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也就是原来黄司令那个蜡黄脸干儿子小五。

    现在却是在t一家小轧钢厂，最近也在思考要不要跟着厂子一起转回四九城。

    不管转或者不转，对于王五来说，都是有相当大风险的事情。

    当年他从那个小山村逃出来以后，除了在他“姐妹”家地窖躲了几天，等到公社的封锁解除后，他就跑到了t这边。

    仗着以前的关系，在这边进了厂。

    对于王五来说，他的江湖岁月已经结束了。

    黄司令当年痴迷于光头佬打回来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信。

    也就是因为习惯服从，所以才跟着黄司令折腾了那么一场。

    所以夏同志担心他重新走向黄司令老路的想法就是白操心了。

    这边一个工头，解放前小五曾经对人家有恩。

    所以流氓对陌生人表示友善，不一定是良心发现，也可能是他为着自己留后路。

    当然其中的观察，眼光这些，都是碰运气的事。

    幸好的是，那个工头真就记得他的恩情，并且愿意报恩。

    不幸的是，他的身份是那个工头帮忙办的，经不起推敲。

    所以不管是他跟着厂子转档案走，还是出去重新找地方落脚，对于王五来说，都是担风险的事。

    在这个上面来说，跟档案走，还稍微安全一些。

    毕竟跟档案走，是一大群人一起，互相能证明，只要不是细查，就不会漏马脚。

    所以思虑再三，王五还是决定回四九城。

    应该是命中注定的，从贾东旭那天起夜，这个事就注定好了。

    当然就算王五回来，明年的轧钢厂又有大发展。

    按照杨厂长他们的想法，是要建成万人大厂。

    到时候，上万人的厂子，能不能碰到，都是个问题。

    就算碰到了，能不能认出来，也是个问题。

    就像现在的王五，脸色再不是蜡黄，而是养的有点白皙。

    要不是太熟悉的人，真不一定能认出来。

    …………

    再说何雨柱，他最近都缩着了，但江湖上还是有他的传说。

    何雨柱没想着做什么弄潮儿，他自认是没那个脑子。

    但何雨柱就是在轧钢厂职场火了，虽然不是他想要的。

    这与下半年杨厂长跟李主任整顿轧钢厂有关。

    今年的轧钢厂，不算那些小厂并入的大新闻，自身发展的也是相当好。

    建设，生产，扩产，都是没耽搁。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工作组要是认真做事，战斗力不容小觑。

    这年头，不少企业领导都是军转干。

    这上面吹嘘多好多好，估计也没人信。

    但基本上在部队待过的，有几个特质是肯定的。

    一个是相信技术与天分，这个事，在部队里面最是明显，有些人没摸过枪，但就是那种神枪手。

    有些人怎么练，也是勉强而已。

    还有就是坚韧不拔的做事精神，特别是这个年头的军人，哪个不是干过那种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战斗，所以这个上面也是天生自带的。

    再加上捕捉战机的能力与眼界。

    ……

    这个年头的军转干，基本上就是把企业发展当决战在打。

    像杨厂长也不过是那些人当中的一员。

    所以这样的人，你让何雨柱怎么跟人家玩？

    根本就玩不过嘛！

    别说何雨柱了，就是李主任也是被这位大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李主任自愿的被杨厂长当成了刀子使，区里安排过来那帮领导被他收拾的跟小媳妇似的，

    在这个上面，李主任每次说事的时候，都是拿着常副科长举例。

    而常副科长在大家眼里，就是因为管不住他那张嘴，应该，大概，可能是因为何雨柱告了小状，而被收拾的。

    这个上面，何雨柱真就很冤。

    他虽然跟李主任说过常副科长的事情，但他真没权力决定一个副科长的去留。

    这种事就是如此，并不是说何雨柱不想掺和，就能置身事外了。

    在轧钢厂职场上，何雨柱就是李主任，或者说是工作组老人们的心腹。

    像现在这种情况，何雨柱是没奈何的。

    他一个小卡拉米，背上了本不该属于他这个级别的锅，连解释都是不敢解释。

    总归就是低头做事，少言寡语的混着呗！

    在轧钢厂的这波发展里，表面上娄半城是最大的赢家。毕竟那几个小厂子，都是拿着娄半城的家业换来的。

    那么按照商业规则，娄半城的股份就该增加。

    娄半城一开始也是如此想法。

    这段时间，娄家是天天请客，说是年前小聚，但实际上就是庆功。

    何雨柱也去掌过两次勺，看着志得意满的娄半城，何雨柱是觉得这家伙疯了。

    在这种全民向公的年头里，娄半城还想用商业手段，再次掌控轧钢厂。

    这玩意不是疯了是什么？

    因为何雨柱经常去娄家，并且他跟谭雅丽母女存在的默契。

    谭雅丽通过娄晓娥直接问何雨柱这个事是好是坏。

    说两者存在默契，只是因为在过去一年里，哪怕何雨柱知道娄晓娥问出的许多问题，都应该是谭雅丽指导的。

    但他就把跟娄晓娥的闲聊当成了闲聊，而不是三顾茅庐那样的问计。

    当然在这个上面，何雨柱说的那些事，因为见识的原因，说出的答案也不一定对。

    但何雨柱每件事都是站在娄晓娥的角度看问题，对于这种善意，谭雅丽是感觉到了。

    而这回这个事，让何雨柱真的很难答。

    他虽然知道结果的不好，却也是知道这个年头，有些话真就不能说。

    厨房里的何雨柱沉默着，扭捏着，双手在围裙上不停的擦拭着。

    而站在门口的娄晓娥，却是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却是不知道何雨柱什么意思。

    何雨柱心里不停吐槽，这娘们，不对，是这小妞，还真就不辜负“傻娥子”这个名字，他都这样了，还不明显？

    何雨柱朝着娄晓娥笑了一下，却是转头去做自己的事情。

    娄晓娥张口欲言，却是又忍住了。

    这倒不是她明白了什么，而是她妈跟她叮嘱过，如果问题何雨柱不想答，那就不要勉强人家小何师父。

    就像何雨柱知道谭雅丽有顾虑一样，谭雅丽也知道何雨柱在某些事情上也不好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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