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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掀翻院子
    何雨柱诧异的扫了一眼易中海,拍了拍被易中海狰狞面目吓坏的雨水。

    他从没见过如此失态的易中海,也是,上辈子也没这种时候。

    所以说生活出现变化才能看清一个人。

    何雨柱眼帘低垂,声音仿佛从嗓子压出来的一样,他往前走了一步低声说道“易大爷,您到底什么意思?是要我说谎,然后保下这个可能进我家偷东西,还可能把我爹绑走的人?”

    何雨柱的声音很低,但现场本就被易中海的一阵爆发吓得安静了,所以现场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如果说,刚才何雨柱说的这個话,还有些迟疑的话。

    何雨柱说出来后,则是彻底放下了对上易中海的为难。

    别的不说,前世就贾张氏对自己的样子,把自己当傻子,把自己当成觊觎她儿媳的贼,何雨柱多少次都想放弃帮扶贾家的事情。但一个是秦淮茹的眼泪,一个是易中海的“良言”,让何雨柱困在那个局里,始终脱不出来。

    何雨柱放开了心神上的压抑,声音也不知不觉高了一些说道“易师傅,院里各位长辈,不是我何雨柱不讲人情。我家里什么样子我还没有回去看过,我现在只说一个事,我老子何大清昨儿个在家里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现在易师傅让我说谎,我说不了。

    贾张氏在院子里怎么样,大家都清楚。

    别的不说,我上回回家,我妹妹还说贾张氏骂她赔钱货,听说我爹要不是易师傅拦着,得把贾家给砸了。

    大家说说,这样的人,我不怀疑她把我爹往死里整就不错了。

    我怎么能昧着良心说她跟我家关系好?

    还有,易师傅,难听的话我也不说。

    我就问您一句,我爹一条命,还顶不上贾张氏的名声是吧?”

    何雨柱的侃侃而谈,把院里邻居说的有点懵,这可不像大家认识的傻柱。

    傻柱的办事风格,一般就是别人欺负他,他直接打回去。

    大人要是欺负他,他就收拾对方子女。前些年兵荒马乱的时候,他爹为了怕他出事,让他去天桥底下学了些摔跤把式,整条胡同里同龄人里真没什么人能打的过他。

    也就是那时候起,何雨柱爱动手超过动嘴。

    “柱子!”罗巧云的惊呼带着点悲伤。

    “柱子,我没有,只是,只是你东旭哥马上要结婚了,你贾大妈出这个事情容易影响你东旭哥的婚事。”易中海收拾了心神,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何雨柱幽幽的说道“只要她没做,能有什么事?”

    一句话让易中海闭了嘴。

    何雨柱看向悲伤的罗巧云,看到这个女人时,何雨柱的心情更为复杂。

    如果说何雨柱前世对秦淮茹怀疑过,对易中海怀疑过,对聋老太太也怀疑过,但对这个从小把妹妹带大的女人则是从来没怀疑过。

    自从他妈走后,他跟雨水是真把这个女人当妈的。

    但想要破局,想要脱离前世的那种生活,他必须要脱离易中海的道德教育,那么跟这个女人疏远也就是不得不做的事情了。

    至于对聋老太太的怀疑,则是源于前世何大清回来后私下跟他说过的一番话。当时何雨柱对何大清怎么看都看不惯,所以也没听进去。

    但等到自己也上了年纪后,越是想何大清那番话却越是感觉对。

    按照何大清的说法,一个大小伙子,如果长辈真关心他,是不会想着让他跟别人家媳妇牵扯在一起的。

    还有,何大清也曾怀疑过他遇上白寡妇是被人设计了。

    何雨柱当时以为他要把怀疑目标投向易家,却是没想到何大清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聋老太太。

    按照何大清的说法,如果易家贾家想两家并一家,想图房子,那么第一个该算计的应该是聋老太太。

    毕竟何家父子三人,聋老太太就一个,哪个难度比较低,也就是很简单的选择。

    聋老太太要想安度晚年,只能先下手为强。

    易家是她的养老对象,她不会动。

    贾家是易家留在院子里的原因,她就算再看不惯也不会动。

    那么唯一能动的也就是在院子里有私房的何家了。

    何雨柱当时肯定不信,毕竟老太太对自己也还可以,特别最后把房子还给了自己。

    但何大清的一番说法,却是让何雨柱又产生了怀疑,何大清说的是聋老太太对他好,是不是易中海当上大爷,掌控全院后?那个时候的聋老太太对易中海已经没有用处了,反而她那套房子对易中海诱惑很大,那么聋老太太想要平安终老就只能在院子里拉个同盟。

    何雨柱就是那个同盟。

    至于最后的把钱给易家,把房子给何家,都是很简单的事情,反正俩家都保不住那些东西。

    ~何雨柱当时为了何大清的这番话还跟何大清吵了一顿,说他自己脏就认为别人都脏。

    但事情的结果,却全部像何大清说的一样,何雨柱挣到的钱,挣到的房子,全部归了贾家。

    易中海挣到的钱,他家的房子,也归了贾家。

    连易中海两口子死后,除了自己偶然去看一看他们,贾家是当他们没存在过。

    想到这儿,何雨柱却是对着罗巧云说道“大妈,您知道么?刚才从我进门就有怀疑,前院闫老师看到我带了所里同志过来,就想着往中院溜,为什么?

    都说没看到我爹走,却一口咬定我爹是跟寡妇跑的。

    我就问问邻居们,咱们院好像是每天入夜大门都上锁的吧?

    那个钥匙在谁家?反正我没记得我爹手里有钥匙。”

    何雨柱这话一出口,闫埠贵直接就双腿一软,瘫软在了地上。

    这个事闫埠贵还真躲不了,为了防敌特,防贼,这段时间的四合院都是一入夜就上锁,因为闫家住在前院,他又是安全联络员,所以他就把开门的工作拿到了自己手里。

    平常谁家要有点事,需要早出或者晚归,都得跟闫埠贵打好招呼。

    打招呼自然不能空口白牙,至少香烟要丢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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