟苏羽有关。
想到这里。
神蚕公主忍不住咬牙切齿:
“好你个苏羽,不仅把积分主动送给四姐,而且还故意搞针对,专门隔离本宫一个人是吧?”
神蚕公主越想越气。
她忍不住仰天怒叱,来了一个恶龙咆哮。
另外一边的山谷中。
苏羽闻之身形一颤。
他不禁嘀咕起来,“这母暴龙又在发什么神经。”
不过苏羽虽然很好奇,但现在的他根本没空搭理神蚕公主。
他要等征服落魄谷和逆流河之后,再来好好跟神蚕公主比划比划。
时间飞逝。
一晃三天过去。
由于有荡魂山的基础,所以苏羽轻松便将落魄谷收复。
将一山一谷掌握之后,苏羽渐渐感觉他的神魂之力已经超脱了他所认知的极限。
就好像他的胃只能吃下一头鹅,可他却吃掉了一头大象。
神魂很撑,但没有爆炸,就显得整体很臃肿,随时处于崩溃的边缘。
于是。
苏羽唤了一声,“源灵何在?”
片刻。
魔尊源灵出现在苏羽的身边,她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道:
“你还真是贪得无厌呢。”
苏羽哭笑不得道:
“快告诉我如何才能抵消荡魂山和落魄谷带来的负面影响。”
魔尊源灵摊开小手故作无奈道:
“你这种情况只能走逆流河喽,因为逆流河可以冲刷掉你魂魄中的杂质与瑕疵。”
苏羽可不信魔尊源灵会有如此好心,于是他的脸色假装变得阴冷起来:
“重新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见苏羽面露不善,魔尊源灵立马打了个哈哈:
“嘻嘻嘻,其实只要您把将手放在玄玉冰棺上,把多余的魂魄渡给我家主人便好。”
在路过魔尊源灵身边时,苏羽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掌,以儆效尤。
“算识相,下次再敢打马虎眼,你家主人的帝宫绝对会住入本尊成万上亿的龙子龙孙。”
五个时辰后。
苏羽终于将身体里多余的魂力排除干净。
他神念一动,一座山灵,一条谷灵分别出现在的左右掌心。
而此二灵便是荡魂山和落魄谷的本源之灵。
“我可以摸摸吗?就一下。”
这时,魔尊源灵主动现身,她满脸希冀地看着苏羽。
她以为苏羽会拒绝。
但没想到,对方居然点头答应了。
“你真的让我摸?”魔尊源灵只觉梦幻。
苏羽控制着二灵飞向魔尊源灵的手心,“你想不想拥有它们。”
“什么意思?”
刚想要用手触摸二灵的魔尊源灵,顿时收手并一脸警惕地看向苏羽。
她知道苏羽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混蛋。
他突然变得这么好心,一定是在酝酿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对我别有那么大戒心嘛。”
苏羽笑了起来。
魔尊源灵冷哼一声,“哼,要想让我信任你,除非你把荡魂山和落魄谷还给我。”
苏羽叹息道:“我本来就没想把它们带走啊。”
魔尊源灵却是不屑地嗤笑一声,“我不信你会主动放弃它们。”
“有何不可?征服它们,不过是为了让你看到我的能力罢了,很久之前我就说过,我们可以合作的。”
苏羽嘴上这么说。
实际上他之所以主动放弃到手的荡魂山和落魄谷,是因为他不想为北川其他圣阶至尊强者做嫁衣。
在秘境中,苏羽可以做到称王称霸,作威作福,毕竟魔尊源灵只是炼天魔尊坐化了百万年光阴的一缕意志,甚至她连残魂都算不上。
但去了外面就不一样了。
秘境之外的北川,拥有三大圣地、无数宗门以及一方妖域,加上散修散魔,这世间不知道会有多少随意便能抹杀掉他的存在。
所以苏羽绝对不会把荡魂山和落魄谷这种无上至宝带走。
如果把它们留在秘境里,就算他用不着,但也是给拥有狐尾臀印的炼天魔尊使用,他可不是圣人,才不会为了北川苍生阻碍炼天魔尊这个轮回者的复活。
“你真的要把它们送给我?”
魔尊源灵微微咬着嘴唇,她完全猜不到苏羽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可就在她恍惚间,便感觉她与荡魂山的山灵以及落魄谷的谷灵,建立起了微妙的联系。
她能感觉到,此刻的她完全可以掌控整座荡魂山和整条落魄谷,这是连主人都无法赐予她的力量。
回想之前,她也不过是只能借助二者的力量做事而已。
一时间,她竟是有些泪目,颇有几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