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就到了纺织厂大门这儿。
保卫跟他都是熟人了,眼见是他,都是过来打了个招呼。
今年何雨柱又轻松了一些,
无他,雨水现在住校了,拿补贴那种。
小丫头第一个月,拿着学校给她的补贴,给家里买这买那的时候,头昂得跟那种大白鹅一样。
能为家做贡献了嘛!自然骄傲。
现在何家四个人,光花不挣的就何媛小朋友一个。
不一会儿,刘婷就抱着自家胖闺女走出了厂门。
何雨柱连忙迎了上去。
小丫头看到何雨柱,心情相当高兴,伸出双手示意何雨柱抱她。
何雨柱在厂子里说谎了,他是买了块这种蓝底黑线方格的布,自家几个女的都是做了一件。
所以何媛身上的衣服,跟刘婷是一样的。
不同的是,刘婷穿着这衣服是婀娜多姿,
而何媛穿着就是珠圆玉润了!
“呀,呀,……”小丫头一天没看到何雨柱,真就太兴奋了。
何雨柱也配合开始了猜猜猜的模式。
刘婷揉揉鼻子,却是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打了一天喷嚏。”
何雨柱伸手过去在刘婷额头上摸了一下,关心的问道:“不会是这两天早晚温差大,受凉了吧?”
刘婷摇摇头,狐疑道:“不是,就是鼻子发痒。是不是你在厂子里说我闲话了?”
何雨柱连忙缩回手,在自己鼻子上摸了摸,摇摇头狡辩道:“怎么可能?
我在厂里怎么可能说你的闲话?”
刘婷看到何雨柱摸鼻子,就知道被她猜对了。
其实她也知道今天的鼻子发痒应该不关何雨柱的事,毕竟纺织厂,有些纤维漂浮在空气中很正常。
她长时间没过来了,一时不习惯过敏也是有的。
但夫妻之间么!
有些锅必然要互相推才有乐子,
就像现在的刘婷,一脸委屈的模样,对着何雨柱埋怨道:“我就知道你一上班就把我们娘俩忘了!
媛媛,你爸爸上班都不想我们!”
只是小丫头很不配合,她黏糊上何雨柱,眼见着刘婷靠近,就伸手把刘婷往外推去。
这玩意,独占想法很明显。
嘻嘻哈哈,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自行车后面载着属于他的幸福。
菜场,供销社,家里,
叮铃铃的车铃声在大街小巷响起!
等回到家,刘婷把小丫头往摇篮一放,随手递了个木偶玩具过去。
就拉着何雨柱急急忙忙的进了里屋。
等到何雨柱出来,他不由打了个饱嗝。
刘婷整理衣服,脸色羞红的跟着何雨柱出来了。
她眼睛尖,却是随手在何雨柱嘴唇边擦拭了一下。
小丫头刚才正抱着木偶玩具啃呢!眼见着父母突然消失,又突然出来,也不由好奇的望向了二人。
何雨柱伸手在小丫头额头上轻点一下,轻笑道:“闺女啊,你怎么不能争点气呢?
害的爸爸天天给你吃剩饭,现在爸爸去上班,人家都笑我身上一股奶味了。
嘶,疼疼疼!
媳妇,媳妇,我错了。”
何雨柱相当强,打不过就服软。
小丫头眼见何雨柱挤眉弄眼,却是“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种幸福的日子,何雨柱每天都有。
而现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只要晚上把何媛哄睡着了。
刘婷随便在哪唱歌都合适。
夫妻生活和谐了,那就算有点小矛盾,也会被幸福淹没。
再者,何家的社交圈还是比较简单的,基本上就不可能因为外人产生什么矛盾。
雨水跟刘婷关系相当好,再说何家也不差雨水那点嚼谷。
刘婷她妈那边,反而是经常给这边一些补助。
刘婷的后爸,倒是试探了何雨柱几回,毕竟大家都是职场人士,想着拉拢培养也是很正常。
但何雨柱直接明说,他没大理想,也没什么野心,就想着现在这个舒适圈混日子。
试探过后,刘婷后爸也就对这边不太关心了。
这就挺好!
再说院子,刘光齐的事情算是解决了。
刘海中夫妇的难过自不用说。
但失望的人,还有另外一家。
闫埠贵父子完全懵逼了。
闫解成这段时间天天跟刘光齐混在一起,就是想着刘光齐能在他的朋友圈里,也给他介绍两个能借力的朋友。
只能说,他抱着这种想法去结交朋友,本身就挺幼稚的。
现在刘光齐远遁,闫解成所有的指望全部破灭。
就好像一场美梦醒了,还是要面对真实丑陋的现实。
工作,闫解成是一直在街道排队等安排。
现在的城市,就已经有点企业臃肿的感觉了。
当年的马三,一点文化没有,夜校学了几十个字,也就是会写自己名字,会从一数到一百。
年底排队,第二年开春就安排到了轧钢厂。
而现在,闫解成一个高中生,却是排了小半年了,还是没什么好工作。
那种上大街扫地的工作,倒是随时可以上岗。
但就算闫解成愿意去,街道也不可能那么安排。
高中毕业也算是中端人才,必然要安排到合适的位置上去。
这要是闫埠贵舍得花代价,给闫解成找找人,也不是没有好工作。
就像许大茂说的,现在一个放映员学徒工位,真就要花个八百到一千多,才能把事情理顺。
现在好位置都那样,都是被各级领导瓜分了。
轧钢厂的位置也是如此。
何雨柱手里都有一个大锅菜厨子名额和一个帮厨名额,他谁都没给。
一个是他现在的生活圈,工作圈就挺舒服的。
就算能拿工位换几百上千的小钱钱,对他的生活品质也没什么帮助。
再就是现实生活里,也没什么人值得他帮一下。
像是到街道的那些位置,自然也有好的。
但有些位置要求也高,进厂之前还有专业考核。
比如说电工,现在在哪个厂子都是吃香的行业。
但你至少得考个电工证吧,或者有哪个电工师父愿意带你!
而这些,像闫埠贵那样想着白嫖,却是一分钱不想花,没谁愿意带闫家玩。
工作也就是早晚而已,当闫埠贵想着先给闫解成把当初放下的事情,再捡起来。
也就是相亲的事情。
闫埠贵又找上了当初找过闫家的媒婆,表示自家儿子愿意跟姓于的姑娘相亲。
结果却是被媒婆从家门口骂到胡同口!
这玩意,有辱斯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