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何家兄妹在厂子里也吃的挺好。
工人们可以在休息天休息,但工作组是义务加班,保卫自然不用说,还有娄半城他们也要过来点个卯。
何雨柱先带着自家妹子在街面上溜达了一圈,吃了个早饭,这是怕出来晚了,被邻居拿话堵在院子里。
小雨水根本就没睡醒,迷迷瞪瞪的,捧着比她脑袋小不了多少的肉包子,啃了一半就睡着了。
何雨柱叫一声,雨水惊醒起来啃几口,然后又迷瞪着打瞌睡。
如此反复,但小丫头手里的肉包就双手始终捏的紧紧的。
最后何雨柱吃完,把雨水手上还剩的一点包子皮塞到了自己嘴里,掏出手绢给小丫头擦擦嘴。
抱着雨水,又逛了一趟菜场。
这玩意,雨水念叨红烧肉念了好几天了,今天自然要满足她。
何雨柱现在的工资也定了下来,一个月有個三十万。
这肯定是高了,是娄半城特意优待他,按照职场上办事员的工资在给他待遇。
现在的工资有两种,像是李办事员那些人,就是直接发粮食,每个月小米多少,白面多少,香油多少····
有些是实物,这方面是相当细的,衣食住行基本上全部包含在里面。
当然,还有津贴,那个就是每个月几万(几块)块钱了。
这个时间段叫做供给制,到明年又变成了工资分,然后又是变动了几次,到五六年后,才算稳定下来。
何雨柱自然不能享受那种待遇,他现在的工作关系还是在轧钢厂名下,算是娄半城请的厨子。
所以娄半城只能给他发钱,这玩意,给他的待遇,是按照正儿八经的技术工发放的。
虽然何雨柱手艺要是拿出来,远不止这个价,但一个半大孩子,拿三十万,已经远胜过许许多多的成年人了。
别的不说,现在闫埠贵跟贾东旭的工资就没何雨柱高。
能挣就自然舍得花,所以现在何雨柱对雨水是相当宠,这个丫头自从何大清离开后,不仅没瘦,反而还长了两斤肉。
这个也算何雨柱弥补上辈子的亏欠吧。
何雨柱买了一斤五花肉,晃晃悠悠的就抱着妹妹到了轧钢厂大门。
保卫现在跟何雨柱也算熟人了,大家都很喜欢这个细心手艺又好的小家伙。
何雨柱上班这段时间,把他经管的厨房这块收拾的蛮好。
卫生,食材安全,味道,以及保温,都是想着各种办法解决。
何雨柱知道,人的惰性会毁了一个人的人生。
所以,这段时间,他只要有点时间,就会想着找点事情做做。
再说,何雨柱也有野望,他现在这个起点,还天天跟工作组接触,跟李办事员,跟杨干事他们都混了个脸熟。
干嘛不想着经营好目前的局面,以期待在公私合营的时候更进一步。
打过招呼进厂,何雨柱到了他的地盘。
像何雨柱现在这种自愿加班,是没有工资的。
但何雨柱还是把准备工作做了起来,让那些保卫多吃一顿热食,也算何雨柱今天没白来。
何雨柱把妹妹放在了小躺椅上,把自己外套脱了下来,给小丫头搭上了。
这张破躺椅估计还是何大清留下来的。
整个食堂,也就何大清有可能这么闲。
何雨柱想着今天要做的菜,主食是昨天准备好的,只需要热热就好,
真要何雨柱一个人忙那么多,何雨柱也不会过来。
正当何雨柱想着去仓库领菜的时候,胡主管却是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看到何雨柱,胡主管眼前一亮着说道“柱子,我就听保卫说你过来了。
正好,你会不会做宴席?”
何雨柱懵逼的看向胡主管,他不知道这个老登说的是什么意思。
胡主管在何雨柱进来这些天,其实对何雨柱蛮好。
从来没有以权压人过,对何雨柱什么事都找李办事员汇报,也没有计较过。
这在职场来说,是相当不容易的事。
何雨柱都对当初自己的怀疑产生了羞愧,认为是他误会了胡主管的善心。
人跟人就是这样的,有所谓的眼缘存在。
有些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可信,觉得亲切,
有些人,看到就觉得不是个好人,哪看哪不顺眼。
何雨柱看到胡主管的第一眼就是不顺眼。
但何雨柱也知道,他的眼光一直就不咋滴,所以他情愿怀疑自己看错了,也不敢探究胡主管是不是真的是坏人。
何雨柱问道“胡主管,我会一点,您准备怎么做?”
胡主管解释道“娄董买来了一些食材,有羊肉,有猪肉有整鸡,这不是看工作组休息天也加班,想着给他们加加餐嘛!”
胡主管说的好听,其实也就是找机会拍马屁而已。
何雨柱就算无奈,但谁让他赶上了呢?
何雨柱笑道“那咱们过去看看,有些佐料厂里没有的话,还要出去买。”
这玩意没什么说的,赶上了,就是想躲都是躲不了,早知道今天去师父家蹭饭了。
何雨柱到了食材仓库,看到了准备的食材,心里就有了数。
何雨柱问道“这个是整一桌,还是厂里人都有。”
胡主管指着一扇五花肉说道“这个烧个土豆,大家分分。
其他的整一桌。柱子,你这次可得拿出手艺来,不能给我丢份。”
何雨柱这点自信还是有的,拍着胸口笑道“放心吧,要是大家不满意,我自己提包走人。”
俩人翻了一下佐料区,何雨柱心里有了数,直接跟胡主管拿了钱跟自行车,就往外面而去。
当然,在这之前,何雨柱也让胡主管安排人清洗食材。
每个厨子都有自己的秘方,像何雨柱学厨的时候,王福荣也交给他一份配方。
就跟后世的十三香差不多,后世街边小店都能买到,但现在却是厨子安身立命的本事。何雨柱上辈子就靠那道秘方加手艺在轧钢厂混了几十年。
这玩意,王福荣当初交给何雨柱的时候,特意叮嘱过,除了子女跟入门徒弟,其他谁都不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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