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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伯虎应该怎样做,才能离开这宁王府?”唐寅好奇的问道。他在宁王府已有多日,早有离开宁王府之心,奈何宁王位高权重,对他又礼遇有加,实在不好意思,也找不出什么理由离开宁王府,脑袋都快想炸了。
想起宁王以厚礼为聘,请自己为美女作画,王府的钱,果然不是那么好赚的。
“想要离开宁王府,那还不容易?夹紧裤裆给我听好了。”
当当当……
李大成刚要为唐伯虎出馊主意时,那边就有人敲门。
“老天爷,有人敲门,您稍等片刻,伯虎把人打发走之后,再听您讲。”
唐寅说完之后,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后走到门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房门打开。
本以为来的会是宁王,请他继续为美女作画,却不曾想站在门外的会是娄妃的贴身丫鬟小红,那娄妃可是宁王的正妃妻子,兵部郎中娄忱的长女,是远近出了名的美人,可谓柳絮才高,秀外慧中。早前他还有幸教过娄妃画画,领教过才女的风采,只是最近娄妃身有不适,已有几天没来了。
娄妃的丫鬟来这里做什么?
“小红姑娘,找伯虎有事?”唐寅客客气气的问道。在宁府这些日子,娄妃还是很关照他的,也从未在他面前摆过王妃的架子。
“唐解元,我家女主人听闻你感染风寒,特嘱我前来给你送药。”小红姑娘用眼角瞥了一下外面竖着耳朵听声的护卫,刻意大声的对唐寅说道。
“风寒?”唐寅听到后一愣,在宁王府里,大风吹不着,大雨淋不着,有肉吃,有酒喝,还隔三差五的有歌妓相陪,身子一直棒棒哒,要不是宁王有造反之心,他还真打算在这里住下去。宁王府的人对他如此悉心照料,他又怎么会感染上风寒呢?
“唐解元,这些药你一定要按时吃,吃完之后,记的按照方子去抓药。风寒乃是风和寒相结合的病邪,轻者咽痒咳嗽,重者头痛眩晕,唐解元对此一定不可小视。”小红没有理会呆站着的唐寅,直接将手中的篮子塞到了对方的手中,然后就转身匆匆离开。
“替我谢谢娄妃。”
看着小红姑娘离去的背影,唐寅满脸疑惑,把门关好之后,把篮子放在桌上,掀开上面的盖布,发现里面有一盘枣,一盘梨,还有一张折叠的纸,唐寅好奇的将纸展开,原来这就是小红所说的药方,只见上面写着十六个字清秀的字:病中风寒,即刻发汗,加服当归,病体安康。
唐寅见过娄妃的字,所以一眼便认出这药方是娄妃所写。
这是娄妃开的药方?娄妃什么时候成郎中了?
唐寅不解的看着药方,还有篮子当中的枣和梨,吃大枣和脆梨能发汗?从来没听人说过。加服当归,当归呢?难道要我自己买?可我明明没病啊。
唐寅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到老天爷还在等着他,赶紧开口说道,“老天爷,让您久等了,人我已经打发走了,只是来人好生奇怪,送来的东西也奇怪。”
“来人是谁?送的是什么?不会是你相好的吧?”李大成问道。
“老天爷说笑了。”唐寅脸一红,没想到老天爷也这么不正经,赶紧辩解道,“来的是宁王妃的贴身丫鬟小红,送来的是大枣和脆梨,还有一个娄妃亲自书写的药方,上面写着:病中风寒,即刻发汗,加服当归,病体安康。可您知道,伯虎明明没有感染风寒,身体健康的很,也不知道娄妃是听谁人说的。”
“笨蛋,你连这都不懂,还敢自称很有才?”李大成忍不住调笑道,“我问你,唐有才,你倒是猜猜,娄妃送这些东西来,所为何意?”
“何意?不就是听旁人说伯虎偶感风寒,送来吃食和药方,助我调理身体吗?”唐寅很自然的说道。
“那她为什么只给你送枣和梨,还有一张药方,不把药直接给你送来,或者找个郎中来为你看病?”
“这……”
“你明明就没病,为什么还有人说你有病?”
“……”
唐寅被问住了,平时伶牙俐齿的他,现在却哑口无言,不好意思的用手抓了抓脑袋,让他吟诗作画对对子行,猜谜语,不太在行。难道娄妃送这些东西来,还有其他深意?
唐寅想了一会儿,先是吃了个大枣,又吃了个脆梨,还是没有猜出来,最后只能向老天爷问道,“老天爷,伯虎才疏学浅,猜不透其中奥秘,还请老天爷赐教。”
“还敢自称有才吗?”
“不敢了,不敢了。”
“看来除我之外,还有人想帮你。好,那我就告诉你,其实很简单,娄妃知道宁王要造反,将要大祸临头,对你动了恻隐之心,刻意送来这些东西提醒你。药方里面所写:病中风寒,即刻发汗,加服当归,病体安康。是暗示你现在非常危险,需要即刻出发,加服当归,是说你应当归家,意思就是你回到家了,危险就没了。枣和梨,就是让你早点儿离开。”李大成解释道,嘴炮打的那叫一风生水起。
唐寅一边听一边点头,脸上不时的露出了思索的模样,细细的去琢磨老天爷的话。与此同时,他还想到以前教娄妃画画时,娄妃就已暗示过他,宁王想要图谋造反,现在结合娄妃送来的东西,还有老天爷的分析,唐寅整个人都被震住了,心中对娄妃的救命之恩充满了感激,更对老天爷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伯虎对老天爷的智慧,佩服的五体投地,伯虎服了。”唐寅对老天爷肃然起敬,老天爷的智慧,果然不是我等凡人所能比的,真是通天彻地,无所不知。一叶知秋意,一树识菩提。
“服了就好。”李大成笑了,能让才子唐伯虎服气,也算是值得炫耀的一件事,就是不知道说出去之后,会不会有人相信,八成都会把他当成疯子对待。正所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出穿。
“只是,伯虎也想离开,可一直苦于想不到说词,还请老天爷赐教。”唐寅说话明显比之前客气了许多,显然是因为解读之事,对老天爷变的尊敬了起来。有才的人,从来都不会为五斗米折腰,只会尊重更有才的人。
“很简单,只需四个字。”
“哪四个字?”唐寅有些不相信,困住他多时的难题,老天爷只需四个字就能解决?好歹他也算是苏州府第一小天才,被乡里乡亲叫了这么多年,若是老天爷真能以四个字就解决,那他岂不是枉为天才之名?
“装疯卖傻!”
“装疯卖傻?”唐寅一怔,不明白老天爷的意思。
“对!宁王欲重用你,无非是听他人之言,说你有才,又见到你能吟诗作画,才对你起了重用之心。你只需装疯卖傻,让宁王相信你已经变疯变傻,一无是处,这样一来,宁王自然会送你离开,谁也不会在身边留个疯子当军师,更何况是造反这等大事?”
“装疯卖傻没问题,可总该有个由头吧?无缘无故的疯了傻了,很容易被人识破的。”唐寅说道。
“娄妃不是已经为你准备好理由了吗?”
“什么理由?”
“风寒!”
“风寒?”
“是的,你只需装作风寒,多咳嗽,多吐痰,然后卧床不起,偶尔胡言乱语,最后让外面的护卫听见,接着就越来越严重,越来越糊涂,用不了几日,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装疯卖傻,到时那宁王也不得不相信。更何况,还有娄妃在,枕头风的威力,你可不能小瞧!”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唐寅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难道这就是自己和老天爷的差距?还真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主意我已经说了,剩下就是考验你演技的时候了。”
“老天爷放心,伯虎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咳咳咳咳!”
“先别咳嗽,我问你个事。”李大成说道,他的心中一直都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唐伯虎。
“老天爷您说。”
“知道秋香吗?”
“秋香?秋香是谁?那个青楼的?是新来的头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