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愿意说了?之前在六扇门的时候又不愿意去说,现在才说出来,何必呢……”
何方远笑了一下,然后正色道“好了,现在我正式成立一个调查组!这个人我们要带回去调查,至于你们的事情,以后再说!”
就这样,何方远把安平带回了六扇门内,在六扇门内的审讯室,安平再也没有那种嚣张的样子,而是老老实实交代了李雪柔是怎么样找上自己又是怎么样让自己做这些事情的。
看着他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原来的两个帽子笑得不行,而何方远则是把一些问题问清楚之后,朝着两人使了一个眼色,让两人帮他带去医院……
而他自己则是打通了陆沉的电话“陆沉,那个事情我们都已经查出来了,确实是和李家有关,你看要不要……”
陆沉那边的呼吸似乎是停滞了一下,随后是一阵淡淡的响动,很小声,似乎是隐瞒着什么“你确定吗?他都招了?”
“招了,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你去吧,我现在还在医院呢……”
陆沉的声音微微低沉了许多“有什么问题在和我说,我这次就先不去了。”
“好。”
何方远答应了下来,随后先走了一通流程,录下了安平的笔录,然后带上了一行人,立刻赶往了李家。
此时的医院。
“又有消息了?”
安然看着陆沉在外面放下了电话,轻声道。
“没什么大事,你最近还好吧……”
“还好,你天天来看我,还担心我啊?”
“哈哈,那是最好……”
…………
何方远这边立刻赶往了李家,几辆警车停在李家门口的时候,似乎是李家早有准备,李雪柔已经在门口亲自等候了。
“李夫人,好久不见啊,上一次见面好像还是在六扇门。”
何方远大步走向前去,和李雪柔打了一个招呼,嘴角露出了几分笑意,然后亮出了搜查令“这是搜捕令,请你仔细看看,要是没有问题,就先让外面进去吧。”
“搜捕令,搜捕谁的?安平吗?”
李雪柔的脸色丝毫没有一点变化,看着何方远,结果了那张搜捕令,看了一眼,微微笑了一下“哦……原来是来搜捕我的啊……可是何长官,我从来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为什么要来搜捕我呢?”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何方远反问道,但是看着李雪柔的神情间带着些许自得,似乎根本不畏惧一般,何方远在六扇门做事多年,自然也是看出了他的不对劲,眉头一皱,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道“安平我们都已经抓到了,在几天之前,他已经来过你们李家了,那些事情都是你指使的,难道不是吗?”
而李雪柔也是丝毫不松口“我亲自指使的?何长官,这句话是真的假的,你还是需要酌情看看吧。”
“有监控,如果说监控能够给我们调出来,我们才能够决定。”
何方远指着在客厅上方的一个角落的监控,看着李雪柔,似笑非笑,似乎是想从他的神情中找到一些东西,但是很可惜,李雪柔一点破绽都没有。
“好啊,那我希望看完监控之后,得到了结果,你最好和我道个歉。”
李雪柔的眉毛一挑,反倒是向后退了一步,定定看着何方远,眼睛中似乎闪烁了一道微光“如果有的话,我认罪,如果没有,我想要你们严惩安平!”
看着李雪柔这一副样子,何方远的心中莫名有些动摇,但是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
这个监控是在李家家里的,最终的解释权肯定是在李雪柔的手中,用监控来查证,无疑是不能说明问题。
但是按照安平的说法,当时两人还吵了一架,如果说查监控的话,是可以听见声音的……
“先拿出来看看吧。”
何方远深吸一口气,道。
“好啊,请进!”
看见何方远软硬不吃,李雪柔眉毛微微一挑,往后退了一步,指着客厅的沙发,对着所有人道“都坐下吧。”
何方远背对着那些帽子压了压手,几个帽子就就跟着他进来了,桑耳坐在了沙发上,两个则是站在了三人的两侧。
不一会,李雪柔当真拿着一个监控视频给了众人,然后丝毫不避嫌地给所有人过目。
“当时他发消息威胁我,要是再不给他钱,就会开始报复陆沉,陆沉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生骨肉,我当时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先来李家,我和他细谈。”
到了安平下车走入李家的画面,李雪柔的语气淡淡地解释道。
“然后我们再客厅大吵了一架……至于是说明,你们听吧。”
李雪柔故意把声音放到了最大……
“这点钱怎么可能够?你把我当什么了?”
“安平,你别太过分,我现在已经失去了我的养子……”
“呸,就你这点钱,你还敢说你心疼你的亲生儿子!你早干什么去了!赶紧打钱给我!在不打过来,我可就不保证陆沉那边会怎么样了!”
“五十万,就五十万,这些钱够你挥霍一段时间了!”
随后就是安平站起来狠狠摔杯子的画面
“五十万?你打法叫花子呢?起码要一百万!否则我就不走了!”
“当时家里的人都出去了,他才敢那么放肆……”李雪柔解释道。
何方远的脸色越来越黑,一句话都没有说,继续往后看去。
后面就是李雪柔真的给了安平一百万——和那一笔钱也对的上。
“一百万,好,你这个儿子,我吃一辈子!以后每个月都给我一百万,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这是安平离开的最后一句话,随后他转身就走。
“后面我也没有想到,他居然那么快就动手了,当时得到了消息我也很不舒服,不过后来听说张家那边的人已经出手了,而且安平也被抓了起来,我也就没有管了。”
李雪柔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些淡淡的讽刺,但是仅仅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放下了那种神情,笑道;“现在,何长官,你可以和我道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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