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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7 心急迫
    对于十六这个听话的弟弟,雍正还是很在乎的,为了保留他的颜面,雍正没把这事儿交给别人办,而是立即召见了弘晖。

    弘晖来了之后雍正问:“听很多人说你十六叔有些不对劲,你和他来往多,他怎么了?”

    弘晖不明所以,他看了看海棠,海棠就说:“他最近举止失措、脸色蜡黄晦暗、瘦了很多,还经常打哈欠,听你妹妹们说他刚才坐着突然砸了一个杯子,我若是所料不错,他肯定是用了贾士芳的丹药。”

    弘晖的瞳孔瞬间缩小,他是亲眼看过死囚上瘾后的样子。他赶紧看向雍正,雍正没亲眼见过,而且十六最近在他跟前也规规矩矩,除了憔悴没精神外,没海棠说的举止失措和侄女们说的暴躁易怒。

    雍正就说:“你去看看他到底怎么了,他也知道规矩,不敢在朕面前放肆。眼看着过几日就是你汗玛法的忌日,他大行的时候把这天下交给朕,朕为族长,自然是要对江山和宗族上心。”

    弘晖理解了雍正的意思,立即从圆明园出来去了庄亲王家的园子,庄亲王家的园子就在圆明园边上,位置很近。弘晖和十六阿哥的关系好,进门就和管家说:“你别通报,直接带着爷看看你们家王爷。”

    到了书房门外,弘晖正要推门进去就闻到一股子没闻过的味道,似乎甜腻腻的,这味道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就显得很古怪。他皱眉推开门,看到十六阿哥坐在桌子边嘴里叼着一个冒烟的雕花烟斗在吞云吐雾,两手还在从牛皮纸袋里往另一个烟斗里塞烟丝。

    弘晖走进去就看到桌子上放着烛台,上面燃烧着一支红烛。弘晖用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加了一声十六叔,这点动静十六阿哥顾不得了。

    十六阿哥的全部心神都在烟斗上,手里的烟斗刚塞满就吐了嘴里的,迫不及待地把装满了烟丝的烟斗凑近蜡烛点燃,飞快地塞进嘴里满足地吸了一口后,满足的吐出一口烟,接着就是赶紧捞起一个空烟斗再装。他旁边的盒子里全是烟斗,地上还有十几只,正在冒烟。

    十六这精神面貌弘晖第一次见,他出门问管家:“你们家王爷这样有几天了?”

    管家说:“这大半月来都是这样,以前还不是这样呢。光是这半个月王爷就迷恋这玩意,奴才们也买了其他烟丝,单抽烟丝没劲儿,一会儿不抽就不舒服。现在全部心思都在这上面,福晋和他吵了几次,老福晋也骂了几回,王爷也不打算改。”

    要是往常老福晋开口十六阿哥多半会顺从她,毕竟不是亲母子,他也不想让外面传他不孝顺的话,如今不听老福晋的这就有点反常了。

    弘晖和十六阿哥关系不错,名为叔侄大家一起长大,庄亲王府的老管家就喋喋不休地把最近十六阿哥的反常之初说了出来。

    弘晖听完就说:“爷来了还没给老福晋请安,你们跟里面说一下,爷去陪老福晋说说话。”

    按辈分庄亲王府的老福晋是弘晖的堂叔祖母。弘晖去了,老福晋就问:“太后可好,你额娘可好?你家的

    孩子最近可好?我如今老了一身是病,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出去玩儿,老了病了想出去都不成了,好久没进园子和太后太妃们说话了。”

    等到说到十六阿哥,老福晋就开始抱怨,依着老福晋的想法,十六阿哥对家里的女眷没好脸色,必然是外面养妖精了。

    她就问弘晖:“你和他亲近,他是不是在外边养人了?你别替他瞒着,一五一十照实了说。”

    弘晖哭笑不得:“没有,他就不是那种人。”

    老福晋冷哼一声:“我活这么大岁数了,你们家这些男人是什么臭德行难道我不知道?就是你阿玛和你玛法我也敢说,再往上,太宗和世祖我也敢骂。你们家这些男人是一条藤上的,没一个好瓜!你跟你十六叔说,趁早带着那小妖精来我跟前磕头,要不然这事儿没完。”

    弘晖只能连连替十六阿哥辩驳,这时候十六阿哥来了,显得精神饱满脸色红润,说话也好听,赌咒发誓他没养外室。

    老福晋不信:“你要是没养外室,你为什么和你媳妇吵架?为什么挑她的错?这家里的人是怎么惹怒你了?你动不动埋怨这个埋怨那个,你们两个必然是合起伙来一起哄着我们。”又说十六阿哥:“你趁早打消了念头,到时候有孩子了,不过了明路,谁会承认?你就是偷摸着上了玉牒我也给你搅黄了。”

    十六只有连连否认,最后两人被老福晋赶了出来。

    十六阿哥在老福晋的院子外说:“让你跟着吃挂落了,走,叔叔带你出去喝酒去。”

    弘晖拉着他:“喝酒的事儿不急,你先说你刚才在干吗?”

    “刚才?”

    “我来的时候,你恨不得多长八只手弄那些烟丝,是不是?”

    “被你看到了?”十六阿哥先是惊讶,接着说:“就是抽两口。”

    “抽两口?”弘晖皱眉:“你是不抽烟的啊!怎么现在要抽两口了?”

    康熙晚年十六阿哥很受宠,跟着康熙的机会多。康熙有很多毛病,但是也有一些优点,他不嗜酒不抽烟,个人生活而言没什么不良嗜好,哪怕这几个儿子有事儿没事喜欢喝两口他都不说什么,他是绝不允许儿子们抽烟的,不仅看不得儿子们抽烟,甚至觉得男女都不能抽,宫里从主子到奴才他只要知道有人抽烟就会大发雷霆,这和他少年时候的经历有关,他少年时候喝酒抽烟样样齐全,被大臣劝谏之后都改了,之后就觉得抽烟很粗鄙,觉得抽烟的动作很下流。

    十六阿哥这么多年都不抽烟,老爷子走了快十年了,他突然开始抽了!

    弘晖就问:“那烟丝里面有什么?”出口贸易中云南的烟草是大宗商品,正经的烟草是没问题的,大江南北抽烟的人很多,什么旱烟水烟鼻烟,有些官员爱鼻烟,市面上有很多精美的鼻烟壶,但是没一种和他刚才那样。

    十六打哈哈,敷衍了几句。

    弘晖冷哼:“十六叔,今儿侄儿就是冲着你来的,你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我请了皇阿玛的圣旨来搜?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骨瘦嶙仃,这才一

    个多月,正经谁家的好人突然瘦了这么多?()”

    一边侍奉的太监们也都看着十六阿哥,十六阿哥还想再狡辩,弘晖不想听了,就问十六阿哥的太监:“他是不是弄药膏了,在哪儿藏着?赶紧交出来,那玩意是毒,抽多了人都没了。⑻()_[()]⑻『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

    十六阿哥的太监吓得一身冷汗,赶紧说:“王爷,不是药膏,是一些干壳子。”

    十六阿哥就开始骂太监,弘晖说:“你也别骂他们,再不治你就完蛋了!”

    没一会儿就有人送出来一堆切得细细碎碎的东西,和花椒皮差不多。十六阿哥的太监说把这玩意混进烟丝里一起抽,一开始十六阿哥觉得不错,很提神,但是抽多了容易亢奋,接着就是口渴,烦躁,整夜睡不着,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甚至时常恶心呕吐。

    这玩意是贾士芳推荐的。

    弘晖听了心想果然如此,恨不得把贾士芳刨出来再杀一次!

    很快太医院的太医被叫了过来,太医院给出的办法就是“忍”!

    弘晖是见过囚犯的,那模样不像是能忍得过去的。一旦上瘾,那就是痛哭流涕,再严重就开始自残,弄不好人就没了,这玩意能忍过去?

    十六阿哥这会儿也没再否认,他自己也说:“这半个月来变化很大,总觉得自己跟行尸走肉一般。但是每当上瘾的时候都想抽两口,不抽就感觉身体里面像是爬了千万只蚂蚁。不瞒你说,我最近走路走得快了跌跌撞撞,时常觉得牙齿打颤……弘晖,我也知道我身体出毛病了,但是……”

    弘晖就说:“先进园子。”

    十六阿哥家的东西被他一股脑儿带到了圆明园,雍正看他果然有接触了这些,真的想揍他:“要是放在两年前,朕非要打废了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弘晖不想让雍正责怪十六阿哥,就说:“说来说去就是贾士芳的错!”

    海棠就问:“你怎么和他扯上关系抽上这毒物的?”

    十六阿哥说:“老福晋不舒服,弟弟就去叫他来诊脉,他开完方子就说起了这个,说抽这个提神醒脑,一开始弟弟就当是提神的玩意用,后来……”话没说完,看着他眼皮软了。

    十六忍不住打个哈欠,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仿佛被抽了出去,脸色随即灰败。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看着桌子上放着的烟丝盒子。雍正对苏培盛说:“把这玩意收了。”

    苏培盛合上盖子抱着盒子出去,那些烟斗还在,还没收拾。

    雍正说什么十六阿哥压根听不到。海棠就跟雍正说:“您看见了没有?这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这几个烟斗,叫我说再不管他就真废了。”

    雍正今日是第一次看到,别管以前说得多严重,也没自己亲眼看到更具有冲击力。雍正就免不了骂十六阿哥几句,说他以前看着还是个谨慎人,怎么就……话没说完,十六扑向那几个烟斗,海棠就坐在烟斗旁边,瞥见他动了,一把挡住他。

    屋子里的太监们吓坏了,都呆滞着没敢动,弘晖立即追过来拉扯十六阿哥。十六

    ()    阿哥嚷嚷起来,大喊大叫,门外的侍卫在门口询问可否进来,坐在桌子后面的雍正扶着桌子站起来对一边的太监说:“把烟斗拿-->>

    走!”

    这个太监赶紧把自己的下摆撩起来,用胳膊一扫,桌子上的一排烟斗扫到了下摆上,抱着就走。

    十六阿哥大喊了一声就要追,但是又被海棠和弘晖摁着,着急之下对着最近的海棠胳膊下嘴去咬,海棠的手腕上有黄金螺钿镯子,被他一口咬住,发现没咬到人,他又张嘴往海棠的手腕上咬。

    这时候最近的一个太监立即把捧着的巾帕塞到了十六阿哥嘴里。雍正气得血冲脑门,喊着:“把他捆了,捆了!”

    外面的侍卫冲了进来,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摁着十六,把人摁在地上,随后外面送来一条丝绒带子,侍卫把十六捆了个五花大绑,雍正这才松口气坐下。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对苏培盛吩咐:“叫十五进来!”

    十五阿哥住得远,来的时候发现十六被捆着放在地毯上,眼泪鼻涕糊在脸上。看了心里顿时惊了,立即跪地替十六求情。他以为十六犯罪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罪,想着能留一条命就行,哭着求雍正看在皇父的面上饶十六一次,哪怕是发配他去守陵呢。

    雍正这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挥了挥手,看了一眼弘晖。

    弘晖赶紧解释,十五阿哥听着弘晖和十六阿哥的太监把事儿说完,又惊又气,气地在十六阿哥的屁股上踢了几下。

    坐在一边看着十六防止他窒息的海棠说:“如今的办法是给他戒毒!不如挑选合适的人,不分昼夜轮流守着,先让他把毒戒了再说其他。”

    雍正立即召见太医院,又让人去接十六福晋和庄王府的老福晋来。

    十五主动请缨:“皇上,奴才先卸了差事,专门盯着他。”说到这里忍不住哭出来:“他要是死了就死了,能活着也要活个人样,这样子还像是个人吗?”

    十六阿哥还在挣扎,浑身抽搐,看着很可怕,海棠都担心他抽过去了。

    十五阿哥哭着说:“十六,你想想额娘,额娘就指着咱们活着,先前十八弟去世要了她半条命,你再这么烂下去,岂不是把她另外半条命也要了。”

    雍正听他这么哭着说,也替密太妃不值,就说十六阿哥:“要知道你这样,当初……”还不如把你和十八换一换呢!话到了嘴边说不出去。

    十五阿哥抱着十六阿哥大哭起来,还不忘用袖子给十六阿哥擦脸。雍正就跟苏培盛说:“给你勇王主子递个帕子来。”

    虽然十六没咬住海棠,雍正还是把这事儿记下来了。

    海棠接着手帕来擦了擦手腕,看到十六在自己的镯子上留下了四五个牙印,随后把手帕递给了十五阿哥,十五阿哥仔细地给十六擦眼泪鼻涕。

    庄王府的两代女主子来得很快,看到十六阿哥这模样也吓得不轻,雍正赖的自己说话,弘晖带着十六阿哥的太监又说了一遍。

    十六福晋哭得犹如黄河决堤,老福晋则说:“你哭什么?他死

    了你还有儿子呢,家里几个小阿哥难道找不出一个新王来吗?就他这模样,死了比活着体面。”

    十六福晋不敢反驳,雍正则冷哼一声,觉得这老婆子在欺负他十六弟。

    听他冷哼,老福晋看了他一眼也跟着一声冷哼,弘晖就怕两个人吵起来,赶紧插话:“太医在外面,眼下最要紧的事儿就是把十六叔安排妥当。”

    安排十六阿哥很好办,十五阿哥自动请缨,有他照顾十六大家都能放心,再指派太医院的太医跟着一起照顾。

    为了不让十六阿哥颜面全无,雍正特许庄亲王府的车子到了书房前面,十五阿哥用披风盖着他,和弘晖把人抬到了车上。

    等这些人出去,雍正站门口看着十五阿哥和弘晖上车带着十六阿哥出去,就转头问海棠:“好戒吗?”

    海棠叹口气:“有人连酒肉这些都戒不掉,这种上瘾的东西您说呢?”

    雍正在书房里烦躁地走来走去,几个正在搬椅子的太监赶紧避开。海棠就说:“不是我在这里危言耸听,这玩意接触了就容易上瘾,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沾染上基本等于废了,到时候如果大军沾染上怎么办?大片的百姓沾染上怎么办?而且这种玩意肯定贵,一旦……”

    雍正伸手挡着她不必再说下去了、

    “朕都已经看到了,说这些没用,就该立即查处国内销售这毒物的商家!然后再抽丝剥茧,看看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这件事交给你吧。”

    海棠答应了下来。

    雍正说:“粘杆处跟着你一起办差,你尽可指使他们,所需要的钱粮等五十万以下你可自行调用,五十万以上朕再给你批条子。”

    海棠自己应下,抱着十六阿哥家的盒子出门了。

    她也没回兵部衙门,而是直接回京城。尽管西郊这边的住户购买力很强劲,然而西郊没一家商店。西郊的住户在吃饭这块满足了自给自足,大部分都有庄园,粮食蔬菜肉类都是自家庄园里送来的。别的一些消耗品看不上市面上的货色,比如说布料茶叶这些,都有弄来好东西的渠道。

    也就是一些新奇玩意需要派人回城里买,海棠座位边放着的盒子里的东西就属于新奇玩意。

    她的车停到了顺天府衙门门口,门口的门子赶紧抽了门槛,车子直接进了衙门。

    顺天府的官员来这边等候海棠下车,海棠没动,跟顺天府的官员说:“立即点起所有衙役,跟着本王的侍卫抓捕城内的商贩,动作要快,不可走脱一人!抓捕后由本王的侍卫立即审问,你们衙门的胥吏全力配合,不得有误!”

    这里毕竟是京城,这么大的动作还是需要雍正批准,侍卫在海棠说话的时候展开一张诏书,顺天府府尹看完后立即领命。

    众所周知,顺天府管辖对象是汉人,满人不许经商,至少表面上不许经商,所以顺天府此时出动也说得过去。

    过了紧紧一个半时辰,顺天府大牢里面关进去了八十多个人,这里面正经大鱼也就那么一两条。

    侍卫和衙

    役反复筛查,放了大部分,留下了六个人,这六个人分别是东家,管家,账房和二个伙计。二个伙计一开始不知道卖的是什么,但是卖得多了就知道了,不仅没觉得不对,反而觉得这是一门好生意,这里的老主顾只会越来越多,会每天都赚钱。()

    根据他们的销售记录,晚上天黑前,把购买毒物的人也全部带到了顺天府大牢,允许每家有一个家人跟随,强制戒毒!海棠看到被拖入大牢里的人,这些人都是一些身价不菲的人,看衣着打扮就不是贫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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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后她也没出城,而是回到了王府,临走的时候告诉衙门,有人愿意来探监尽可进来,让这些人都看看这些人的丑态。如果这些人不配合戒毒,到时候弄一个囚车拉着他们全城展览!

    体面人都要脸。

    晚上弘阳回家,月娥在门口接着,跟他说:“额娘今儿不回来了,她回城里住了。”

    弘阳只听说了京城里面抓人的事儿,对别的还不知道,就说:“额娘有差事,明儿你派人去问问,如果她最近都不回来,咱们就搬回去住一阵子。”

    月娥悄悄地说:“听说今儿十六舅妈哭着从园子里出来了,哭得可难受了,站在路边的人都能听见她在里面哭。”

    弘阳皱眉:“好好的她哭什么?”

    月娥说:“更奇怪的是刚才她派人给额娘送礼,不年不节的送来不说,送礼的人说话也说不清楚,也没说这是为什么送的,放下东西就走,我一看,里面是一排金镯子。”

    “金镯子?”

    “嗯!我让送阿玛和额娘的院子里了。”

    弘阳想着要请安,就说:“这事你别管了,你去安排饭菜吧。两个孩子是不是在阿玛跟前?爷过去瞧瞧。”

    这时候扎拉丰阿把自己的胳膊伸出来,安康带着弟弟正给玛法戴镯子呢。弘阳进来就看到扎拉丰阿撸着袖子伸着胳膊,两个孩子边笑边拿镯子往阿玛手上推,就赶紧过去在两个孩子身上各打一巴掌:“这是谁教你们的,没规矩!快给玛法赔罪。”

    两个孩子老老实实地赔罪。

    扎拉丰阿手掌骨宽,镯子很难戴进去,两个孩子硬给他戴上了两只。弘阳一边小心捏着扎拉丰阿的手骨一边飞快地撸下一只,但还是把扎拉丰阿的手掌磨红了。

    弘阳就说:“您忍忍,还有一只就撸下来了,您就不该惯着他们。”

    扎拉丰阿说:“又不痛,我们祖孙闹着玩儿呢。”

    弘阳问:“孩子他们额娘说不清楚,您知道为什么送这个吗?”

    扎拉丰阿说:“自从天冷之后我就不舒坦,连大门都没出过,你不知道的消息我怎么会知道?不过你额娘这段时间想办的事儿我倒是知道。”

    “您是说?”

    扎拉丰阿点头:“我估摸着,你十六舅舅家的事儿和她想办的事儿有点关系,要不然她不会这么上心。”连休息都舍弃了,可见这事儿足够大且她有足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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