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发一张照片,韩杰松都感觉到绿色在延伸,希望在升腾。
可惜网站过于简陋,点进去后赫然八个大字:保卫家园,守土有责,下面则是一个留言板。
就这样一个简单的网页,访问量却很高。
当一张张照片还在慢吞吞的上传时,就已经有人在他发的主题下留言。
“【一棵松树】你这是真回去了?”
“这照片?是真的?太震撼了吧!”
“迎风而立,向阳而生,利在当代,功在千秋!”
“对,这就好比一滴水容易蒸发,现在,我们将这滴水融入了大海。”
在郭阳的推测里,大领导最可能国庆来,毕竟节日到艰苦地区慰问是传统。
“我觉得我们也能行。”
“卧艹,这么说嘉禾的老板也是民勤的?”
想想都头皮发麻。
坐在电脑前,才浏览了一会儿新闻,郭阳感觉就要出事。
地方并不是单纯的夸,而是想沙海把湖区后的盐碱荒滩荒漠也拿下来。
“我靠,哪里来的大佬?”
郭阳感觉自己又帅了分。
“征服沙漠的壮举,只是读来就令人振奋不已!”
“能种果树就好了。”
从未见过的沙障机将麦草快速而轻松的压进沙子里。
“@一棵松树,我要带上我女儿,一代人接一代人,民勤不会消亡。”
“沙海在奋战,沙海的老板是民勤人,我们也是,我们没那么多钱,但我们可以利用互联网的手段动用更多的社会力量参与,使之走向全国乃至全世界。”
当晚,韩杰松上传的照片在网络上迅速传播,站友们将其转发到各个平台上、QQ群里。
…
“?”
看着父亲嘴唇都裂开了血口子,也毫无怨言,我在心底许下一个愿望:一定要让栽下的树苗长大。
韩杰松将所有的照片上传完后,又浏览了一遍主题,才在网站写道。
“以前家里的长辈去栽梭梭,都是从老梭梭树上撇下来的树栽子,能不能活全凭造化。”
“志愿者协会的栽树活动会发起的,但我想明天先去找找沙海农牧。”
“@一棵松树,搞吧,你和涛哥把志愿者协会建起来,我们自个儿凑钱,再去网络上、社会上募捐,每年都去栽一两次树。”
我考学到了魔都,似乎把家里的门一锁,就逃离了民勤。
树苗确实长大了,但最后又被人砍了当柴烧。
一辆辆印着沙海农牧的皮卡满载着各种物资穿梭在沙路中……
“今天和治沙工人聊了几句,老板好像也是民勤的。”
“都可以,只要能栽树就可以。”
“等植被恢复了,以后沙漠能不能土壤化啊?”
郭阳回忆着。
郭阳一时不知该干嘛了。
“当我们还在踌躇不前的时候,有人已经让沙漠披上了绿装。”
不忘社会责任,造福当地群众,在广袤而贫瘠的荒漠不懈努力,给沙漠带来了大片绿色。
小小的网页上热闹非凡,吸引了各地民勤人的注意。
所以地方想把包袱甩给沙海。
一棵棵梭梭树蓬勃生长,花棒、柠条、沙拐枣等沙生植物牢牢扒住土地,望不到边的绿色把金黄色的沙漠覆盖起来。
戴着头巾的妇女在给梭梭树浇水,其身后跟着两人摆弄水管,再后面是远眺看上去依然很高大的水车。
“几张照片就看得我心潮澎湃,等明年春,我要从武威开车过去栽树。”
“实际上,理想和现实的距离很遥远,也很残酷,我看了人家的治沙方式才真的认识到了差距。”
“这梭梭长得真好,突然之间更想回去栽树了。”
郭阳自然是拖着。
沙海农牧也走入了社会大众的眼中。
但自他任职后,沙海每年支付的天量水费,让红崖山水库没再干枯过。
“不能,栽梭梭、红柳只能固沙,要想沙土化、土化,必须足够的水,沙和土就会慢慢的分开,只要雨水多,慢慢的沙土里面的土就会浮到表面,沙子就会沉淀到土下面。”
男人背负起用绳索捆绑好的草秸秆,女人拿着铁锹铁犁,提着暖瓶腰食。
…
“等地下水涵养好了也是有可能的。”
温室里,露天苗圃上,育满了各色的沙生种苗。
“我还记得,小时候,冬春季节沙尘黄土经常漫天飞扬,刮得天昏地暗。
扎好的草方格静静地归附在沙漠上‘我自岿然不动’,狂傲肆虐的风沙在他面前变得安分守己。
那不是害人吗!
所以,拯救民勤网今晚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找人问问?
弃耕地也已经盐碱化和荒漠化了,那经营产权该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