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的叹息,是对邻里之间搞到如今场面的直接观感。
也是对傻柱不能掌厨的失望。
要是傻柱掌勺,稍微忽悠几句,多得一点好处是肯定的。
但街面上的厨子,人家就算能省下点什么,也是自己带走。
俗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这话应该是反过来说。
应该说是厨子偷东西也是看人家的,像是一般的普通人家,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好不容易切个两斤肉,还得做多少个菜。就算想偷,也偷不到什么。
今天杨瑞华既然动了这个心思,也就说明易中海给贾家准备的好东西不少。
这也就是贾家易家没什么人,不然像是大灶那里,应该是有家人专门看管着的。
一個是防孩子,再就是防止厨子偷东西。
以易家在院子里的关系,也只能把这个活交给闫家了。
闫埠贵是把这个活,交给了他家闫解成,闫解成现在也就一个半大孩子,比许大茂还小上两岁,这个时候,闫解成的口袋里已然是满满的,这个也不知道塞了什么。
估摸着也就是油炸花生米那些,他两个弟弟,都是眼巴巴的看着闫解成。
闫解成趁着大家不注意,掏出一把花生米,一人给了五颗,然后心疼的说道“去吧,去外面玩吧。记住了啊,下礼拜的家里,地都是你俩扫,等会结束,我再给你们一人五颗。”
这就是闫家的门风,不论什么所得,都必须付出等价的劳动。
就像闫埠贵说的,~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
这些话语的精髓,让闫家几个孩子就领略到一个字~抠。
何家的大门并没有打开,一把大锁挂在了上面,说明何家兄妹并没在家中。
贾东旭也没选择什么好日子,就是礼拜天呗。
现在街面上那些算命的,也是与时俱进,总归节假日,就肯定是好日子。
这玩意也方便了大家,不然真要大家都上班挣工钱,也没谁舍得抛下工作过来帮忙。
而罗巧云的叹息,却是别有滋味。
不同于易中海还不死心,还想着再找人生一个的想法。
罗巧云是比较现实的,她早就接受了两人命中无子的事实。
并且不同于易中海看好贾东旭,她是比较看好傻柱的。
按照罗巧云的想法,把何大清整走并不是错误,但随后对傻柱家的欺骗以及偷窃,易贾两家想把傻柱逼上绝路就是错误了。
她想的是好好替傻柱照顾雨水,对傻柱以真心换真心,以傻柱的憨厚淳朴,以后就是她们夫妇最好的养老人。
再者,就算傻柱结婚后起了反复,还有从小养大的雨水,怎么说也比贾东旭要靠谱一些。
但易家挣钱的是易中海,就算罗巧云想的再周全,也是做不了易中海的主。
说句实话,她自己都靠着易中海生活,想要不被抛弃,也只能嫁鸡随鸡,跟着易中海一条路走到黑了。
但对傻柱兄妹,她还是牵挂的。
贾东旭一路风驰电速,平时骑车得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这次四十多分钟就到了地方。
秦家嫁女,对于整个秦家村来说都是大事情。
前几天,贾东旭师徒就把缝纫机送到了秦家村。
这玩意,把村里几个族老都惊动了,纷纷到秦淮茹家围观。
虽然稍微能耐的人,在城里也见过这玩意,但秦家村有这玩意可是开天辟地头一趟。
按照村里老人的说法,就是山窝窝里飞出了金凤凰,
秦老二家这一支,眼瞅着就要享闺女的福气。
秦老二是秦淮茹爷爷,她父辈兄弟俩人,堂叔家也生了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
这也让秦家村重男轻女的氛围,改变了许多。
虽然贾家并没有来多少彩礼,一台缝纫机也就让秦家撑撑面子,还是要拉回去。
但金鸡金鹅有了,还怕下不了金蛋么?
像是秦淮茹两个嫂子,就是看着眼红,在家里作了一番妖。
却是被秦淮茹老子秦老蔫给镇压了,按她老子的说法,就是淮茹现在是家里的贵人。
两个哥哥要是以后想多享点妹妹的福,那现在就别那么眼皮浅。
舍得,舍得,不舍哪来的得?
这个时候,再没人传贾张氏偷人家东西被抓的事情了。反而都夸起了贾东旭找了个好师傅,让秦淮茹嫁过去之后好好孝顺师父师娘。
最好两家并一家,那以后易中海大几十万一个月的收入,就全部是她们小两口的了。
这话肯定不是贾东旭传过来的,至于是谁传的,也就是很明显了。
秦淮茹正是人生最美的年岁,朱面若花,粉肌如霜。一身大红嫁衣显得她身形婀娜,双腿修长。
再加上精致的瓜子脸,琼鼻杏眼柳叶眉,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的确称得上一笑倾人城的尤物。
这个时候,她妈却是郑重的把一块白布递到了她手里,在她耳边嘀咕了白布的用法。
让本就害羞的秦淮茹,刹那间更是面若红霞敷面,唇如红朱欲滴,粉色透明的耳垂也红如翡翠,发丝,耳边绒毛,只是散发着独属于绝色少女的诱惑。
这娇羞,也难怪让傻柱痴迷一辈子。
其实秦家也是打肿脸充胖子,按理来说,生个这么优秀的姑娘,不说给家里换一条牛,至少换头驴也是应该。
但秦家是被易中海通过媒婆忽悠瘸了,只要了十万的彩礼钱。
也就是两个事情,一个是贾张氏那出了事,正是花钱的时候。
如果光这个,秦家说不定会退婚。
但第二个就让秦家心痒难耐了。
媒人直说了贾东旭师父易中海现在是大几十万一个月,而夫妇俩并没有孩子,把贾东旭视为亲生。
易中海还能再做十多小二十年,
只要贾东旭夫妇俩好好伺候他们,以后易家的家产,都是小两口的,缝纫机就是明证。
也就是为了这个,秦家才肯如此倒贴嫁闺女。
至于秦淮茹,她就认为她如此模样,就该嫁到城里当城里人,
而不是嫁到邻村某个富裕人家,还是逃不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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