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壮脸色凶悍。
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
当初要不是世子出手,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所以今天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也要陪着小世子,哦不,是小公子,走上这一遭!
镇南侯府甚大。
毕竟子孙众多,大家都住在这么大的侯府,还都是权贵之人,地方不大点儿,怎么成?
硕大的镇南侯府,宛如一个小城一般。
坐落在这个巨大城池的中央。
温度自家住的屋子,自然也在这个镇南侯府当中,走出院子。
正是镇南侯府硕大的广场。
“站住!”
突然一声传来。
温度转头。
只见一位身材高挑,神色明显高傲的青年少女走上前来
“废物玩意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少女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温度,雷壮二人。
二人身着铠甲手拿武器。
甚至后面还有仆从牵着马匹跟随。
而就在今天,温度被镇南侯禁足的事情,整个侯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现在却身着铠甲,甚至还带着将领。
这是什么意思?!
温度皱眉。
眼前这位少女,正是二世子的大女儿。
也就是自己那位二叔的大女儿温小柔。
自己的父亲平常功高盖主,权力甚大,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的嫉妒。
再加上自己经脉堵塞,不能修炼,是出了名的镇南侯府大废物。
所以全府上下,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能瞧得起自己。
而这温小柔从小到大,总是时不时的蹦出来奚落自己两句。
温度以前只想安安稳稳的,不想给父亲惹事。
故而也就懒得搭理这些垃圾。
这次自己家里落了势。
她好像一条疯狗一般也更加的得意了起来。
对比起往常也越发的嚣张。
“狗东西,本小姐和你说话呢。”
温度神色逐渐冰冷,冷声道
“我怎么着也算得上是你的大哥,你就这么说话吗?”
“大哥?哼,你也配嘛?”
“你这个废物东西,就是我镇南侯府的耻辱。”
温小柔抱着膀子满脸不屑。
这一副眼神就好像在看待路边的一条野狗一般。
“哦,对了。”
“我好像听说你娘那个**,被嫁给蛮族和亲了。”
“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听说蛮族那头父妻子继,不知道你娘那个**究竟能陪侍几代人啊。”
“会不会给你生几个野种弟弟?”
温小柔喋喋不休的说着,神色甚是得意。
就好像看到温度一家落了难,是多大的喜事儿一般。
温度脸色当场就变了。
“你敢再说一遍?”
没错,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禁忌逆鳞。
而温度的逆鳞,也正是他的亲人。
雷壮也双目横瞪。
一双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之上。
“哼,就是说上一百遍又是如何?”
“你娘亲是个**,而你更是个杂种。”
“一个炼体六重的废物,你敢怎么样?”
说着。
温小柔已经展开筑基气势。
灵气在其手掌波动。
一个小小的火球出现在手掌之上。
得意洋洋的望着温度,明显是在威胁。
筑基前期。
顾名思义就是筑下修炼根基,体内开阔丹田,吸引天地灵气入体。
基本上年轻子弟在保证资源充足的情况之下都能做到!算是很简单的境界。
只不过若是想在向前踏出一步,比如进入筑基中期,这时候确实难上加难。
不仅需要极为强大的天赋资质。
甚至还需要超脱于常人的悟力,甚至经历过无数场生死战斗的经验。
只不过,这对于静脉堵塞无法承载灵力的温度来说,却是难上加难。
“好!”
温度杀意再也控制不住。
反正老子今天也都已经打算造反了。
也没有什么可以顾忌的。
“雷壮,把她弄死。”
温度冷笑着摆了摆手,说完直接转头向前离开。
就好像再也不愿看到这只蚂蚁一般。
雷壮听的这话犹豫都没有犹豫。
唰的一声抽出长刀。
“你敢!”
“狗奴才,不想活了吗?”
温小柔瞬间脸色大变。
根本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雷壮,敢对她动手!
她筑基前期,面对着中期的强者,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别看这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境界差距。
但这之间的鸿沟,就宛如一个儿童面对一个成年人一般。
噗呲!
温小柔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雷壮的身影已经在她眼前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背后。
伴随着的便是她的头颅已经滚落在了地面之上。
鲜血染红了侯府的地面。
听到后面的动静。
温度心中大为舒畅。
真特么以为老子不敢杀你吗?
以前也许怕给父亲惹事,不敢动手。
但是现在老子连镇南侯都不惯着了,还怕杀你一个菜鸡?!
雷壮快不跟上温度。
大口噗嗤噗嗤的喘气。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这可是镇南侯的孙女啊。
放在平常这些可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啊。
刚刚却被自己一剑斩了?!
雷壮满面心潮澎湃。
但却并不是什么恐惧,反正这次也都已经跟着温度造反了。
人头早就已经悬在了腰上。
还有什么怕的?!
只是震撼于温度的杀伐果断!
一点儿优柔寡断,没有说杀就杀。
雷壮稍微平息了一下,望着公子的背影。
神情看起来异常的复杂。
颇为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唉。”
可惜了。
凭借公子的这性情。
要不是这次的必死局面,以后绝对能够成为一代雄主!
…
镇南侯府最为中间的位置。
一座建筑最为奢华,最为宏伟的大殿坐落于此。
“报!”
正在低头批揍的镇南侯抬头,皱着眉头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只见到满头大汗的小将,突然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脸色慌张
“侯爷。”
“不好了。”
“大世子留下的兵动了,总计一万精骑。”
“如今正在城池外百里!”
“估计是小世子……”
小将说到了这里语气一顿,就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了。
但其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镇南侯轻轻放下了奏折。
深邃的眸子轻轻一转,当下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温度那个小兔崽子定是要去劫亲。
镇南侯冷笑。
暗道一声正好。
这下可省了事儿了。
那区区一万兵马,过去无异于是送死。
倒是省的自己亲自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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