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法说。
她自己都讲不清楚,她怎么这么没有出息。
有什么好哭的呢?
沈知书也不会心疼她,更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宋声声也有过和他破罐破摔的时候,每次无法忍受的时候很生气的说:“你干脆拿了铁链把我拴起来算了。”
她冷嘲热讽:“你现在这样和把我用铁链拴起来又有什么区别。”
她只是嘴巴上说着这种气话,刻薄的、恶毒的气话。
当时沈知书倒是没说什么,隔了一天。
沈知书就拿了铁链回来,她被吓坏了,不断的往床后面缩,抵着床头都没地方可以再退了。
她眼神害怕,浑身发抖。
沈知书看着发抖的她,好像很诧异,似乎也很不解,“声声躲什么?”
他的语气有几分不解,理所应当地说:“这有什么好躲的,不是声声想要铁链的吗?”
宋声声被他颠倒黑白的话气得两眼发黑。
她不懂他怎么能厚颜无耻说出这种话来。
宋声声被吓坏了,说话都在哆嗦:“你不要、不要过来。”
沈知书顿了一下,接着就抓住了她的手,轻而易举就把人从床头拽到了床尾,拽到了自己跟前来。
冷冰冰的铁链,贴着皮肤。
如坠寒窟。
冷得好像被一条毒蛇给缠上了。
锁链的一端扣紧了她的手腕,她听到了锁扣的声音,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惊叫卡在嗓子里。
她想大叫,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是声声自己说的吗?好像和被铁链锁起来也没有什么区别,那就锁起来试试吧。”
“试试就知道有没有分别了。”
宋声声更加清楚,这就是一个疯子。
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一个没有办法讲道理的疯子。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
宋声声被吓得崩溃大哭:“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知书好像很心疼她的眼泪,给她擦了擦,“因为我爱你,声声,我爱你。”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真的爱你,只有我最爱你。”
“没有比我更爱你的人了。”
宋声声不断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你这样的不是爱。”
沈知书攥着她的手,黑眸深沉:“我这样的才是爱。”
他不指望她能理解他的话。
继续要将锁扣锁在她的脚踝。
宋声声紧紧抓住他的手,终于又怕了,一边哭一边求他:“不要、你不要这样。”
“我不要锁链。”
“不要锁链。”
“求求你了。”
宋声声哭得梨花带雨,甚至说起了讨好他的话:“知书哥哥。”
就像以前的很多次那样。
轻声轻语的叫他知书哥哥。
沈知书嗯了嗯,笑得很温柔:“既然声声不喜欢,那就算了吧。”
说的仿佛他是多么善解人意似的。
宋声声被吓出了冷汗,沈知书将锁链收了起来。
她也不敢再乱说话,也没有再乱动。
生怕又惹得这个人发神经。
过了会儿,沈知书将浑身僵硬的她圈在怀里,他很礼貌的问她:“声声,我能亲你吗?”
宋声声僵了一瞬,过了几秒,认命一样的点了点头。
又过了会儿,“声声,你可以搂着我的脖子吗?”
她慢吞吞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后背都是冷汗。
浑身发冷。
“声声,坐到我身上来。”
宋声声那时候已经没有了反抗他的勇气。
她被他软硬兼施的手段,吓唬的乖巧了很多。
此时此刻,沈知书依然在她面前,给她擦了擦脸,然后又说起了周末宴会的事情。
“周六,老公带声声出门。”
“去看看声声的前夫。”